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天地的一部分？还是说一片被赋予某种特殊力量的空间。如果是后者，怎么给它赋予这种奇特的力量。李时回想着自己当初感悟势的情形，有些玄妙，主要是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什么东西都当作剑来使，但是怎么给剑附加上水元素或者其他元素呢？

    难道要感悟一个水元素方面的势再和剑势融合？太难了，先不说能不能融合成功，再感悟一个势本来就不容易。那应该怎么下手。

    李时看着周遭的火焰，火啊，点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要的是最初的那一点火。但是火苗哪里来的，自己赋予？怎么赋予。温度到了，吸引火元素的到来，火元素聚集，温度愈加高涨，接着就引发大火。那么水呢？水应该怎么来？涓涓细流汇成江海，细流细流，又怎么来，怎么吸引？

    李时拿出个容器接了一盆水，接着直接直接把水泼到自己的剑势里面。才泼出，水面已经被万千剑气接住，切碎成不可见的小水滴，又在周遭高温下蒸发。但是同时剑气也在拦截，阻拦着水元素的逸散，很难。李时还在积极地沟通水元素，但是水元素像是个刚被切割成千上万刀的怨种一样在疯狂喊痛想要逃离。所以剑势内的水元素整体上还在增多，但是已经在不停地逸散了。

    李时干脆直接在剑势内施展了祈雨符箓，一方面祈雨符箓不断地吸引周遭的水元素，而其中被切割的水元素又在不断逃离，吸引来的水元素越多逃离的水元素也就越多，这不是真正的解题思路，但是总体来说剑势内的湿度是越来越高了，所以即使是水元素不情愿，剑气上还是附着了一些水滴。

    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李时又点燃了三枚祈雨符箓，顿时剑势内下起了倾盆大雨，而剑气上也成功地牵引了很多的雨水。李时更是成了个落汤鸡模样，因为他要沟通水元素，不可能避开雨水，所以看起来是很狼狈的模样。但是李时的表情很兴奋，在雨中耍起了剑术。剑术牵引，带动剑气，剑气牵引，带动雨水，雨水连结，汇聚成龙，水龙翻腾，随着一剑刺出，咆哮着往周遭火海冲去。

    水龙火海碰撞的一瞬间，爆发剑器对接的乒乒乓乓声，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嗤”声，四周升腾起大片的雾气，至此萧老头的火海剑术被破，露出了把李时团团围住的一大堆人。

    “呃，你们在干嘛？”本来破势而出的李时还十分兴奋，结果骤然看到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心漏跳一拍，这些人不会是变态吧，赶着来看自己淋雨？

    “你怎么把剑势给毁了。”有正感悟到紧要关头的人很难受，就差一点点啊，感觉像便秘一样。

    “是破了。”李时好心地纠正他。

    “怎么破的？”又有人开口，感悟中断，所有人都醒了过来，都是一副便秘的脸色，甚至还有想要打人的，但是法制社会，无缘无故打人可不提倡，被旁人阻止了。

    “这样。”

    祈雨符箓将要消散，李时化用最后一批水元素，冷不丁地朝众人打去一条水龙。

    首当其冲的男子一惊，双手变换，化作火掌猛地朝着水龙拍打，但是接触的瞬间火被剑气斩碎，接着男子连带后面的很大一批人都成了落汤鸡。

    等气急败坏的人要算账的时候，李时早就溜了。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看着被淋成落汤鸡的人若有所思，他们在这里待了两天了，也有着自己的一些想法，看着李时使出来的水龙，或多或少都能理解到一些东西，就是被淋的人也一样，但还是不爽啊，你直接告诉不就得了，还要整这么一出。

    回到宿舍的李时才发觉已经过去两天了，怎么时间抢跑了还是怎么的这么快。只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披着浴巾坐在桌子前边吃零食边看剧的女人。女人回头看到李时打开门也是一脸的懵逼。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李时看到自己原本整整齐齐的床变成了一副狗窝的模样很恼火，还有，这女人他妈的乞丐出生？地面一大堆垃圾居然不会拿去扔？

    “哎呀好哥哥，你回来啦。”殷含笑捂着浴巾跑过来要撒娇，但是被李时严肃地拒绝了。

    “滚出去。”

    “就待几天，就几天。”殷含笑靠过来要拿自己的胸抓住李时的手，开玩笑，李时什么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最终只让她蹭到了自己的手臂。

    “滚蛋。”几天是多少天？李时万万没想到殷含笑居然会趁着自己不在溜进自己宿舍，还睡自己的床，难道她没有羞耻心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哎呀李时哥哥！”殷含笑抱着李时的手臂撒娇，只是一靠近，就能闻到很浓重的酒臭味，让这撒娇的效果大打折扣。

