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看着门外的警察，有些不解，助理说警察来找他，他还不信。目前社会太平，半夜三更在街上行走都安全，再说了，他名下的上市公司也没有什么违规。

    警察先开口了：“司南教授对吧，这是我的工作证，我叫石强，江南派出所的。我们来找您，不是因为您犯事，而是邀请您参加我们一个研讨会。”

    司南看着警察还是蛮礼貌的，只是他经助理这么一传达，好像要把他带走似的，心理还是没好感。

    “什么研讨会？至少有个邀请函吧？”司南用手指把眼镜往上推了推说。

    “是是，您是医药科学家，理应郑重邀请，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时间太紧，还望教授理解。”年纪看起来偏大的警察说。

    司南：“我总要知道是研讨什么吧？你们警察叔叔搞刑侦研讨会我去干嘛，我不是同行对吧？”

    还是年长的警察说：“是这样……”

    年轻的警察：“队长，现在还不能跟他说吧。”

    石强被打断，他也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司南教授，我们底层警察目前知道的不多，是真需要您给我们专业指导，好像有关空间站的故障。”

    “是航天方面啊，我一个卖痔疮凝胶的，哪里给得什么意见。”司南见对方说的事跟自己专业无关，谦虚拒绝了。

    “您等等，”叫石强的警察说，“我请示一下上级。”

    石强打电话给局长，问是否可以如实回答邀请的研讨会实际问题。

    电话那头：“如实跟他说吧，我们要真诚相待。”

    石强放下手机，对司南教授说：“研讨会想向社会各行业科学家咨询幽灵的看法。”

    “幽灵？”司南笑了，“我们是医生，是研究生命科学，不是研究灵异学。请回吧，我不能去，不然我的科学研究就被人认为是搞玄学了，影响公司股价怎么向股东们交代。”

    司南说完转身进屋，司南教授的助理对两位警察告辞。

    “司教授，你不去也得去，邀请你是我们的任务。实在不行，我们先把你绑去，给你先定个严重逃税漏税，一样可以把你带走拘留二十四小时。”石强上火了，他觉得跟这些文人客气就是下下策，刚才还有尊称您，现在直接换成你了。

    “你们！”司南教授助理正要叫来保安，年轻的警察马上解释：“石队不是这么说的。司南教授，您误会了，幽灵不就是你们科学家对量子科学的解释嘛？科学界不是说量子就像幽灵，具有不确定性。”

    司南回过身，对年轻警察说：“你们是要研讨量子科学？”

    “是这个意思吧石队？”

    “对对，是这个量子幽灵。”石强尴尬了。

    “还望教授给个机会抽空让我们请教请教。”年轻警察说。

    司南教授刚才上火：“我总得跟家人交代一下吧，不然你们说我出卖国家机密突然抓走我，家人也有个应对。”

    “我们的确有任务，邀请你们科学家协助我们的研讨会。”年轻警察见司南教授给自己台阶下，就顺着帮他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