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福包她是三岁娇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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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齐心协力打脸(1)

    江喃扭头看着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眸光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老道士见状,神色也是大变,他下意识扭头看了眼林美霞,握着罗盘的手在下方悄无声息的动起来。

    他的手中藏了一小块磁铁,在罗盘底下移动,原本逆时针的指针又开始顺时针转动,慢慢的又转向了江喃。

    老道士见此情形,会心一笑。

    而林美霞原本有些担忧的神色也散去,眉光中的得逞之意愈发浓厚。

    此时被江卫民抱着的江喃,抬了抬左手臂,稍稍将左手向前移动了一下。

    而后,罗盘指针又逆时针转动。

    老道士见状,着了急,罗盘底下的手更加不安分。

    可是,他发现不管他怎么移动磁铁,罗盘指针还是不可置否的朝林美霞指。

    最后,直勾勾的指着林美霞,角度不差分毫。

    “大师你是不是算错了?这怎么可能是我?”

    林美霞见大家怀疑的目光,连忙凑到老道士跟前,疯狂的冲他使眼色。

    老道士也是满心疑惑,他故作镇定的看着大家,想着说些什么,把大家糊弄过去。

    江喃见状,唇角上扬,又凑到江卫民跟前小声说了几句。

    本来都担心信错了妹妹的江卫民,看到指针逆时转动,还指到了最可恶的人跟前,不禁心情大爽,更加信任妹妹。

    他等江喃说完悄悄话后,喜上眉梢,认同的点点头,给江喃使了个眼色,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自信模样。

    “大师,要不,再算一次吧?也好多点说服力。”江卫民嫌弃的瞥了眼林美霞,眸光中满是晦气。

    只是,他的身体却向前移动了好几步,跟老道士只隔了一两步。

    “对对对!”

    林美霞闻言,犹如拾起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冲着那群妇人摇手,坚定不移地说:“不可能是我。”

    妇人们也都半信半疑,窃窃私语。

    这要驱邪除祟的可就是林美霞,她怎么可能被邪祟附体了呢?

    “好!”

    老道士见大伙儿这个反应,心知,还有机会,于是应下来,正准备做法。

    可林美霞却一把握住老道士的手,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大师,这回您可要仔仔细细的算啊。”

    老道士盯着林美霞疯狂暗示的眼睛,察觉到她在自己手心画了一个方块。

    老道士知道,林美霞这是提醒自己可是收了她钱的。

    老道士也冲林美霞使了个眼色,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江喃将他二人的反应一一纳入眼底,眸中的不屑更加浓厚。

    “邪灵寄宿,必当野火焚之。若想活命,速速现身!”

    老道士又念了遍咒语,私底下,握着磁铁的手又在罗盘底下动起来。

    只是,这回,不管老道士在底下怎么使劲,指针都是一动不动。

    “这……这……这……”老道士瞧着眼前的情形,人有些慌张。

    指针为什么不动呢?

    动啊!

    老道士也急红了眼,拍打着罗盘,只是无济于事。

    而那群妇人们见这回指针连动都没动,依旧直勾勾地指着林美霞,从之前的半信半疑已经到信了七八分。

    江喃见人群中很是安静,伸出小手指戳了戳江卫民。

    江卫民心领神会,当即按着妹妹之前教的,压低声音,大声吆喝控诉道:

    “好啊!敢情这么半天,美霞婶子你是贼喊抓贼啊。我就说嘛,喃喃真要事邪祟上身,害死你们家的鸡,那怎么我家的鸡个个活蹦乱跳的呢?”

    江卫民指了指自家的鸡圈,眼圈通红,气愤填膺。

    江喃瞧着江卫民这得理不饶人甚至泼辣的模样,心里不禁一喜。

    这小子,演得不错。

    话落,有几个本就是被林美霞强拉过来的妇人真的上前,去鸡圈里一看究竟。

    “哎!卫民家的鸡居然都好好的。”

    “真的,个个活蹦乱跳,有精气神的很呐。”

    看过鸡圈的那几个妇人纷纷大地说道。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妇人们望着鸡圈里活蹦乱跳的鸡,不解地问。

    有人质疑道:“难不成是大师算错了?”

    “算错了?怎么可能,林美霞不是说这是得道法师吗?”

    “也许这大师的法力不高呢?”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江卫民害怕风向跑偏,也愤怒委屈道:“婶婶们,话可不能这么说。

    算到喃喃身上大师是绝对错不了,那怎么怎么算到美霞婶子身上就是大师算错了?”

    江卫民扫了眼刚刚说这话的人,又淡定地看着老道士,质疑地问:“难不成大师得道还因人而异啊?”

    老道士被江卫民问住,回避着他的眼神。

    江喃寻思着是时候该自己添把柴了。

    于是,“哇!”地一声,江喃的哭声就响彻整个院子。

    “锅锅,平日里对喃喃很好的婶婶们今天为什么这么凶啊?为什么婶婶们要骂喃喃是扫把星?”

    江喃头埋在江卫民肩膀上,撕心裂肺的大声哭喊,那哭声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似是受了滔天委屈和伤害。

    而埋头在江卫民肩膀上的江喃,垂眸看了眼手中的一大块椭圆磁铁,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老道士,拿磁铁来作弊。

    真够落后的。

    这法子,你爹我早就不用了。

    紧接着,她又扯开嗓子大声的哭起来。

    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哦,不对,只有雷声,没有雨点。

    江喃她都懒得把戏做全套,比如掐自己一把什么的,以此来让自己能哭出来。

    反正哭声她学得像就行。

    江喃没给那群妇人反应的时间,继续加大火力,控诉着她们:

    “锅锅,麻麻说婶婶们都是最善良最好的人,可为什么最善良最好的人会不希望喃喃活过来啊?难道她们很希望喃喃被淹死吗?”

    江喃假装抽搭着,声音时不时抽噎一下,扯着嗓子,用最纯真无邪又满腹委屈的调调问。

    童言无忌,可偏偏说的话叫那群妇人们纷纷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这群可恶的妇人当中,十有八九都是和安欣不对付的人,安欣怎么可能在江喃面前夸她们。

    可江喃就偏偏要夸她们,让她们自惭形愧。

    “喃喃不哭,喃喃不哭。”

    江卫民轻轻地拍着江喃的背,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又看着低头不语的妇人们,假装理解:

    “喃喃,婶婶们怎么会希望你被淹死呢?她们肯定都是受奸人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