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魔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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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袭击

    自从赵可可看到以赛亚的录取通知书后每天都在不自觉的傻笑,只不过当赵可可听到是乘熙洁和麻可馨把录取通知书送过来的时候总是不由得皱起眉头。

    在赵可可的印象里,麻可馨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上学时麻可馨打起架来总是会把对方打的面目全非然后被找家长,如果不是因为家里太有钱那么她被学校开除几十次了。

    至于乘熙洁,虽然是个贵族但一点都没有贵族的架子,相反,每一次麻可馨大家总会有乘熙洁的身影,不管谁对谁错乘熙洁总是会帮麻可馨。

    这天,离以赛亚开学的日子还有一天,赵可可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每日独家日报”发表的报纸,这是巫师界最著名的报社也是最大的一家。

    而以赛亚则是坐在赵可可对面吃黄油土司和热牛奶以及煎培根,这是赵可可给她定的早饭最低标准。

    “小希尔,你的东西我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估计今天就会送过来了,一会我就要去学校了今天不回来,我给你一个银币午饭和晚饭你自己决定,至于开学时要用到的书和魔杖,书学校会发,至于魔杖。”赵可可口袋里拿出一根魔杖交给以赛亚。

    以赛亚手里拿着魔杖看了看,是一根非常精致的魔杖,还非常的新,感觉像是新买的。

    “本来应该在十三年前就给你的,算了,反正最后也到你的手中了,我走了,拜拜啦。”

    等到赵可可出去之后以赛亚看着手中的魔杖陷入了沉思,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她问过赵可可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赵可可的回答让以赛亚了解不完全,如果可以在学校里见到麻可馨和乘熙洁的话那她一定会问她们两个的。

    由于要准备的事情都已经被赵可可准备好了,以赛亚现在无事可做,以赛亚甚至都觉得赵可可太过宠溺自己了。

    以赛亚就这样无所事事到晚上去睡觉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有一个男人观察她一整天了。

    深夜里,一位油腻黑发胡子拉碴的男人走到赵可可家的门口,男人的一只脚比另一只脚矮了大约十厘米,手里拿着一根木质拐杖撑着地面,虽然是长短脚,但是他还是会尽量抬头挺胸。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栋房子,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了一句“赵可可那个家伙,太过宠溺托马斯了吧”,是的,他就是康诺德艾尔。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康诺德艾尔转过身说:“那个家伙明明都已经失踪了,而你们这群家伙却依旧愿意给他当仆人,真是一群忠诚的好狗啊。”

    只见三个戴着面具的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将康诺德艾尔围住。

    康诺德艾尔瞪着面前的面具人说:“十三年前我放的那把火没烧死你算你走运卢可,这次我争取杀掉你。”

    只见康诺德艾尔眼前这个黑衣人脱下面具,随后进入眼帘的十一张半张脸被烧的残破不堪的恐怖面容。

    “多谢你,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卢可说完这句话后三个人同时掏出魔杖对准康诺德艾尔,但是康诺德艾尔双手撑着魔杖一言不发,他抬起头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用鼻孔对着卢可。

    “死到领头了还在这里装,去死吧。”就在卢可说完这句话后他使用“生死攸关”向康诺德艾尔打去。

    康诺德艾尔很轻松的就躲开了,随后他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后遇到蓝色的光向迅速向卢可打出去,拿到蓝光击中了卢可的手后他的魔杖掉落了。

    “怎么可能,你竟然练成了这个样子。”

    “你以为我练这招练了多久,整整十三年啊。”

    “哼,那又怎样,我们人数占优你还是难逃厄运。”

    “武器速来!”康诺德艾尔敲了一下地面后三人的魔杖同时飞向康诺德艾尔,康诺德艾尔手一挥就接住了。

    “场面的情况一下子就改变了呢,卢可。”

    随后康诺德艾尔连发两次“生死攸关”击杀卢可旁边的两个人,就在康诺德艾尔想要给卢可来一击“生死攸关”的时候,卢可他使用“闪光一现”逃走了。

    “真是个懦夫啊,你想看到什么时候?”

    康诺德艾尔说完这句话后赵可可从房子的后面出来了,康诺德艾尔转过身盯着赵可可看。

    “别这么盯着我嘛,康诺德艾尔先生。”

    康诺德艾尔叹了一口气后说:“我走了,我要去买魔药的药材。”

    “我说,来都来了,不看看小希尔嘛,她每次睡觉的时候都睡得可死了。”

    “算了吧。”

    “那个孩子啊,脸长得像她妈妈。”

    “真是不幸啊。”

    “但是她的眼睛像她的爸爸。”

    “嗯,不幸中的万幸。”

    赵可可看着康诺德艾尔一瘸一拐的走了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眼前的背影和十三年前相比明显老了许多,赵可可回忆着康诺德艾尔这十三年的状况,每天不是在自己家里研究魔药学就是在训练自己的魔咒。

    “就算是独角兽,也不能复活人,自从托马斯死后你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如果托马斯还活着的话,你还会是这个样子吗?康诺德艾尔。”之后赵可可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什么东西。

    在月光的照耀下,赵可可脸上的东西莹莹发光,其实她知道那是什么,只不过她太久没流过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