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拍了拍秦依依：“狗，总有不听话的时候，毕竟是自己养的，跑不了。”

    “嗯。”

    秦依依憋着笑：“我觉得，可以给笨笨绝育，据说会更听话。”

    林毅下半身凉飕飕的。

    “依依，真没必要，狗生短短几十年，何苦呢……”

    “不绝育的话，怎么才能听话呀？”

    “方法多了去了。”

    就这样，两人围绕着‘狗’这个话题聊到了深夜。

    秦依依，真喜欢狗啊。

    清晨的新街口很吵闹，也很繁华。

    打造这个项目的开发商自然能想到这一点，所以隔音措施做的很不错。

    洗漱过后，林毅看了眼群消息。

    张宇几个昨晚在网咖通宵了，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没想到赵凯也在。

    林毅：你可以先睡我床位，晚点再回去。

    赵凯：谢谢毅哥，那我先睡你宿舍吧。

    “起床了，荣雪玲，李颖珊，夏冰……”

    秦依依敲了敲门，随后洗漱去了。

    她昨晚跟林毅聊了聊，狗绝育后是否会更听话，狗绝育的好处等等，心情舒服多了。

    至于危机感，不存在，顶多有些不爽罢了。

    秦依依选择性忘记这件事，就当对方不存在。

    荣雪玲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大床睡得真舒服的，可比宿舍里舒服多了。”

    “有钱人的生活，也太惬意了。”

    李颖珊看向秦依依：“秦依依，以后你跟林毅结婚后，你们家肯定缺一个保姆，能不能直接聘请我啊，有个保姆房就行，要求不高，还是复旦名校出来的。”

    荣雪玲讥笑道：“保姆有时候勾引男主人的。”

    夏冰迷迷湖湖的，不明白她们哪来的精力一早上就闹腾。

    等她们收拾好东西，他则帮忙买了机票：“晚上七点半的航班，到魔都最多也就九点钟。”

    下了楼，吃着早餐。

    滴滴滴的消息响了起来。

    林毅看了一眼，是计算机的学长发来的信息。

    注意到秦依依的目光后，林毅觉得她真的太敏感了，于是给学长发了个信息，让他们直接去店里。

    放下手机，林毅说道：“先跟我去一趟店里，然后再去牛首山。”

    吃完早餐，带着秦依依几个来到网咖。

    林毅说道：“感官怎么样？”

    秦依依站在吧台前打量了起来：“感觉不像是网吧。”

    “跟那种开放式下午茶的风格有点像，不过是游戏主题，环境真不错……”

    进来后，没有烟味儿。

    荣雪玲和李颖珊几个惊奇的在里面走了走。

    林毅提醒道：“你们先去休息区坐一会，我大概要半个小时。”

    “好。“

    前台美女认得林毅，那么多客人能记住的真不多：“帅哥，不开机子吗？”

    “你不认识我啊？”

    “额……有印象……”

    林毅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找来了电脑公司的技术主管胡鹏，在前台懵逼的眼神中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多时，计算机的学长也过来了。

    胡鹏也是计算机出来的，所以跟几个学长颇有话题，四个人边聊边操作……

    林毅坐在那没意思，于是说道：“胡主管，更新和维护就拜托你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忙。”

    “哎好，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那行。”

    带着秦依依几个离开网咖，直奔牛首山。

    春天天气凉爽，适合爬山。

    从东门进入第一个景点就是佛顶前院，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池塘，里面可以喂喂金鱼，陶冶陶冶情操。

    过了一座桥之后，到达了佛顶寺。

    里面可以烧香拜佛，还有牛首山相关的书籍免费赠送，包括佛经、牛山诗词三百首、牛首山的前世今生。

    最重要的就是地宫，视觉冲击还是可以的。

    相比魔都的都市繁华，金陵更多的是名胜古迹。

    回到市区，已经两点钟了。

    “饿死了，我们就吃个烤肉吧。”

    “随便吃什么都行，感觉让我吃口热乎的吧。”

    夏冰提议道：“这次我们请客吧。”

    “可以。”

    “没问题啊。”

