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拿着何根列出来的超固态物质项目研究成果拥有者比例表，约见了菲伯格。

    “项目成果出来前，我投入五亿人民币，占股5%；项目成果出来后，我占股2.5%，股份优先卖给各位天使合作股东。如果一年时间期限，项目没有成果，你们需要按108%的回购我手头的股份。”

    “你纯粹想要我龙胶集团和你交叉持股吧？”司南看出菲伯格的生意算盘打得顺滑。

    “那就看你对这个项目的信心了，如果我们不是江诗会会员，估计没人投资这个项目，即使‘老子奖’基金会，也会考虑投资回报，不是吗？”菲伯格很直白的说。

    “问题不大，一年期限，如果我没完成江诗会的任务，我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我额外跟你签一个龙胶集团股份交换对赌协议，如明年今天，赵博士的超固态物质实验未取得投资协议里的成果，我司南自愿将手中持股的龙胶集团股份按明年的昨天，龙胶盘中均价以5.4亿人民币兑换成股份转让至你名下。”司南肯定的说。

    “司南教授果然爽快之人，看你为了救赵芝，宁愿换成自己受罚，我就看中你了。”

    两人在办公室里签好协议，随菲伯格的保镖转车到宁市公证处公证，协议合同资料公证电子版保存于区块链数据库中。

    资金到位，司南把何根列表里所有的设备全部跟研究院申请更换新款，由于没有占用研究院的资金，研究院开会讨论，第三天就同意了司南的申请。

    由于菲伯格也是股东，他不但把钱打到研究院的高压实验室和量子科学实验室，还增派人手，协助司南更换新设备。

    设备更换完毕，旧设备司南跟研究院说以旧换新，实际上由于司南筹集的资金，就由司南做好换新工作，私下里，司南把旧设备全部拉到龙胶集团。

    晚上，司南约石更强在江南派出所附近吃宵夜。

    两人坐在路边的XJ“阿里巴巴”烤羊肉串店门口，十串肥羊，两串羊排，两条羊鞭，四瓶啤酒。在宁市，烧烤就是要坐在路边，才有烟火气，旁边就是老板的烤炉。

    “石队长，跟你兄弟们联系一下，确认没人盯梢我们吧？”

    石更强：“有，但是他们距离远，没啥大问题。”

    “能确定身份吗？”

    “你的江诗会成员菲伯格的手下。”

    “我只有一年时间，江诗会领袖要我接替赵芝的研究工作，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我就会一年后烟消云散死掉，就像上回参加江诗会仪式上的五态人那样，化成沙子。你得帮帮我。江诗会领袖龙格强行入股龙胶集团，决定把龙胶集团分拆上市，募集更多资金，在江诗会上透露唯一对江诗会有威胁的是全球的核武器。”

    司南打开一瓶“蚪喑”啤酒，咕咚喝了两口，啤酒花的气体冲得他打了个嗝。

    “不单单是江诗会，整个人类的威胁都是核武器。本来项州司令们都在地球的一片祥和中讨论销毁全球核武器，没想到全球授时中心入侵，数十名福布斯排行榜前百超级富豪失踪，金融市场恐慌，各国军队军费受限，武器暂停更新。唉！我怎么帮你呀兄弟？”

    司南：“个把月再说吧。我上次跟你说闭上眼睛看到倒计时，是真的。这次江诗会帮把我的闭眼倒计时取消了，是因为给我们初级会员一个下马威。老会员如果没有完成江诗会组织下达的任务，就会在任务期限准备到的时候看到闭眼倒计时。江诗会组织比我们高级！”

    石更强抓起一串肥羊，一下撸了一串，吧唧吧唧的嚼着。

    “兄弟，享受当下。江诗会只不过是富豪们，权贵们的圈子，有什么高级？”石更强拿起另外一瓶“蚪喑”啤酒，咕咚两口，然后啊的一声，感觉很爽的样子。

    “石队，你有没有想过人类文明升级？”

    石更强：“没有，现在房价上涨那么厉害，房贷还要还二十年，每天工作下班回家，出来撸串都超出预算。你说十元一串羊肉烧烤，就咋们这一桌，三百多块。”说完又拿起羊排啃起来。

