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起来,砸!(一)
父亲,这小王爷过来找平正,我已经让平清去应付了,不过估计不会很容易打发走。
不打紧,不打紧!孙老尚公,拿起一旁侍女递过来的精致的手帕,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道:我孙府就在这里,他要来,脚长在他自己脚下,我们管不着。
但是要见我孙府之人,却也不是他想见,就见的,平芝啊,你要记得。
虽然,皇上两子,都是我孙氏之女所育,从血脉上都于我,孙府有姻亲!
之前皇储身份未定,我们尚且可以犹疑,但如今皇储已经定了,那便要分的清楚谁尊谁卑!
谁是我孙府应该全力支持的,谁我们又应该无视,我们孙氏有这样的底气。
叫平芝的中年男子,一躬身,对着孙老尚公说道:儿子受教了。
孙老尚公说教完儿子,又对一旁的大媳妇说道:燕兰你吃完饭,下午进一趟宫,去拜访一下皇后,顺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一下。
我虽然教训不得这个小王爷,但是可以跟皇后反应一下,皇后就明白我们的意思了。
叫燕兰的美妇人,也就是中年男人的大房,同样对孙老尚公的话,表示的很恭敬认可。
其余嫡系子女,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孙平芝又问道:平正这个事情怎么办!
孙老尚公,邹了邹眉头,要说处罚,族内自是没有的,只是象征性的关了几天禁闭。
把他禁羽卫中的职务给解掉了,本来这个职务就是孙老尚公用来安排,让族人能接触两位皇子的位置。
当是是让孙平正,两个皇子都看看,可是谁知道,孙平正这个舅舅与他秀平外甥很亲,与仁寿外甥的关系只能说一般般!
所以一直到陈秀平失宠以后,孙老尚书,果断的把孙正平从这个职务拿掉了。
作为皇后的亲哥哥,孙平正自然在孙府过的不错,可是就因为那件事,孙平正心里面也有怨气,逐渐也就淡出了孙府的决策层。
位面陈秀平已经不耐,可能已经猜到了孙府的意思,可是陈秀平,才不想管。
要不是有孙正平的面子在,陈秀平找就冲进去了,把在门外候着的李仁广叫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给了李仁广一枚黑色的符令。
李仁广得令,急匆匆的领着陈秀平的命令出去了。
反正这时候陈秀平已经不急了,既然来了,可不是这么容易走的。
叫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搬了张椅子过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孙府门口。
陈秀平倒要瞧瞧,这府宅倒是有多难进,自己带礼而来,你孙府却失礼在先。
没这样子的道理啊!至少在郑国是这样子的,本来不欲多计较的,自己过来见一下孙平正,也没打算跟孙府其他人多啰嗦!
但现在就是另一回事了,看来孙府已经忘了,这郑国终归是姓陈的天下啊!
孙平清见此,急了,自己也是被临时推出来的,做为庶长子身份比较不那么显眼。
自己出来,一来也是代表孙府出来见见这位小王爷,二来由于身份问题,也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对孙府有所猜忌。
本来老尚公说,让他出来周旋一番,可是如今这事情已经不是周旋的事情了。
具体怎么办,孙清坐一下子也慌了神,总不能让人堂堂王爷,做门口。
这要是传出去,孙府虽大,也是要脱成皮的。
这个时候孙清平看到,嫡长房的大少奶奶燕兰,从府内向门口走来,便笑着打招呼!
这大少奶奶傲的很,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孙清平也不尴尬,平时也都习惯了。
陈秀平见来人,身段优怜,一双杏眼非常有神,打扮也贵气,当的起一声名媛美人。但是嘴唇却是有些刻薄了,
刚刚在餐室孙老尚公,也知道陈秀平搬张椅子,坐在门口,于是就叫大房的媳妇。
出去会一会陈秀平,正好燕兰吃过饭,也要去宫内见一见皇后,了解了解这个王爷的作为,去宫里也才能说道说道。
孙老尚公把这个事情,交给燕兰,还是比较放心的,平常这大房的媳妇伶牙利齿,经常把自己讲的很开心,只此一点,出去劝劝陈秀平这位半大王爷,孙老尚公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孙平芝听了,这个差事落在自家媳妇头上,暗叫糟糕,倒不是怕自家揽事。
而是自家这个媳妇,什么德行,自己很清楚,说句真心话,就是拎不清,而且气量也窄,讲的话也比较恶毒。
平时在这个家里,仗着老尚公宠着,有时候脾气来了,对自己这个丈夫都没有好脸色。
但家里孙老尚公的话一言九鼎,也容不得别人反驳,事到如今还是希望燕兰她,能拎的清吧!
别看刚刚吃饭的时候,这一桌子人,对这个王爷满不在乎,甚至还嘲讽,挖苦,但那姓陈啊!哎!但愿燕兰没有被刚刚的话,误导吧!
要是这女人真傻到,对王爷这个称呼,真不在乎!自己估计要换老婆了。
事实也正如,孙平芝猜的那样,燕兰还真没有把陈秀平这个王爷身份当回事。
见自家老尚公,没有把王爷看在眼里,平时自己跟皇后娘娘还很要好,对王爷二字,燕兰已经没有敬畏之心了!
看着陈秀平拿个椅子坐在外面,到没有直接讽刺陈秀平,而是以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道:
皇后娘娘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女人,仁寿太子也是一位谦谦君子。
秀平啊!你要多向你弟弟学学,不要平白的丢了皇后娘娘的人。
做为兄长,自己做事情还是要多想想的,先不说人家怎么看你,你想想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外人以此攻讦仁寿太子,到时候还要你弟弟来帮你做尾脚!
也难怪你这个当兄长的只能做个王爷。
陈秀平,张了张口,又闭了起来,孙府这是闹哪出啊!难道当今皇上姓孙了,陈秀平疑惑了。
旁边的孙清平,则是听傻了,这是孙老尚公的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孙府现在都这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