一万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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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梦回太古

    生死轮回再相逢,追问前世多迷蒙。

    隔世因缘弹指过,回首往事寻几层。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当我从迷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将饭菜准备好等我了,我洗漱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回想着昨天晚上梦里所发生的事情和师父对我讲过的事情,难道这些曾经的神话是真实存在过的吗?人类的历史难道是被什么人安排好的吗?其实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有些深奥,我有些迷茫的出了家门,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我边走边在心中想着,一直以来我都在思考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人生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旅行,给人以不确定性,正因为这种不确定性,人们对人生才充满了好奇。

    有人说人生就是不断追求幸福感的一个过程,有人说人生就是满足欲望的一个过程,有人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认识自己的过程。

    其实,现在的我认为,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完善自我和认识自我的一个过程,因为在人生的这条路上,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新鲜事情,有喜、有怒、有悲等等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所以人们才觉得人生有意义,人生才有意思。

    就在我脑海里面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处,我抬起头,看着各位家长和各位同学们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各种生活状态,就是人生过程的最好的写照,因为这是所有人,人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生命中如果没有它的存在,那么人生就不会完整。

    就在刚才这一刻,我的内心好像有一种东西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全身上下的所有汗毛孔仿佛都打开了一般,体内好像有一些东西被排出了体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却给我的感觉很是舒爽。

    我只是停下了脚步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便不再去理会这种感觉了,因为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在向我招手,我很快便和他们嬉闹在了一起,其实让我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种感觉的出现,使我的功力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情。

    我和几名同学勾肩搭背的一起进了学校,来到了学校操场这里。

    同学们很快进入了训练状态,按照各自的班级和队行站好,大家按照教官的口令,在进行着紧张的训练,因为,明天就是军训汇报演出的日子了,所以同学们和教官都卯足干劲,利用好这最后一天的时间,争取把军训动作做到标准和整齐划一,同学们也想在明天的汇报中给自己的父母一份满意的答卷。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生活平平无奇之时,人们的斗志就会在这个时间的过程里面慢慢的被消磨光,变得慵懒,当人们有压力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能够逆流而上。

    其实,没有压力的生活是空虚和危险的,没有压力的青年也会慢慢的消沉,没有压力的生命是暗淡无光的。

    在平时,同学们的训练并不是很认真,大家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得过且过,简单的几个动作都要让教官纠正好几遍,大部分的时间都提不起兴趣来,教官嗓子都喊哑了出没有什么作用。

    可是今天,同学们的专注力都高度集中起来了,训练效果也是事半功倍,包括教官在内精神也都紧张了起来,认真的纠正着同学们的不规范的动作。

    现在已经有队列,在教官和同学们的共同努力下,没有用多长的时间,一整套规定动作就基本上可以顺利的完成下来了,教官的表情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在训练休息的间隙,同学们还是和平常一样嬉笑打闹,没办法这个年龄段的人就是这样,同学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着学校或家里的事情,倒也很是惬意和潇洒。

    我和几名这几天谈得来的男女同学在一处树荫处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个有点胖胖的女同学说道:“听说那天跳楼的那个女孩刘玲出院了,据说恢复的还不错。现在正在办理休学手续,也有可能会留级,其实她的遭遇挺值得同情的,就是心眼小了点,不应该走上那条轻生的路,幸好那天没成功不然我们学校可就出名喽!”

    我则插话道:“跳楼确实有原因,也许里面有啥因果关系也说不定呢,上辈子欠的这辈子用这种方式还吧。”听到我说这话,同学们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有的同学在一旁哈哈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男同学撇撇嘴说道:“别扯了,你这是封建迷信,哪里有什么因果,听着怪吓人的,人不是活着就活着,死了就死了,哪有什么来世?反正我是不信这个。”

    好几个同学也都表示我说的有点玄,我则对他们道:“好吧,如果人是进化来的,那个进化来的中间过程你们发现了吗?是不是没有?我们现在科学发现的都是从一个物种直接跳到另外一个物种,那个所谓的进化论其实是漏洞百出的。”

    听我这样一说,同学们也是一愣,也都纷纷点头说确实这个中间过程没有,也确实很奇怪。另一个男同学说道:“人如果不是进化来的,是怎么来的?难道是神造的吗?就像故事书上面写的女娲造人?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啊!”

    听到这话,我则说道:“有没有神我不知道,是不是神造的人我也不知道,因为大家谁都没有见过神,但是也不能说神不存在,只是人眼看不到,所以现在既不能证明神存在,更不能证明神不存在,对吧?”

