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

    “别哥了，听到你叫我就烦。”

    “哥，你为什么一直筑基圆满不提升啊？”

    “天赋太低，升不上去。”

    “哥你看我的白眼。”

    “金丹一成，路更难回。我的路，并不是仙修。自然没必要继续下去。”

    “这，好吧，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对了，我结丹之后，你不是我们要去那上古战场吗？走走走。”

    “走吧，你带路。”

    “我，我先去问一下我哥，上古战场怎么走。哥上古战场在哪里？”

    “上古战场，随处可见。或者说，我们整个大陆，曾经都是战场。我推测，上古，我们这个世界，也是一方福地。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万族混战，战火遍及整片大陆。生灵死的死，亡的亡。无论是种族数量还是血脉之力。都严重的倒退。就连生存环境，也严重压缩，只剩下我们生活的如今这个若风大陆。”

    “那些上古残留之物。略微珍贵的，都被带走了，要么就是埋藏在不为人知之处。”

    “天崩地陷，渡过一段极为黑暗的日子，生灵依靠着残留的灵气，渐渐的运转起来。于是有了我们现在的世界。由于灵气不足。仙修，止步于化神期。体修，止步于金身期。神修不存，道修不生。”

    “道修不生，那怎么有你。嗷。”

    “道修不生，是很难出现的意思，你什么脑子啊。”

    “那就是说，这若风大陆的边境，到处都是上古战场？”

    “嗯，这片大陆，我们世代的生活着，基本上都摸空了。就算是残留一二珍宝，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只有到那大陆边境。”

    “大陆边境！”

    “是，其实人族和妖族，灵族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这约定，让我们只见这些年的种族冲突减少了很多。”

    “哦？什么约定。”

    “人族主居东方，向东扩张。海妖南方，向南扩张。陆妖居西，向西扩张。灵族居北，向北扩张。由于没有很大的领地纠纷问题，冲突是有，可都是小冲突而已。人们坚信，外面的世界，无比的广阔。于是每一代，向外扩展一点，一点点的扩展，领地也一点点的扩大。”

    “那，那大陆之外的地方，不是可以直接去的？”

    “说你傻，你还不信。那些上古大能，都无力。更何况我们这一辈了。虽说是向外扩展，可是也走不远的。那大陆之外，有着恐怖的冥气。冥气，和我们修炼需要的灵气是互不相容的。我们身处其中，无法汲取天地灵气恢复。身上携带的一些灵物，甚至是自己，待久了，就会被同化。一旦同化，丧失神智，沦为傀儡。所以，我们这无数代的努力，也就扩展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这，这么恐怖！那，那些妖族，灵族的，岂不是比我们有利？”

    “哦？怎么个有利法？”

    “他们修炼的妖气，魔气这一类的，不是可以和冥气相容，这样，比我们不是有利得多。此消彼长，人族，既不是危险了？”

    兮月收了扇子，笑一下，顺便给了兮何一下。

    “你呀，你呀，脑袋瓜是想不通一些事吗？我问你，为什么兽族，我们有的叫做野兽，有的叫做灵兽，有的妖兽，神兽，圣兽一类的？”

    “这，这个，嗯，因为野兽是没有妖力的，妖兽有妖力，灵兽有，灵力。嗷。好吧，我不知道。”

    “道理很简单，我和你说过，天下万事，莫过于一个字。是什么？”

    “利。”

    “是了，就像我们把人分为所谓的好人，坏人一样的。对于兽族的这些划分，也是从利上出发的。对我们有利，为我们所用，我们便称之为灵，神，圣。对我们无利，不为我们所用，我们便称之为，野，妖，魔。”

    “这，这样啊。人族，是这样的吗？”

    “不止是人族，天地万灵，都是这样的。”

    “那，哥，按你说的。这些兽族并没有什么妖力的区别。”

    “没有。那，你都提到妖力了，你觉得妖力和灵力，有什么差别。”

    “嗯，差别。妖力是妖修炼的，灵力，是人修炼的。哥，你别笑啊，你一直笑干嘛。”

    “我的小笨蛋。正和那些名称划分一样。所谓的妖力，魔力，灵力一类的。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们暂且把它叫做灵气。可能是为了彰显我们高人一等，所以才出现的这些划分吧。”

    “那，那些妖族，灵族靠的也是灵力。他们也没多少进步？”

    “嗯。而且，那大陆边境，残留着上古遗留之物。虽然对于先辈，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就是不世之宝。大陆之外的诱惑更大。高阶修士，都知道，基本上都回来边境探索。一来求得珍贵之物，用以突破。二来，钻研一些上古秘法一类的。更有甚者，想借这些上古之物，突破化神期壁垒。”

    “这样啊！原来如此。那，那些冥气，哥你知道吗？”

    “这些，都是我在血影楼的记载里见到的。我也没有亲自见过冥气。不过。那冥气，可以说是和灵气相当。和我们主体的修炼有别。”

    “那，按理，也可以有生灵借助冥气修炼！”

    “嗯。所以这边境可能十分的危险。”

    “那，我们快去看看吧，说得我都有几分的激动了。”

    “不知道你弱成这样，有什么好激动的。到时候冥气抵挡不了一时半刻。变成了傀儡。”

    “你天天说我，我就不信你舍得我。”

    “那你说说。那冥气之中，主要有什么危险？”

    “嗯，第一冥气，这个自然不用说。第二，冥物，既然灵气可以让万物生灵，那冥气按理也可以。第三，那些傀儡。按照哥哥说的，受冥气侵蚀，那应该有着不少的傀儡。”

    “嗯，还有呢。”

    “还有啊，我想想。既然是上古残留，那说不定还有什么防护一类的残留。威力不可小觑。”

    “嗯，还有呢？”

    “怎么还有啊！我，我不知道。”

    “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会出现至少两种同等级的气？”

    “哥，你说什么界面塌陷，时空错乱一系列的？”

    “嗯。”

    “那，感觉好危险啊。”

    “是啊。”

    “那我们就在最外围好了。”

    “你还幻想，你去外围？”

    “我，想想总可以吧！对了，哥你的道力，是不是凌驾于这两种气之上？那你不是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

    “道力具现，更加的高，按理，是可以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说不好。”

    “好，出发。这次我知道方向了。向东。对了，哥，东方是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