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找人
计划泡汤让祁方烦躁,让他心烦意乱,想直接去秦古王对空间教他做人,想了很多,还是踏上了去盆地的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秦古王的对手,哪怕自己手中有把柄。
但是想要操控一个"大人",单凭几根线还是想的太多了,只要随便露出一点气息就能秒杀现在的自己,送上门去只等于送死。
飞机降落在机场,祁方直接去了盆地,从这里开始寻找线索,很顺利的就从知道了**和可儿的动向。
别人或许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和可儿是祁方的朋友,祁方又可能是那位不知名大能的弟子,作为高端玩家,弄清楚有谁可以惹,有谁不能惹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祁方拒绝了几个同行的请求,一个人去寻找**和可儿,却只找到了艾伦,所有的消息中,**和可儿最后就是和这个人见了个面。
"你不知道?"
祁方不相信艾伦说的话,由衷的不信,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大家都知道**和可儿在消失之前是来找你,你又和他们两个见过面,怎么会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问了一下我被绑架的事情,后来奇奇怪怪的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去问他们要去哪里,这样并不礼貌。"
艾伦面对祁方一开始有些激动,只要能够傍上这条大腿,以后就不用愁了,就连"大人"来了都得给三分面子,其他人完全可以不用在乎!
可是当祁方表明来意,并且语气不善的质问的时候,艾伦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梦想泡汤了。
祁方是来找人,而且脾气很不好,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如果真的动手,艾伦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五阶的后生,但是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还是忍了下来,耐心的回答着。
"那他们走的时候,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
"应该是东南方向。"
东南方向,这个方向正好是去机场的路,如果真是从这一条路走,本来应该是回去的,没有回来说明是中途有人拦截,只要有人动手,就应该会留下痕迹。
祁方不再停留,顺着艾伦指的方向,开始寻找两人留下的痕迹。
不过和预期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痕迹,一切都很正常,一路上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一丝。
怒气隐隐要爆发出来,卡在抱走的边缘来回沉浮,召唤了盆地内的异兽集合,打算从它们的口中找到一点线索。
让祁方没有想到的是,召来了异兽,要同样召来了一个老熟人。
朴有风对盆地的异兽心心念念,一直没有忘记之前这些异兽给他许下的承诺,现在最强的修炼者没戏,就打算走情感路线,用真情实意去打动这些异兽,没想到刚有一点气色,异兽对他的反应有了一点变化,突然就跑开了。
不死心又郁闷的他跟着异兽想过来看看情况,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朴有风早就恨透了祁方,巴不得抽筋扒皮,生啖其肉,当即就没忍住。
吧嗒跪在了地上,一头磕在地上。
朴有风:"???"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跪下来了,不应该是释放决心,绞杀这个恶人,觉醒呢?
"帮我找两个人。"
祁方控制着朴有风,看都没看他一眼,认真的和异兽们交流,也没有什么意外,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要以为我是给你跪下,我是在修炼一种特殊的功法!"朴有风听到这种颐指气使的话语,怒不可遏:还真把自己当成个角了?等我起来,弄不死你!
"你要是想弄死我,那就得先弄死你自己,"祁方给异兽分发的搜寻两位好友的任务,起身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手一抬,朴有风就站了起来,再一抬,朴有风就被凌空站着,然后,朴有风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出来,站在了自己的肉身旁边,看着肉身软塌塌的躺在地上。
"你能修炼,是我赐予你的,你脑子里想的什么,都是我引导给你的,你有现在的一切,还是我给你的,想要活命,就给我办事。"
"你说是就是了?其实我是主动用灵魂状态来击杀你,你别嚣张!"
两个人之间的沟通存在着一些障碍,意思都表达的不是很通畅。
朴有风依然不认为是祁方出手导致了着一切。
祁方原本就因为计划被打乱心烦意乱,现在连这一颗握在手中的棋子也敢不听话,让他大为恼火,伸手一捏,朴有风的灵魂脖子就被钳住,不断被挤压。
"被让我说第二遍!"
这种来自灵魂的压迫感冲击着朴有风的认知,总算明白了刚才那些莫名奇妙的操作到底是因为什么,骇然之下连忙求情,生怕自己死在了祁方的手中。
"我错了我错了祁方先生,我去做,我去找!请别杀我!"
看这摇尾乞怜的样子,让祁方更加恼火,拽着朴有风的灵魂就往他的肉身砸去。
灵魂砸进了肉身,用力过猛之下,造成了巨大的创伤,朴有风痛的醒来,口吐鲜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往后退去,不敢做任何的停留。
至于祁方到底是让他做什么,他其实根本没有听清楚。
但是保命要紧!
祁方对着一切都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没有再去追击,没有强求,在追查人这方面,朴有风还不如那些异兽来的利索。
深呼吸几口气,把怒气都咽了下去,转身离开。
朴有风回到了盆地中间的镇子喘息,想要把有关祁方的骇人消息传递出去,可是当他想要说话的时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伊伊啊啊都发不出声,想要用手比划这件事情,没做几下就开始胡乱动了起来。
完全不能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
一开始他认为是自己受伤太严重,导致身体的一些功能混乱,恢复一下就好了,可是当他想要会想刚才事情的时候,却发现那件事情一点点的在忘却,坐了半天,已然忘得一干二净。
"我是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