    德基周围人很多，广场上俊男靓女不少。

    秦依依拉了拉林毅：“她们生活费都不多，那就吃点便宜的吧。”

    “行，吃个串串香吧，五个人最多三百块钱。”

    “好。”

    新街口后面的箱子里，串串香远近闻名。

    “小姑娘，我不跟你开玩笑，现在只是打电话给你朋友，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还不上我们打电话给你父母了，你通讯录我们都有……”

    “李玉慧。”

    突兀，熟悉的声音传来。

    李玉慧抬起头看过去，就看到林毅带着几个陌生的女生走了过来。

    那两个男的看到这一幕，撂下一句狠话走了。

    “发传单呢？”

    “啊，嗯……”

    李玉慧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秦依依问道：“这名字有点熟悉，是不是你上次说的那个？”

    “哪个？”

    荣雪玲问道。

    八卦的事情，秦依依没跟荣雪玲她们说，现在跟她们一说，一个个感兴趣了起来。

    “好惨一女的。”

    “怀孕了，又被男朋友绿，这也太惨了吧？”

    “谈恋爱真可怕！”

    “那男的是狗吧？”

    秦依依立马说道：“不准侮辱狗！”

    林毅感觉李玉慧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刚才那两男的是做什么的？

    任明菲，不会被绿了吧？

    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以前是不感兴趣，现在稍微有那么点感兴趣了。

    找了个地方坐下，把菜单递给秦依依。

    林毅则给顾杨发了个信息，问了下情况。

    顾杨：别问我，不清楚。

    林毅放下手机，看向秦依依：“下午去买几件衣服？”

    “我上次买过了呀。”

    “再买几件。”

    “那好吧，正好去看看口红，最近阿玛尼出了一款……”

    聊着天，吃完都已经快三点了。

    林毅：你们现在在哪？

    林筱薇：老门东。

    林毅：可，别来市区。

    林筱薇：哦哦，原来你也会怕啊。

    林毅：下个月扣五百。

    林筱薇：？？？

    周日新街口的客流量很充足，路口还有不少店里在打广告。

    “帅哥，几位美女，今天coco有半价优惠活动，喝奶茶还送钥匙挂件，感兴趣可以了解一下。”

    秦依依表情古怪的接过宣传单，笑盈盈的看向林毅。

    荣雪玲说道：“coco啊，我们喝过的。”

    老实说不如林毅的雅客雅思，真的差远了，但是口味还是不错的，但论服务，基本没有。

    价格上，跟林毅店里的差不多。

    关键是这广告传单，怎么跟林毅设计的差不多，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相同。

    这不，抄袭吗？

    “谢谢。”

    夏冰道了声谢，出于礼貌。

    coco魔都也有店，她们去过的，也喝过味道还不错，但是她喜欢林毅店里的黑糖珍珠奶茶。

    边走边聊，秦依依说道：“林毅，这是竞争市场吧？”

    林毅点点头说道：“正常。”

    “这还正常吗？这不是完全抄袭你们的营销模式吗？”

    “竞争没有什么抄不抄袭的，谁能留住客人谁就是成功，有句话说得好，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商品就像灵魂，有趣才能留住客人。”

    对于coco的竞争，林毅没放在心上。

    coco可以说是老品牌了，千年才到内陆来发展，只能一步一脚印，跟他的发展速度比起来太慢了，但是人家有底子。

    林毅更像是突然崛起的新星，招牌一款接着一款，威胁到同行也是正常的。

    现在，就看谁更有耐心更有想法了。

    最近休息一下，得抓紧在茶饮生意上做出点眉目了，现在半只脚迈出去了……

    现在他有自己的供应链，有自己的品牌，有自己的配方。

    所以，完全没有理由输。

    林毅跟秦依依几个来到coco门店，客人还是蛮多的，毕竟是新街口店。

    聊着天，林毅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茶饮。

    十几年的底蕴让coco有了现在的领先市场，林毅喝了一口只能说还不错。

    “林总。”

    突兀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我是钱向明，cc金陵市场的负责人，很高兴认识你。”

    “钱经理，久仰。”