    旁边一个女同学说道:“我同意董泫的说法,看不见不一定不存在。”她说着话,伸出手向我们大家展示手心,说道:“就像大家可以看到我的手心,但你们可以看到我的手背吗?看不到对吧,但是手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呢?手背却存在着,对吧!”

    听到这里,同学们不住的点头称是,有的同学议论道:“有些事情真的假的,真的很难说清楚,是很值得人们去思考,只能自己通过思考去选择自己所相信的,别人是左右不了的。”

    一个同学还给我们大家讲了一个故事,当我们听完了这个故事后,这个故事对我和同学们的启发都很大。这个故事是在中国民间,是一个代代相传的故事,即红眼石狮的故事。

    这则故事的梗概是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庄的人因为德行败坏,上天将要毁掉这个村庄。当时,地藏菩萨慈悲众生,想挽救那些仍心存善念的人,就想再给人一次机会。于是他下到人间,来到这个村庄,幻化成一个老乞丐,挨家挨户地乞讨,以寻找心存善良的人们。

    然而结果却是没有一个肯给他一口饭吃的人,对待菩萨变化的乞丐没有一点同情,非打即骂,而且嘴里面说着不三不四的话。

    当地藏王菩萨变化的乞丐走到村口,发现了一个老太太正在房前忙碌着,这也是此行的最后一户人家了,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就走上前讨饭。

    当老太太得知乞丐只想讨一碗饭的时候,这老太太有些为难,说道:“我就这一碗饭了,只能给你半碗,留下半碗我还要供佛用呢。”

    当菩萨变化的老乞丐将饭吃下后,菩萨见老太太心地善良,临行前指着村口的一对石狮子,我感谢你给了我一碗饭,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要谨记,说:“什么时候你看见你们村口的石狮子的眼睛变红了,就是要发生大洪水了。到时你记着赶快往山上跑,可保你平安。”

    可是这个老太太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着地藏王菩萨变化的老乞丐,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这种事情可不能够开玩笑!”

    地藏王菩萨只是笑了笑对老太太说道:“我说的话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去判断,但是有句话叫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对吧?”老乞丐只是冲这个老太太笑了笑,带上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

    老乞丐走后,留下了楞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老太太,当这老太太清醒过来时,老太太左右想了想,认为那个乞丐说的有道理,宁信有不信无,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于是,这个善良的老太太马上把这一消息告诉给村民,她逢人就讲,逢人就说,“有个老乞丐对我讲啦!咱们村头的石头狮子眼睛变红了,咱们这里就会发生大洪水,那个时候大家赶快跑!”

    结果,全村的百姓没有人相信她,认为这老太太的精神有问题,满嘴胡言乱语,这不就是个精神病人嘛。

    有的甚至还取笑她,说这石狮子的眼睛怎会变红呢?简直是痴人说梦,尽管乡民不相信她的话,但她仍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众人。

    老太太记住了乞丐的话。于是,每天都去看一看石狮子的眼睛。村里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一天他们出了一个馊主意,故意用红色的染料把石狮子的眼睛涂红了,想戏弄老太太,看她出洋相。

    第二天,老太太一看石狮的眼睛真的变红了,便焦急地向乡亲们大喊:“快跑,快跑!要发洪水了!大家快跑啊!”

    村子里的大人和孩子看到老太太信以为真,都笑话她真好骗,竟然上当了。然而,老太太还是不停地喊,可是没有人理睬她,也没人当一回事儿。最后老太太只好一个人抹着眼泪往山上跑去。

    结果,当老太太刚跑到半山腰的时候,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山上的大洪水席卷而来,霎时间淹没了整个村庄,这个村庄所有的生命瞬间被洪水吞没。

    当这名同学讲完这个故事,还不忘给大家讲解道:“这个故事很有启迪。故事中,菩萨下凡人间,化成乞丐寻找善良的人。菩萨想要救人,但并没有大显神通,直接把老太太救走,而是叮嘱她,石狮眼睛变红的时候,就会发生大洪水,记得往山上跑。但是并没有告诉她石狮的眼睛具体会怎么变红。”

    我听完这个故事也是陷入了沉思,那就是,这个老太太没有看到菩萨的真身,只是看到一个讨饭乞丐而已。是否真的会发生洪水,对她仍是一个谜。

    菩萨是慈悲的,当灾难发生之前,会提前示警,告诉她真相的同时,还给她留下一道谜,让她自己去判断,去选择。尽管如此,老太太对乞丐说的话,仍能相信不疑。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人的生命安危。也是她心地善良,纯良质朴,能够信人不疑。