    李时皱眉看着她，这是喝醉了？不至于吧，大不了运力一消化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傻掉了？再看看电脑屏幕，里面居然放着肥皂剧？那种一看滤镜就甜腻油腻的爱情剧？这女人真受刺激了？

    “你怎么不说话。”殷含笑媚笑着看向李时，她的眼睛很好看，也很勾人，总是让人不知不觉中就沉浸了进去了。

    可惜了酒臭太恶心了，李时及时的清醒过来，在殷含笑有更多的动作的时候推开了她。

    “殷含笑，醒醒酒！”

    “我不好看吗？”被李时推开的殷含笑顺势转了个圈，露出大片的白皙还有神秘的茂密，而她似是没有感知到一样，还在搔首弄姿。

    李时看得直皱眉，殷含笑虽然会调戏人但是不至于这么放开，看来是醉得不清了。对于酒醉的人李时也懒得跟她扯什么东西，转过身就要离开。“你自己先待着醒醒酒吧。”

    “李时！”殷含笑叫住了李时，稍微拉扯好浴巾，欲漏未漏的，更加有诱惑。她看着李时，神色清明，“难道我就不值得你多看几眼吗？”

    李时看着突然正经起来的殷含笑，感觉很诡异。所以之前是在试探我？但是，你妈的跑我家里漏这漏那的试探？这是个正常人的脑回路？

    “你值得很多人多看几眼，但这不是你跟我撒泼的理由。”

    “我不能让你起反应吗？”殷含笑拉扯着露出更多的高耸。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啊，我又没什么功能障碍，李时觉得说不下去了，干脆不答话直接转过头往宿舍外走去。而身后的殷含笑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只是看着李时的背影眼睛发亮，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起来。

    走在校园里的李时很憋屈，妈的怎么就招惹上个疯婆子了呢，自己魅力没有那么大吧，莫名其妙地送上门来。本来还想洗个澡的，结果现在自己烘干自己身上的衣服，很不爽。

    走着走着，又走到了班主任的秘密基地。李时拥有进出的权限，所以也没想太多走了进去，没想到班主任居然也在里面，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阵法。

    “殷含笑是不是在你那？”班主任知道李时来了，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着自己手里的工作。

    “为什么这么问？”李时凑过来看，发现是个自爆系统之类的东西，类似于一键引爆的炫酷玩意儿。

    “她又不认识什么人，除了去你那还能去哪？”班主任完成最后一步，然后把图纸展示在李时面前，一脸得意，“怎么样。”

    “很棒。”班主任的想法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镶嵌进别人的阵法，然后引爆别人的阵法。

    “那当然了，我好歹也是当年的阵法双姝之一。”

    “阵法双姝？另一位是殷含笑？”李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要叫老师......算了，你喜欢吧。”

    班主任放下图纸，在坑坑洼洼的空地上走着，李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跟在了后面。这空地也属实是惨了些，一步一小坑，三步一大坑。

    “听说你的剑势很厉害，我可以看看吗？”

    李时不知道什么班主任有什么目的，但还是躲开了些距离，展开自己的剑势，平平无奇的，并没有太多的锋芒。

    “威力怎么样？”班主任盯着李时。

    李时摄来两段树枝一同丢进剑势内，一段树枝直接被剑气切碎，另一段则是化作了一柄长剑一般抵挡着袭来的剑气，自身也没有破碎。

    “可以为我所用。”

    “确实很好。”班主任很满意地点头，又继续在空地内转圈散步。

    李时收了剑势跟在她后面，看得出她有话要说，但是又一直在卖关子。

    “本来听殷含笑一直夸你我还不信，不过我的大弟子肯定是厉害的。”

    殷含笑夸我？李时不太相信，但是也没有出口反驳，任由班主任继续说下去。

    “她可是很少夸人的，你算是第二个吧。”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李时适时地开口当托。

    “第一个，可是当年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哦。”

    说起第一位，班主任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些别样的神情，是唏嘘，还是说遗憾，又或者神往？

    “阵法双姝就是那个人评的。”

    一位，算得上是阵法上的天才宗师，地位，和十八岁金丹的时梅浅差不多，也是阵法史上前所未有的天才，当年出道就受到很多人的关注，而且未尝一败，阵法通神，就是一些元婴前辈也不能说完胜他。

    他对同门也很好，有求必应，而且教导细致，还有非要把你教会的那股犟劲儿，算是很多人心中的好好师兄。包括殷含笑。当时殷含笑和班主任这两位奇葩很多人不待见，天才是天才，但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老是搞出一些事情出来，只有好好师兄很认可她们的想法，也会和她们讨论并给出自己的意见。

    殷含笑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喜欢上他的，甚至还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就算后面知晓他有未婚妻，也没有动摇自己的心思，大不了做妾，在他身边就心甘情愿。