    钱向明知道对方在说笑，他认识林毅倒是真的，只有了解对手才能有机会超越。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雅客雅思就突然火起来了。

    等他正视起来的时候，对方店都已经开到新街口来了。

    他找相关部门打听了一下，是金陵当地的品牌，扶持力度很大，而且关系很深。

    就凭这一点，钱向明就重视了起来。

    所以他亲自去过雅客雅思很多次。

    无论是夏季，

    还是冬季。

    就拿手打柠檬茶而言，爆款。

    黑糖珍珠，烧仙草也是爆款中的爆款，深受女性客户的喜欢，收割了很大一群粉丝。

    也不知道雅客雅思的策划是谁，脑子实在是太好使了。

    无论是半价活动，还是让人笑掉大牙的尴尬游戏，或者集赞五杯送一杯，写祝福语……

    一个个活动，接踵而来，彷佛有用不完的新意。

    这头脑，他自愧不如。

    这个品牌所推出的产品让他感到无比头疼，特别是还开在这么近的位置，竞争关系是不可避免的。

    “林总觉得我们的茶饮做的怎么样？”

    “不错，毕竟是老品牌了。”

    钱向明笑着说道：“林先生店里的茶饮创新度很高，特别是柠檬茶和黑糖珍珠，我是你的粉丝啊……”

    “呵呵，我以前也经常喝你们家的。”

    两人一唱一和，商业互吹了一波。

    随后，钱向明才问道：“林先生，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好。”

    站在门口，钱向明看着对方的背影，皱了皱眉。

    这还是品牌到了内陆后，第一次遭遇这么残酷的竞争，本来开开心心收割市场，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星巴克他都不在意，本身品牌定位就不一样。

    但是雅客雅思不同，品牌定位跟他们是完全一样，关键是做的还比他们好，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特别是还有附加服务，还不收费，门店也舍得砸钱。

    钱向明觉得，有必要向上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所以他开始模彷雅客雅思的营销方式，最起码在名气上不能被压下去。

    按照现在的情况走下去，整个金陵的市场绝对会被瓜分掉一大半，反而他们成了喝汤的了，这绝对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得想想策略。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钱向明，coco金陵品牌总经理。”

    秦依依说道：“算是不小的人物了吧？”

    “要看定位，在这个行业里面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了，但是拿他跟你爸比，那肯定比不了，在怎么有头有脸，他也只是一个品牌区域总经理……”

    林毅没小看对方，却也不会多高看。

    王对王，将对将。

    要高看对方，那也是何纾婕的事情。

    现在，他眼界宽了，渠道和关系宽了以后，对一些人和事就没有那么多的敬畏了。

    从对方现在的态度，还有品牌的宣传来看。

    一场拉锯战不可避免，谁赢谁占据金陵的市场。

    还好，只有一个竞争对手。

    论关系他不怕，论口味和品牌他也不怕，对方才来金陵一年，口碑和品牌完全没有种下去。

    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依依大概了解了：“也就是说，跟何店长一样的职位？”

    “没错，一针见血，何纾婕论资历要比他差一点，但被追平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何店长挺厉害的。”

    林毅微笑道：“是不错，肯学习肯吃苦，肯卖力，也不抱怨，以后能闯出来的。”

    秦依依巧笑倩兮，她觉得林毅更厉害。

    因为她知道，是林毅造就了现在的何纾婕，以前的何纾婕只是县城里……

    秦依依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偏见。

    只不过林毅身边的女性有点多，让她不免有些开始吃醋，有些不舒服了。

    她也是正常女生，当然会感到不舒服。

    但是林毅知错就改，认错的态度让她很满意，她也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在林毅心目中的地位。

    秦依依也没再多过问，做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是很懂。

    她只是好奇，

    何纾婕跟林毅，真的只是马跟伯乐的关系吗？

    秦依依摇了摇头，没再自寻烦恼。

    陪着秦依依在商场里看了看化妆品，还有香水，再到衣服，女生买东西不就这些么。

    珠宝首饰，还没到年龄。

    三点钟才吃完饭，又逛了一圈下来已经四点了。

    秦依依提醒道：“我们七点半的飞机，七点钟到机场的话还有三个小时。”