    村里的几个宵小故意把石狮眼睛染红了,尽管这不是超自然的神奇力量使石狮眼睛变红的,而是人为的因素所致。在这样的背景下,老太太还是焦急地让人赶快往山上跑。

    此时此刻,对于那些戏弄她的人,看到她的言行举止,或许认为简直太可笑了,太愚昧了,或者老太太糊涂了,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呢?乞丐说的话,在这个村庄成了现实,大洪水真的来了。从故事中看,老太太的善念,在关键时刻救下了她自己,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听完了这个故事,同学们都好像若有所悟,都说道看来不管怎样做个善良的好人肯定是没有错的。

    就这样同学们在热烈的讨论中结束了休息时间,又开始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中。

    训练是枯燥和无聊的,一天的训练在同学们和教官的口号声中结束了,可喜的是一分耕耘总会有一份收获,看着同学们晒黑的脸颊,相信明天的汇报演出一定没有问题。

    我拖着有些乏累的身体回到了家中,吃过晚饭后,独自在屋里开始打起坐来,很快我就进入了修炼状态中。

    刚开始进入修炼状态的时候,我的心中是有一些疑惑的,我在想,有很多的历史故事都充斥着神话传说,而那些个传说是不是真实存在过的,又无从去考证,只是人们的代代相传而已,有些虽然写在了书本上,可也是不能够让人信服的。

    我就这样一边想着问题,一边打坐修行,在惚兮恍兮间师父又将我的意识抽离出了身体,再次来到了混沌空间,没等我开口说话,师父就说道:“你心中的疑问我都知道,有些东西是靠你自己去领悟的,自己去体察,都说出来你还悟什么?”

    我看到了师父出现,马上向师父行礼,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师父的身旁,师父看着我笑着说道:“那么我再问你,我们这些修行中人,在一般人的眼中看的话是什么人呢?是不是也要把我们称做是神呢?只是我们这些修行中人,不能够随意在人前显示,那样会破坏这个人类空间的许多规矩,如果真有一天,我们这些人在天上飞,那会是一种什么景象呢?所以有些事情不去做,不去说,不给别人看到,难道就不存在了吗?”

    我点头对师父说道:“我已经明白了师父,我相信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可能都是真实的历史,只是现代人的思想太固执和僵化造成他们不相信罢了。那师父您能给我解释解释,脱离苦海后又是什么吗?往哪里脱离?”

    师父看我问起这个,神秘的一笑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我不说咱们法门,你应该听说过佛教中有极乐世界、莲花世界、琉璃世界等等许许多多的世界,这就是真正修炼成功的僧人们的去处。那么他是真的假的呢?呵呵……我不去说,你自己去领悟好了。”

    师父笑而不语,我则是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就这样,我们一师一徒在这个混沌空间中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站立着。

    直到我抬起头,用更加清澈的眼神看向师父的时候,师父点头哈哈大笑着,欣慰的对我说道:“孺子可教也!”就在刚才,我自己静下心来认真的分析了师父说的话,因为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摸不到、看不见的不一定是不存在的,就像现在我和师父所待的这个混沌空间,这个是外人看不到也理解不了的,可是它又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一个道理。

    接着,师父向我讲解起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脱离苦海”。

    就听师父说道:“其实这个苦是生为人的苦,人出生就在苦中,人热了不行,冷了不行,累了不行,饿了不行反正没有你舒服的时候,要想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通过修行,向更高的层次去,才能真正的脱离出这个苦海,这是脱离苦海的真正含义。”

    师父看我听的认真,又给我讲道:“其实只有我们佛家讲普渡众生,道家是只有一个人得真传,其实不管是什么情况,却又都传渡的是有缘之人。”

    于是,师父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生中笑的读书人,为人聪明善良,可是科举之路一直不顺畅,一直到四十多岁了,还是一个酸秀才。不过,他的家境比较宽裕,可以供得起他读书的费用,所以,他决定活到老读到老,不考上一官半职决不罢休。

    不过,读书并不耽搁他繁衍后代,可以许多年,他子孙满堂,都分家自立门户了。生中笑和老伴单独生活,家里有两个老妈子和一个小丫环伺候起居。

    这一天,生中笑读书累了,出门走两步散散心,看见三个小孙子正在门前的堰塘里捞鱼,就走上前观看。只见年纪稍大的孙子奋力拖着渔网,却怎么也拖不上来,似乎渔网被堰塘底的泥巴咬住了。

    生中笑疼爱地说道:“你小小年纪,撒这么大一张网,就不怕鱼儿把你拖进水里?”孙子看见他,急得大喊:“爷爷,快来帮忙,网里有好多鱼。”生中笑笑着接过渔网,叫孙子让开,他开始慢慢地收网。