    可惜后来他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死在自己的未婚妻手上。

    说到这里，班主任停了下来。看着空旷的空地，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震惊修仙届的夜晚，一个比肩时梅浅的天才就这么没了，很多人都很愤怒，要撕了他的未婚妻泄愤。

    但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吃素的，自身实力了得，身世背景也不简单，甚至还爆出了算是他出道以来唯一的丑闻，一个强暴自己未婚妻的好好师兄。

    也不能是说强暴未婚妻吧。只是那时的好好师兄还未完全成名，见色起意，上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和她有婚约，就一直瞒着，还一直安慰自认为不干净了的未婚妻，直到了新婚夜被未婚妻察觉，就被杀了。至于怎么被察觉的，一是很有特点，二是她未婚妻也是个很刚的女人，当时被强的时候硬是给他小兄弟来了一剑，这么明显的特点，没理由认不出。

    “他未婚妻你应该也认识。”

    仲绮君吗？李时想起那张冰冷的脸，任谁发现自己的另一半是强自己的人，还一直装作无事人地安慰自己，谁都受不了。只是，这些和我有啥关系啊！跟我说这些干嘛，知道太多了被灭口怎么办。

    “从那之后，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不应该为了男人而委屈自己，所以开始很多事情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班主任转过头看着李时，表情很认真，认真得很诡异。

    “但是，她从来没有放纵自己，我亲自检查过，她现在也还是完璧之身。”

    李时被班主任看得很尴尬，妈的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对她又没有什么想法。

    “老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只是不希望你对她有偏见。”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经历，我不会对谁有偏见。”李时说得很认真，对于别人的事情，没经历过的又有什么资格评判。

    “那如果让你做她男朋友呢？”班主任一开口震惊李时一百年。

    “我有女朋友的。”

    “那做情人？”班主任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不缺追求者吧。”李时很无语。殷含笑缺男人吗？即使她有了些岁数，但是身材好容貌好有钱又有实力的富婆，很缺人喜欢吗？或者说很缺男人吗？何必上赶着要便宜我呢？李时觉得这其中有陷阱，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至于说她喜欢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是除了你，我没听她说过欣赏什么人。”

    “就为了这个？日子还长谁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何必这么草率。”李时觉得这些人是不是疯了，还是说自己主角光环爆炸，开始吸引桃花了，但是怎么是这么一朵桃花，不太够啊。

    “那如果日子不长了呢？”班主任看着李时，表情很是严肃。

    “我不懂？”李时不明白班主任什么意思，日子不长，殷含笑要死了？死之前来爽一发？但是不对啊，谁要杀她？仲绮君？两人斗了这么久，要杀或者说能杀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自己去问她吧。”班主任也不打算解释，要不是殷含笑开口，自己根本不会说这些事情，这是一个老师应该说的话？但是作为闺蜜的立场，她也确实想帮一帮自己的闺蜜，毕竟老大不小了，还没感受过爱情的滋润呢，说到这，她自己也没感受过呢，妈的，殷含笑居然还有脸要自己也加入，呸，真的是不知廉耻！

    李时一头雾水，但是任凭他再怎么问班主任也不回答了，就一个态度，自己回去问殷含笑，但是这能问吗？这他妈不是傻逼？

    所以傻逼回到了宿舍，看到衣着整齐的殷含笑，傻逼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遗憾。

    “回来了。”殷含笑的打扮很端庄，倒是有一些白瑜口中大家闺秀的样子了。深红色的古裙包裹着动人的曲线，高高挽起的发髻衬托着姣好的容颜，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颦一笑都透露着一股子温柔。

    “嗯哼。”李时看着这样的殷含笑，很不习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做了一些吃的，尝尝？”

    吃的？殷含笑会做饭？不对，这是宿舍，殷含笑怎么做的饭？

    殷含笑展出一张桌子，上面摆着自己做的一些菜肴，有肉有青菜，还有汤。桌子边摆放着一坛封着的酒。两人相对而坐，殷含笑替李时拿过碗筷，然后开封倒酒。

    “你想说什么还是直说吧。”李时被殷含笑整得极其不自在。不对啊，妈的完全不对啊，这是闹哪样，结婚酒是吧，我他妈还没同意呢。

    “先尝一尝？”殷含笑替李时夹过一块肉。

    李时当然不可能顺着她的剧本走，只是一直看着她，没什么动作。

    僵持了一会儿的殷含笑有些无奈，最终还是松了下来，自顾自地开始吃食喝酒。

    “我做菜很好吃的。”殷含笑一边吃着一边自夸，还不忘往李时碗里送，“只是现在没有值得我下厨的人了。”