    “开车过去最少四十分钟，晚上会稍微有点堵，吃完了早点过去吧。”

    “好。”

    晚饭AA吃了一顿火锅，秦依依没再提上火的事情。

    毕竟，林毅可是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给她降了降火气。

    他庆幸秦依依的胸怀大肚，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如果秦依依跟苏可念的位置对调一下，秦依依就该爆发了。

    而现在，她具备了一个作为女主人的大肚和从容。

    林毅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种气度，还是说从芸姨失败的人生中学到了些什么。

    毕竟，林毅当初可是听她吐槽过芸怀茹的。

    但是现在这种气度是可变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这种胸怀就变小了。

    单纯的靠秦依依自己来消化这样的关系，林毅觉得应该很难很难，如果秦依依身边有一位像何纾婕这样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苏可念那边，等他搞定了何纾婕。

    枕边风一吹，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无耻是无耻了点，渣也是真渣，但是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考虑，林毅觉得完全没问题。

    谁活着，没点追求和梦想啊。

    只不过他的梦想跟追求，有那么点叛逆，有那么点不被接受……

    晚餐结束，他又带着秦依依在周围买吃的，后面三个丫鬟帮忙提东西都已经提了不少。

    荣雪玲和李颖珊、夏冰三个也没有抱怨。

    老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每次来都是林毅招待她们，她们真的怪不好意思的。

    对于秦依依的羡慕，那也是真羡慕到了骨子里。

    “够了够了，这么多东西够我吃半个月啦。”

    此刻的秦依依是那么的开心。

    三丫鬟看到大小姐这么开心，丫鬟也由衷的感到高兴，并且还能蹭一点大小姐的零食。

    送秦依依她们去机场的路上有点堵，原因是前面出了车祸，好在问题不大，所以耽搁了一会。

    秦依依皱眉说道：“还好我们提前走，要是卡着时间走说不定赶不上飞机。”

    “正常人，谁卡着时间去机场啊。”

    “基本是提前两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后，航站楼下。

    秦依依提着东西，亲了林毅一口：“你最近会很忙吗？”

    林毅点点头：“会很忙，不过周六周日有时间的，到时候我会过去的。”

    “好吧，那我等你哦。”

    “去吧。”

    “拜拜。”

    秦依依恋恋不舍的打着招呼：“林毅，下次再惹我生气的话，就没这么好哄了喔。”

    秦依依走了，林毅开车走在路上听着音乐。

    秦依依这边算初步解决了问题，但后面还有更多的问题等着他。

    不管怎么样，好事多磨。

    回到市中心，林毅给何纾婕打了个电话过去。

    此时，何纾婕正跟徐婉婷逛街呢。

    “先别逛街了，现在回来公司吧，我马上到龙阳大厦这边，有比较重要的事要说一下，营业跟营运部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

    “马上回来。”

    把车停在大厦车位上，林毅走进电梯。

    上了楼，走进公司。

    其他岗位基本都下班了，营业和运营要稍微晚一点，加上他之前发了信息，所以大家都在会议室那边等，相互之间聊着天，气氛很融洽，也没谁说加个班就抱怨。

    因为公司待遇好，所以对于偶尔加个班而言都没怨言。

    丁岚提醒道：“林总过来。”

    众人顿时噤声，看向门口。

    林毅也没摆什么架子：“徐主管还有何店长马上过来，大家一起开个会，辛苦一下。”

    不多时，徐婉婷和何纾婕风风火火踩着高跟鞋过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

    “坐吧。”

    偌大的会议室中，现在也坐下了差不多二十个人左右。

    林毅手撑在讲台上，没说什么屁话：“coco那边的营销和广告你们知道了吗？”

    何纾婕举起手说道：“这件事我正想跟你说，今天逛街的时候看到了。”

    徐婉婷抱着手臂冷漠道：“无耻得很，完全是照抄我们的运营手段还有模式。”

    “徐主管，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林毅提醒道：“商业竞争上不存在什么抄袭不抄袭，今天我遇到了他们那边的金陵区域总经理，他应该觉得我们的定位和路线是一样的，所以开始复制，并且赠送小礼品什么的，比如挂件，其实错了，我们走的路线是服务路线，将服务贯彻到底……”

