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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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she is lovely

    波莫纳回到了安全屋,在暑假结束前她都住在校外,但她没想到屋子里居然有人,不知是收音机还是别的什么设备里传出一阵极具动感的音乐。

    她循着声音走到客厅,发现是詹姆波特,他正摇头晃脑地随着音乐晃。

    茶几和沙发上放着漫画、披萨的盒子还有几瓶酒,而他自己正在厨房煎炸食物。

    她拿出怀表看了眼日历和钟,这个时候他要么该在家陪莉莉,要么就该和西里斯一起陪莱姆斯变身。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打断了詹姆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嗨,哦!”詹姆在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差点被锅烫到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波莫纳问。

    “呃……西里斯说我可以在这里呆。”詹姆犹豫着说“我知道这个房子是你们一起住的。”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她盯着詹姆,觉得自己该谴责他不负责任的行为。

    “哈利一直在哭,没有莉莉抱着他根本就不会睡,我在那根本没用。”詹姆疲惫地说“我需要一点时间休息。”

    她稍微想了一下,最近詹姆的“活动”确实挺频繁的,和食死徒打斗完后,他还要回家照顾一个日夜颠倒、吵闹不休的婴儿。

    “你可以在沙发上睡觉。”波莫纳盯着那些沙发上的漫画“前提是你要把这些收拾好,不然你可没地方了。”

    詹姆立刻跑过去收拾沙发上漫画,连灶上的锅都不管了。

    波莫纳本来想拿了东西就走的,但她还是走到了厨房,詹姆给自己准备了牛排、土豆、炸鸡,他要是一直这么吃,迟早会和费农一个身材。

    “帮我翻个面。”詹姆一边收拾漫画一边说。

    波莫纳忍着怒气,在给牛排翻面后做了一份生菜沙拉,给这些垃圾食物里添加了一点“绿色和健康”。

    这时詹姆跑了过来,继续煎牛排。

    “这首歌怎么样?”詹姆“无忧无虑”得问波莫纳。

    “不错。”波莫纳一边做沙拉一边说,尤其是电音那段,她几乎要跟詹姆一样跳舞了。

    “我知道你们女孩更喜欢披头士,但这家伙是天才。”詹姆兴高采烈地说“这才是真正的音乐。”

    波莫纳想把手里的沙拉扣在他脸上。

    “什么叫你们女孩?”波莫纳问。

    詹姆很识相地没有说下去,让酱汁充分融入牛排里。

    这时她才有机会认真听歌词唱了些什么:

    Verysuperstitious,writing’sonthewall,

    Verysuperstitious,laddersbout’tofall,

    Thirteenmontholdbaby,brokethelookin’glass

    Sevenyearsofbadluck,thegoodthingsinyourpast

    Whenyoubelieveinthingsthatyoudon’tunderstand,

    Thenyousuffer,

    Superstitionain’ttheway,

    Verysuperstitious,washyourfaceandhands,

    Ridmeoftheproblem,doallthatyoucan,

    Keepmeinadaydream,keepmegoin’strong,

    Youdon’twannasaveme,sadismysong

    Whenyoubelieveinthingsthatyoudon’tunderstand,

    Thenyousuffer,

    Superstitionain’ttheway,yeh,yeh,

    Verysuperstitious,nothin’moretosay,

    Verysuperstitious,thedevil’sonhisway,

    Thirteenmontholdbaby,brokethelookin’glass,

    Sevenyearsofbadluck,goodthingsinyourpast,

    Whenyoubelieveinthingsthatyoudon’tunderstand,

    Thenyousuffer,

    Superstitionain’ttheway,no,no,no,

    詹姆说得不错,这首歌是挺好听的,不过它的风格和披头士完全不一样。

    “这是谁写的?”波莫纳问。

    “一个美国人。”詹姆将煎好的牛排放在盘子里。

    “你最近迷上了美国文化?”波莫纳想起了刚才撒在沙发上的超级英雄漫画。

    詹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带着他的牛排和炸鸡,重新回到了沙发边,坐在地上吃起来。

    波莫纳只要想到莉莉一个人对付波特牌“臭臭制造机”就对她充满了同情,不过她还是把生菜沙拉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上楼拿东西了。

    很快她就在一件外套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滴凤凰眼泪。

    她希望用不上,却还是将它放在了上衣口袋里,然后下楼了。

    她刚到楼下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汗味,熏得她差点掉头回去。

    这股气味她太熟悉了,每次打了魁地奇,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气味就是这样的,更何况此时还是炎热的八月。

    很快她就锁定了“源头”,西里斯布莱克回来了,他还穿着那件乐队主唱一样、有凤凰图案的T恤。

    “去洗澡,西里斯!”波莫纳朝着他大吼着“你快把这个房子熏臭了。”

    西里斯拿着冰啤酒看了他一眼,后来是詹姆踢了他一脚,他才一口喝干了冰啤酒,然后去浴室洗澡了。

    波莫纳更气了,他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上次他带着詹姆出去兜风,当时距离莉莉的预产期已经很近了。

    “过来吃点东西再走怎么样?”詹姆说。

    波莫纳看着多出来的一个披萨盒子,那可能是西里斯带回来的,他们两个大男人,吃詹姆准备的食物明显不够。

    “莱姆斯怎么样?”波莫纳问。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詹姆说。

    波莫纳犹豫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一罐冰啤酒小口喝着。

    “莱姆斯说想搬出去,你觉得呢?”詹姆说。

    “搬出去,他要住哪儿?”波莫纳下意识问。

    “他没说……但我想莱姆斯和西里斯很难继续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詹姆说。

    “为什么?”