    见殷含笑开口了，李时也开始吃了起来，确实不错，就是酒太辣了，而且一股子药材的味道，不会是什么大补药吧。

    “那现在怎么又下厨了。”见殷含笑没有说下去，李时只好无奈地开口，怎么还是要跟着她的节奏走啊。

    “因为我欣赏你啊！你可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练成我的阵法的人”殷含笑笑得很开心，又给李时夹了一大块肉。

    “就这？”

    “难道这不是缘分吗？”

    殷含笑看着李时，眉目含情。

    “难道这不是因为我天资聪颖？”李时不认可她的说法，哪有这么多缘分。

    “天资聪颖，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天资聪颖的你啊。”殷含笑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有些失落。

    “他呢？”李时突然想起了班主任说的话，同样是天才，妈的我不会活成别人的影子了吧。

    “他？”见李时主动说起那个人，殷含笑有些愣神，也许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她的动作轻慢了很多，“他也没做到。”

    现在想来，他能有那个地位，自己的天赋是一方面，很多大前辈陪练也是个重要因素，算是一个被堆起来的天才吧，自己当初喜欢他，是喜欢他的人，还是喜欢他背负着的那些光环呢？少女怀春，怀的是什么样的春情，是爱人的独一无二，还是爱人的熠熠夺目。

    “那你为什么还喜欢他？”那个人居然也没做到自己做到的事情？自己果然天纵奇才。

    “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喜欢他吧。”哪有为什么啊，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清楚，殷含笑给自己斟满一杯酒。

    “所以，到底想说什么？”李时觉得还是单刀直入吧，不然再拖着拖着殷含笑又要喝醉了。

    “想说什么？”听到李时问起这个，殷含笑倒是认真地考虑了起来，酒也不喝了，而是托着腮，傻不啦叽地看着李时，也不知道脑袋瓜子想的什么，不时傻笑。

    “就是，你要不要和我试一下？”

    “试什么？”李时被殷含笑这诡异的表现吓住了。

    “就是，内个啊，就一男一女的。”殷含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情不自禁地红润了起来，看得李时不停吸气。

    “你被夺舍了？妈的什么魑魅魍魉，给爷滚出来！”

    “李时！”殷含笑嗔恼地一拍桌子，随后又恢复淑女的模样，看着李时，又羞又恼地做作。“人家就是想要试一下。”

    “嘶！”李时惊得直吸气，但是还是冷静了下来，放下碗筷，认认真真地看向殷含笑。

    “班主任和我说了一些你的事情，她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情人。”

    “你答应了？”殷含笑忐忑不安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

    “我先说一下，你很漂亮，你很性感，任谁听到你要做他的情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一开始也要答应的，但是我有女朋友，你懂吗？我对她负责。”李时义正言辞地对着殷含笑解释。

    但是后者的脸色还是黯淡了下去。

    “所以你拒绝了。”

    “不是，你能告诉我原因吗？班主任说你时日无多，但是也没见谁要杀你又或者你修炼出了什么岔子啊。”李时觉得这些人真他妈恶心，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明着说，非要搞这搞那的。

    “就，要死啦什么的，我不想死前还是处女咯。”殷含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太过难看，可惜失败了。

    “原因呢？你妈的倒是说原因啊！”李时一阵火大，妈的要死了就等死是吧。

    殷含笑看着李时生气的模样，又他妈神经病一样笑了起来，越笑越放肆，到最后干脆直接放开不加掩饰地在那笑，疯疯癫癫的，笑得李时头皮发麻，殷含笑不会是压力太大疯了吧，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晚了。”殷含笑突然停了下来，不过看她的表情还是很开心。

    “什么晚了？”李时悄悄挪动脚步，妈的不会要拖自己下水吧。

    “我下了药。”

    卧槽什么疯子！李时立即运气检查自己，但是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没用的，我自己也逼不出来。”殷含笑看着李时，贤惠地给他倒酒，“不过就是要委屈一下你了。”

    “委屈我什么啊？”李时心里不安，噶腰子吗？

    殷含笑夹起一块肉，起身送到李时的嘴边，同时脑袋靠近，贴着李时的耳边说：“我还是第一次，你要幸苦一点。”

    ......

    突然接到消息的班主任快要气爆炸了，恨不得立即扔个成百上千没手雷阵给那对狗男女来个痛快，这是什么不要脸的请求，居然让自己来守婚房？你两个是狗吧！班主任火急火燎地赶到宿舍，看着那栋该死的楼，想要十几发炸弹轰下去，轰个一干二净。但是最终还是设下了一个免打扰阵法。

    在药物刺激下很是卖力的李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妈的果然是大补药，就是太补了。

    ......

    清晨，李时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脸上毫无生气，牲口啊，牲口啊，这他妈不拿人当人的，有你这样的吗？

    旁边一脸桃红的殷含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李时，嘴角微动，翻身上马。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