    林毅没说什么康慨激昂的屁话，而是规划着接下来的路线。

    他没浪费时间，半个小时基本讲的差不多了。

    “没记住的问一问身边的同事，别到时候对公司的运转模式都不清楚，行了，散会。”

    等人走了差不多，就剩下几个高层了。

    何纾婕问道：“据我了解，对方现在在内陆有两百多家门店了吧？”

    “对。”

    林毅点点头提醒道：“徐婉婷，你最近跟何纾婕分头去跑商场，学校，去找招商部门，另外还要加强客户对我们的认知。”

    丁岚问道：“林总，我们是不是可以尝试研发新品？就像之前的夏季，冬季，给客户的印象是很深刻的……”

    林毅看了眼丁岚：“我们做果茶可以以季节水果来推出新品，还有就是增强我们的存在感……”

    “这个要怎么做？”

    何纾婕对这方面不是很在行。

    林毅笑了笑：“很简单，从明天开始让采购那边去大力采购花篮，每一个门店都给我安排上花篮。”

    何纾婕眼前一亮：“佩服佩服，还是你脑子灵光。”

    徐婉婷调侃道：“否则，怎么他是林总，而不是你呢？”

    这就是利用了人的某种心理，看到花篮会觉得是新开业，然后问问有没有活动啊，多少会多看几眼，不想其他店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

    存在感，直接拉满。

    林毅又看向丁岚：“丁岚，明天你去人才市场，在招聘几个营业的过来，顺便去采购点音响回来，我来设置广告语每一个门店门口都放一个。”

    “这样不会很吵吗？”

    何纾婕反问道。

    “那你觉得，我网咖那语音广播，吵吗？”

    林毅似笑非笑。

    何纾婕柳叶眉皱了皱，无言以对。

    确实不吵，而且很实用。

    林毅的做法很简单，对方既然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复制活动。

    那么只要他们的存在感更强，活动更多，产品和新品更多，速度快到让对方来不及的程度就行了。

    事情多了，就自乱阵脚了。

    林毅这边有完整的规划，离开龙阳大厦他又给安澜学姐打过去电话：“学姐，帮我找一些管理上的学长学姐，问问有没有兴趣过来试试的。”

    “行，我明天帮你问问，上次跟你说的插花老师联系我了……”

    跟安澜学姐聊了会天，林毅跟何纾婕几个分开后回到学校。

    不多时，苏可念走了下来。

    乌黑的发丝还没有完全干透，才洗了澡没多久。

    林毅替她捋了捋发丝：“怎么不吹干了再下来？”

    “我想看电影。”

    苏可念抬起头，眼眸盈盈的望着他。

    林毅一愣，笑着说道：“那走啊，现在就去看。”

    “嗯。”

    说走就走，出了校园直奔新茂的电影院。

    这个时候，电影院还有不少客人，苏可念选了个比较火的爱情电影。

    漆黑的放映室中，情侣坐上。

    苏可念主动往林毅怀里靠了靠，林毅搂着她，微微有些诧异。

    今天，受刺激了？

    林毅挺无语的，他可什么都没说啊，你们女生一个个这么敏感做什么？

    他承认，是他小看苏可念了。

    一部电影结束，时间已经很晚，学校早就门禁了。

    林毅带着她回到空中花园，3702，回到两人温馨的屋子里。

    苏可念问道：“我可以养花吗？”

    “当然可以，但是要修理和打理，你对养花不是很专业吧？”林毅笑问道。

    苏可念抿了抿嘴：“我可以学。”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上次还是从秦依依嘴里说出来的。

    这一刻的苏可念，似乎比之前又成长了不少。

    她有了自己的追求，有了自己的想法。

    “正好，我认识个养花，插花的老师，明天给你介绍一下，可以让她教你。”

    苏可念眼眸骤亮，走过来伸手抱住林毅，将头埋在他胸口，就跟猫系少女似的。

    林毅抱着她低语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苏可念浅浅一笑，内心顿时没那么焦虑了。

    林毅弯腰将她抱起。

    苏可念吓了一跳，慌乱的抱着他的脖子。

    “睡觉。”

