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爷的心尖宠又飒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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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衍:中了一种叫祁衍的毒

    发现祁衍似乎睡着的余舒没有再说话,把车内的灯光调暗,平稳的开着车。

    但此刻他们距离YL大学也就不过5公里,几分钟后,余舒把车停在了YL大学男生宿舍楼下,看了看身侧的祁衍,犹豫着该不该叫醒。

    车停在路灯下,暖光透过窗覆在他的轮廓上,宁静、柔和、温暖。

    余舒不由得再一次感慨他的侧脸线条真好看。

    就这么光明正大看了一分钟,还是决定把人叫醒。

    “祁衍,醒醒,到了。”余舒轻声唤道。

    祁衍好像睡得很沉,没听到。

    她凑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祁衍。”

    “嗯。”他像是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然后猛然抓住她手,放到胸口,握紧,接着又没了声儿,也没要转醒的模样。

    余舒:……?

    他的手真暖啊。

    自己的手隔着衣服,能感受到那胸肌的存在。

    啧,脑中不可控的浮现他敞开的领口,从胸口蔓延到小腹,随着在聚光灯的T台上走动,若有若无的露出八块腹肌……

    啊不,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余舒左手曲起碰了碰鼻尖,确定自己没因为脑海中无下限的画面流鼻血,无声的嘲讽自己了一下。

    然后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为难。

    是做了什么噩梦了吗?手握得好紧,眉头也皱起来了,好像是陷入噩梦当中的不安。

    该怎么办才好呢?

    余舒想了想,果断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拿出手机,点开相机,找角度拍照。

    边拍着边心底‘啧啧啧’的只感慨,这光线,这空间,拍出一种精心布置的大片的感觉,全靠这颜值!

    拍完正欣赏着,余舒被握住的那只手突然被一用力,因为找角度拍照此刻她整个人的姿势是一只腿半跪在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盒上,整个上半身都是往他那边倾斜。

    此刻被驾驶稍微伸展的上半身顺着力道往那边倒,如果不是被人扶住,那她就直接栽倒下去。

    只是……

    是被扶住了,是他直接把她整个人给捞了过去,结果没栽倒,而是扑在了他身上!

    余舒:……!?

    “你在干什么?”祁衍眸色惺忪,嗓音是刚睡醒的温糯慵懒,正看着她一副疑惑的模样。

    好像刚刚反应敏捷把人给捞过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怀疑他装睡的余舒看这情形,都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咳,到你宿舍楼下了,我刚刚要叫醒你,结果你抓住我的手不放还拽我,差点就摔着了,最后还是你把我给扶住。”

    余舒迅速解释着,窘迫又僵硬的开口,“要不你先放手?”

    他现在是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扣着她的腰。

    而她……

    单手撑着他的胸膛,脑子里满都是:我艹,这手感贼好!

    “哦,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不老实。”他充满歉意的开口,自然得好像真的都是意外。

    “没事。”余舒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聊下去了,她真的怕自己这只手会控制不住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然后……

    余舒从副驾驶位置下车,紧跟着就是祁衍从副驾驶下来。

    而此时路过的学生一脸八卦的看着接连从同一位置下车的两人。

    余舒:……

    她甚至能从这些八卦的眼睛里看到他们正在想象的打着马赛克的内容!

    “咳,你回宿舍继续睡吧。”余舒先开口。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祁衍一副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徐徐道,“到酒店给我发个平安消息。”

    “知道了,你也回去吧,再见。”余舒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里。

    “好,明天见。”祁衍话里含着笑。

    “哦。”余舒愣愣的回答,坐回车上才反应过来明天两人约好了打网球。

    祁衍目送她开的车驶离,挽唇笑了。

    刚刚他握着她的手的时候,从手腕脉搏处,明显感觉到她心跳加速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今天真是不错的进展呢。

    酒店。

    余舒洗漱完躺在床上,一闭眼,满脑子全是祁衍。

    站着的祁衍,行走的祁衍,坐着的祁衍……

    说话的祁衍,笑起来的祁衍,看着她的祁衍……

    最最离谱的是,她手上竟然还有祁衍胸肌的触感!

    她完了!!!

    她简直就是中了一种叫祁衍的毒!

    余舒埋头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遭,想把那叫祁衍的家伙滚出自己脑袋,结果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她脑子里已经开始生产黄色废料了!

    余舒猛地坐了起来,脸色倒是如常,就是耳朵红得快到滴血!

    她抱头干嚎了一声,带着甜蜜的痛苦。

    下一秒。

    “嘭——”的一声,她的房门直接被踹开的。

    而门口此刻站着个顶着一头粉毛,手里举着根棒球棒一脸凶悍的程亿。

    余舒满头的问号。

    程亿看到余舒房间除了她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混进来的歹徒,而余舒一头长发被她抓得快成爆炸头,床上被子一半都落在地毯上,两个枕头一个在地上,另一个在床头柜上。

    他也是满脸问号。

    两人就这么互视了三秒,程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抱怨道:“我的姐啊,你大晚上的叫得这么凄惨,吓得我以为有歹徒,直接从床上飞奔过来要救你!结果……歹徒就特么是你自己啊,你这干嘛呢?头发跟你有仇还是枕头跟你有仇?”

    接着又疑惑,“你今天玩得不是挺高兴,回来的时候还哼歌儿呢,这会儿怎么突然就这么暴躁了?”

    最后做总结,“啧啧啧,果然是印证了至理名言:女人翻脸比翻天都快。”

    余舒拨开面前凌乱的长发,仰头朝着程亿展露一个极其良善的笑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程亿多激灵啊,对余舒多了解啊,看到她这模样,果断往后一退,咧嘴笑道:“不用了,舒姐你晚安。”

    然后把房门关上,火速抱着棒球棒回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才放心的躺回去。

    接着程亿就看到手机上余舒发来的一个卡通可爱兔兔被暴打的表情包。

    很显然,刚刚要不是他跑得快,这兔兔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