    渔网果然很沉,收到最后,水花四溅,网里跳腾着好几条鱼。把渔网拖上岸打开,里面除了几条大鲫鱼,还有一条大鲤鱼,鱼鳞都是金黄色,足有十几斤重。生中笑不由得动了口腹之欲,把大鲤鱼拿回家丢在水缸里养着,打算过几天过生日时,红烧了下酒。

    大鲤鱼在水缸里昂着头,嘴巴一张一翕,似乎有话要对生中笑说。生中笑摇头晃脑地说:“子非鱼,焉知鱼之愁?”然后迈着方步回到书房读书去了。

    到了半夜里,生中笑忽然梦见一名拄着龙头拐的仙人,对他说:“我本是天上的神仙,因为触犯了天戒,被贬下凡尘,化身鲤鱼,经受磨难,为期三年。今天出来晒太阳,不慎被渔网网住。你将我放生,日后如有危难,大叫三声大鲤鱼,我会来帮助你。”

    早上醒来,生中笑赶紧把大鲤鱼放到河里去了,之所以不放进门前堰塘里,是因为他担心又被村人打捞起来,成为盘中餐。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两年多过去,到了乡试之期,生中笑去参加考试。在旅店里刚住下,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敲开了他的房门,神神秘秘地说:“我有考试题,保你考试通过,一百两银子一份,你要不要?”

    生中笑心里一动,本想出钱买,转而一想,一来不知真伪,二来考场舞弊是要坐牢的,就将那人赶出了房门。

    但是,其他秀才买了题目。考试过后,那些买了题目的秀才,发现果然是考试的题目,不免沾沾自喜。

    很快,风声传到学政的耳朵里,于是下令彻查,原来是学政身边的幕僚泄了密,将题目泄漏了出去,那个卖题目的人早就逃之夭夭。因为有人看见卖题目的人进过生中笑的房间,跑到学政衙门那里揭发了生中笑。

    生中笑得到消息后,坐在家里愁眉不展,想不出解脱的好办法,只能自己在家唉声叹气。

    学政衙门把所有涉及考场舞弊的秀才,都抓起来审问。生中笑据理力辩,可是学政根本不相信,因为他这次考试的文章写得不错,几乎是他这一辈子写得最好的科举文章,达到了中举的资格,这不正说明,他事先知道题目吗?

    于是,生中笑被剥夺秀才的功名,被刺配沧州。此时正是寒冬,刺骨的寒风不停地吹打着他的脸颊,他觉得心也是冷的,认为人生从此无望,心中有了轻生的想法。

    这一日,走到半山上一座亭子里,中途休息,生中笑忽然想起了梦中仙人的话,仰头望着天空,悲愤地大喊三声“大鲤鱼”。

    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将生中笑刮到半空中,等到他落下时,发现在云遮雾绕的山中石室里。仙人微笑着对他说:“你姑且暂住于此,我到凡世走一趟,为你洗脱冤屈。”说完,仙人脚下生出一朵云,飘然而去。

    半个月后,仙人回来了,他把卖题人抓到了学政衙门,学政审理清楚案情,为生中笑平反昭雪,恢复了他的功名身份。仙人一直把生中笑送到家中,才挥手告辞而去。

    经此一事,生中笑淡薄了功名,看破了红尘,从此钻研起道术来,据说活了九十多岁。

    当师父讲完了这个故事后,静静的注视着沉默中的我,没有说一句话,我突然抬起了头,看向师父兴奋的说道:“师父我明白了,生中笑这个名字,反过来读不就是笑中生,笑众生吗?就是笑众生的痴迷不悟,笑众生的愚昧无知吗?而且里面救渡者与被救渡者有因果关系,所以无缘不成席啊,对不对师父?”

    当师父听我说完这些,仰天哈哈大笑,没等我反应过来,随即大手一挥,眼前的场景瞬间变化,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的主意识已经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师父已经将我从那个混沌空间中送了回来。

    我习惯性的从床上坐起,自然的看向了天空中的明月,思绪飞舞,知道今天晚上我的收获颇丰,师父彻底将我心底的疑惑解开了,我也彻底的释然了,我在心中也暗下决心,在这条修行之路上,我一定要永远走下去,不管前面会遇到什么坎坷与阻碍,都决不回头!

    就这样,我独自一人站在窗前静静的发着呆,直到东方开始露出鱼肚白,鱼肚白开始变成了淡红色,好像人们喝多了酒,脸上泛起的红晕一样,接着,天空变成了深红色,这个时候的天空已经大亮,周围的白云,仿佛涂上了缤纷的色彩,这是多么美丽的朝霞,它就像这时我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喜悦和感恩。

    我站在窗前,楼下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出来晨练了,我这才从那种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老妈的声音这时也从屋外传来,我答应了声,便开始了洗漱,因为,今天是军训汇报演出的日子,所以,绝对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