    “唔。”

    清晨，朝阳东升。

    苏可念起床后打扫了一下，熟悉了一下屋子里的新款洗衣机。

    有点高端，但是有说明书，她将被单丢进去试了试，脸色紧张，目光好奇的研究了起来。

    不多时，启动后。

    苏可念呼的松了口气。

    林毅哭笑不得，提醒道：“先随它洗去，中午再过来晒吧。”

    下了楼，找了个汤包馆坐下。

    一碗粉丝，一碗汤包，丰盛的不得了的一顿早餐了。

    林毅给她碗里加了一小勺辣油，提醒道：“早上吃太辣了不好，肠胃受不了，少吃点。”

    “我晓得。”

    苏可念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不老实的又加了一滴滴，随后才心虚的躲闪着目光，低头喝了口汤。

    咳咳咳~

    林毅就挺无语的：“呛到了吧。”

    苏可念擦了擦小巧的鼻子，缓了缓。

    吃完早餐两人回到学校，清晨的校园里鸟语花香，朝气蓬勃。

    “我去操场上锻炼一下，你先回宿舍吧。”

    苏可念挥了挥小手。

    来到操场上，安澜学姐果然在锻炼，看到林毅后慢慢停下节拍，喝了口水说道：“挺晚，我已经跑完了。”

    “我吃了早餐来的，帮我联系一下杨妙彤。”

    “联系她做什么？”

    林毅说道：“最近店里遇到竞争对手了，所以需要开始投广告了。”

    “我把她电话号码给你，你自己联系吧。”

    “也行。”

    “还有，管理专业的，我下午会帮你联系，大四的基本有工作了可能不会愿意，我觉得可以找大三实习的。”

    安澜提醒道：“大四未必肯去你哪里。”

    “大三的也可以，反正我公司也小，管理不会多累多复杂，就当是给她们练手，不过只有三个名额。”

    “好，我知道了。”

    林毅又说道：“对了，最近工厂那边你跟秋凝海好好落实一下，有什么事跟龙阳大厦那边沟通，我最近真的挺忙的。”

    跟安澜学姐分开后，林毅回到宿舍。

    “起床了起床了。”

    林毅打开窗户，任明菲眯了眯眼：“才七点起个屁啊，再睡会。”

    “昨天，我又遇到李玉慧了。”

    “砸了她又？”

    被林毅这么一说，任明菲当即又没困意了。

    林毅说道：“她跟两个男的……”

    “？”

    任明菲慢慢坐起来：“林毅，你别恶心我，到底怎么回事。”

    林毅不在戏弄他：“我估计她是真遇到麻烦了，两个男的看上去应该是社会上的，纹身……”

    任明菲皱了皱眉：“我等会去问问。”

    林毅坐下打开电脑，把章节发布了一下。

    距离四月份越来越近，雪中开拍的日期就在四月六号。

    他答应了秦依依带她过去玩，去西湖，去乌镇，得提前安排一下，不能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这次的事情已经给了他不小的警醒。

    许士林爬起来，吐槽道：“操，我被删了。”

    “谁删你了？”

    “金艺的学姐啊。”

    林毅诧异道：“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许士林抓了抓后脑勺：“额，当初任明菲帮我吹牛哔的，我在单方面的追，但是真的难追，还花了我好八百多块钱，手都没摸到一下……”

    任明菲提醒道：“是因为你没钱。”

    林毅也说道：“有钱活得好，没钱活得好。”

    “毅哥，骚还是你骚啊。”

    张宇坐起身，竖起大拇指。

    论骚，还得是大哥。

    突兀，手机振动了起来。

    林毅看了一眼是程巧打来的：“喂，程大班长，这么一大早上打电话过来，挺稀奇啊。”

    “林毅，李玉慧要跳楼了！

    Ps：最近的剧情有点紧凑了，打算放慢一点速度，商业日常多一点，然后跟女主的互动也多一点。

    不然，太紧凑了，写的太快我怕后面没东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