    司南：“我都说了，跟我一起干，我把股份分给你。每年的分红都够你买房了。”

    石更强：“这不合适。我只是警察，只会干警察。认识你之前也有富豪这么跟我说，后来进去了。吃啊，我没吓唬你。”

    看见司南没什么食欲，石更强放下刚撸完的竹签说。

    “我在江诗会上看到赵芝消散了。”

    “啥？”

    “我亲眼看到赵芝消散了。”

    “消散？”

    “对，突然间整个人像沙子一样的消散。”

    石更强：“兄弟，你酒量那么差，还没喝下一瓶。不过你们搞研究的，喝不了酒正常。”

    “石队，我是认真的。亲眼目睹一个人，突然像沙子散了一地的消失在眼前。”司南把刚才握着酒瓶的手放下，他以为石更强以为他喝醉了。

    “就像上次我跟你说我看到闭眼倒计时一样玄乎。你记得赵芝的人体推演功能吗？那就是量子科学的进步。以前我们没有那么厉害的计算机，能计算大量量子运动的概率。”司南继续说。

    石更强下班了没回家吃饭，他已经撸第五串羊肉了，外加一串羊排，他是真饿了。

    “你一会说江诗会组织比我们高级，是哪种高级？比我们有钱是真的。你作为龙胶集团的掌舵人，有钱正常啊，高级怎么说？”

    “江诗会领袖龙格可以控制身体分子构成的原子大小，你信吗？简单来说，她可以变成沙子一样的人，光线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看到背景。整个人像影子一样。”

    “影子？”石更强突然两眼放光。

    “对，就像项州司令在追查的入侵全球授时中心影响卫星和因卫星引起的诸如导航和定位的事件。”

    石更强撕了两截卷纸，擦了擦嘴巴，再擦了拿着撸串竹签的手上的油。

    “到底是赵芝变成沙子还是江诗会领袖，什么格，变成影子？”

    “江诗会领袖龙格，一个印象国美女，原名叫龙吉尔，简称龙格会威猛些。”司南说。

    “美女？她会变成影子？”

    “赵芝博士也会变成沙子和影子。”

    石更强：“兄弟你没事吧？刚才你说要帮帮你，你可能会在一年时间消散。你慢慢说，江诗会要追杀你？”

    司南：“不是追杀，有点像中了古代文学中说的慢性毒药。江诗会给我下毒，分配给我任务，如果我完成不了，就不给我解药，我全身就像沙子一样消散。”

    顿了顿，司南拿起刚才没喝完的那半瓶啤酒，喝了一大口，打了个嗝，继续说道。

    “江诗会组织得到一种科技，可以让人像超体一样，超体你懂吗？”

    石更强摇摇头。

    “超体就是超固态物体，江诗会领袖龙格就是一个超体，她可以用意识控制身体的分子原子和电子。我们都被她变成了超体人，必须定期服用江诗会的龙胶，他们的龙胶跟我们集团的龙胶不是一回事，不然，构成我们的身体的分子原子就会在期限到期的时候分崩离析。”

    “赵芝就是这样在你面前消失的吗？”

    “对。”

    “那这个江诗会就是一个非法组织，他们涉嫌杀人了。那这么说，世界各地的超级富豪失踪，有可能都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杀害了。你说的有什么证据吗？”

    司南拿起一串羊肉：“证据，我想想。”他把羊肉咬到嘴里。

    “对，有证据的话，我们马上逮捕龙格。”

    “暂时没有，龙格这边入股了我们龙胶集团，即将正在进行分拆龙胶集团上市，这次的股票代码还没出来。另外，我接到的任务是接手赵芝博士的任务，我还没搞清楚赵芝接受了江诗会什么任务，原来你介绍给我赵芝的助理何根刚跟我办理接替赵芝的工作场所和她的相关科研。”

    “那你这条线先放一放，等有些眉目了我们再行动。我这边有人24小时保护你，不用怕。”石更强刚才想跑回单位抓捕江诗会组织成员龙格，现在暂时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