    波莫纳的话音刚落,西里斯就回来了,他把上衣脱了,露出了满身的纹身,波莫纳连忙把眼睛捂住。

    “你洗好了?”詹姆惊讶得问“你进浴室还没有两分钟。”

    “我忘了拿点东西。”西里斯在波莫纳的身后说,不一会儿她就感觉那个强大的热源消失了。

    其实他也没那么臭,主要是那件凤凰T恤不知道被多少汗给浸透了。

    “我没想道他成了阿尼玛格斯,居然跟狗一样不爱洗澡。”詹姆说。

    波莫纳放下了手,怒气冲冲地看着詹姆。

    “而你,一点不像一头鹿,多吃点草料吧!”波莫纳将生菜沙拉塞在詹姆手里,接着像有鬼在追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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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安娜在写好了菜谱后,长叹一口气。

    她看向桌上的“小摆件”,多米尼克·阿拉果被拉普拉斯发现是因为一场考试,才15岁的阿拉果在两年半的时间里就掌握了欧拉的无限小量分析和拉格朗日的解析函数、拉普拉斯的天体力学,他的考卷被主考官蒙日看到后大为震惊。他对阿拉果的印象很好,接着阿拉果就被拉普拉斯知道了。

    其实现在回忆起来,吉格曾要求波莫纳写一篇关于凤凰眼泪、粪石和蛇石解毒原理异同的文章,她将那篇论文丢给了西弗勒斯,自己则继续看感兴趣的书去了,然后她才注意到烟酸缺乏症的事。

    尼克勒梅没有凤凰做宠物,偶尔滴两滴眼泪给他,又或者是蛇石,可是他会“净化之火”,并用它净化了格林德沃的“恶魔之火”。

    失去控制、冲出莱斯特兰奇家族墓地的diabolica和在有求必应屋中的厉火失控时一样,出现了恶魔的形象。

    硫磺的符号被称为以撒十字,是因为“以撒的结合”。以撒就是那个差点被父亲献祭的男孩,因为天使阻止而活了下来,后来他过得很好,不仅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利百加,还有了很多财产和仆人。以撒因为害怕别人为要得到美貌的利百加而杀害他,所以对外人说利百加是他的妹妹。当别人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后,就将以撒和利百加,以及两个双生子赶走了。

    他们的儿子就是雅各和以扫,雅格用一碗红豆汤让以扫将长子的身份卖给了他,从此以扫怀恨在心,计划在父亲以撒去世后杀了雅各报仇。

    硫磺和水银对待黄金有不同的性质,水银可以融化黄金,形成汞合金,让其“白化”,完成“成银”的过程。

    硫磺则是熏然,使其“黄化”,如果黄金的纯度不够,也会有一些杂志与硫磺反应的。

    祭坛上的那根黄金树枝则金光闪闪,要么就是黄金纯度够高,要么就是被“蛇石”净化了。

    嫉妒和愤怒是人性中还未得到救赎的部分。

    西里斯真的很有天份,可是他和其他的布莱克一样,他说要动手杀小矮星,就真的打算那么做,斯内普和他结下的仇和小矮星比都不值一提了。

    可是他却听哈利的,说不动手就真的不动手了。

    五年级时哈利差点被退学,西里斯也是最不在乎的,他以为哈利可以离开寄宿学校,和他一起生活了。如果詹姆在的话,他会怎么评价呢?西里斯是一条“室内狗”,不喜欢到外面玩?

    命运抗争的人,总会有很多计划,虽然计划并不是按照他预计的那样实施。

    她自己是顺着命运的,她这份菜谱写好后会不会被普及她不知道,如果遇到挑食的小孩,她也不会耐心追着他,喂饭给他吃。

    和麻风比起来,天花更加致命,不过推行种痘一样缓慢,法国人是担心毁容,意大利人则担心和牛“混在一起”了。

    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选择。

    这时她抬头看向了那张铺在地上的亚得里亚海的地图,手指转了两下,羽毛笔就变成了一个飞镖——就是酒吧里往墙上扔的那种。

    既然没有人提示,也没有办法从众多可以停靠的港口中找到合适的,就交给“天意”来决定吧。

    于是她抬手将飞镖扔了出去,落在哪儿就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