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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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堂

    “你在这里等我,我要去一个地方”,我对楚青说,“那里很安全,但是我一个人去会比较好”楚青看着我的眼神,说道“好的,不过你要快去快回”。

    下了飞船,我拿着剑走进一处豪宅,这里灯火通明,门口全是穿着西服的保安。

    这里是某处黑社会总堂,我拿着剑走了进去,拔出剑身,保安想要拦我,我用剑身把他们打趴下了。

    走进大堂之内,这里的人都带着枪,“阁下何事闯我总堂”,一位堂主说道,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给他上茶”,那人说道,“阁下敢拿着剑闯我白虎堂,想必是来头不小”,他拿起茶喝了一口,以示敬意。

    “我想当你们总堂主”,我喝了口茶说道。

    “总堂主,口气不小”,那人不屑的说道。

    我拔出剑,一剑刺穿了他,距离有点近,他来不及拔枪,“现在我是总堂主了”,我大声的说道。

    一群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阁下杀了我们大哥,按照江湖规矩,现在你就是总堂主,只是有点胜之不武,不知你是混哪条道上的”,他让手下人先放下武器。

    “祖上当过你们老大,我回来继续当,你有意见”,我看了他一眼。

    “没有意见,恭迎老大”,一群小弟大声说道“恭迎老大”。

    “这个处理了”,我看了刚刚那个堂主,“太废了”,我说道,这时候一个人拿着刀走进来,“谁杀了我大哥”,他趴在那个堂主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我杀的”,我说道,按规矩他确实该死,“不服你可以挑战我”,我随意的说道。

    他看了看关老爷神像,拔出了剑,“我挑战你”,他说道。

    我走了过去,他的身体在抖,“你不可能赢我的”,我说道。

    他扔了配剑跑了出去,我给关老爷上了三柱香,转过身,“现在,我是你们老大,以后都给我认真点”。

    “谁要是不服,干到服,听懂了没有”。

    “是的,大哥”,一群人齐声喊道,“记住,以后明面上我还不是你们大哥,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的,大哥”,一群人接着喊道,“把那个尸体丢进黄浦江,手脚干净一点”,“明天摆副空棺材,摆灵”,说完这些,我离开了这里。

    “这里是一亿现金,明天给弟兄们分一下,让他们搞点好的,以后少惹事”。

    没办法,想要混的好,我只能走这条路,想办法让更多的小弟跟着我,带他们走上光明大路,其实也不用总是打打杀杀。

    我穿上夜行衣,确保没有人跟着我,搭了几趟车,我回到了大楼。

    大楼此时有些房间里的灯光灭了,我拿着酒又回到了天台上。

    “这条路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我看着天界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我越发觉得父亲是对的,可是我不想服输,在我的世界里,只有赢和死亡,不知何时起,它已经成了我的座右铭。

    我又报了仇,人生在世,许多恩怨难以说清,这仇报了就对了。

    遥远的一座海岛上,一栋别墅内,一位百岁老人,看着大海。

    “大哥的后人终于找到了!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他连说了数遍,又有消息来报,他听完气的把手中拐杖砸向大海,“这群人!竟然放任大哥后人被迫害!真是枉为兄弟一场”。

    他来到一处地下机场,一排阿帕奇出现在这里,乘着夜幕,他飞到了上海。

    机场有人接待了他,一整排的汽车,“这事先不要上新闻”,他对旁边一人说道。

    这时他们清空了所有记者,住进了一所豪华的酒店。

    “你们瞒的我好苦,这样做以后让大家如何看待我们?”

    一群人哑口无言,这时候有人说话了,“我们这不是担心您老身子骨”。

    “你是觉得我身子骨不够硬朗?”,他拔出腰间的伯克宁手枪。

    把枪口对准了他,大家瑟瑟发抖,“有话好好说”,旁边有人劝道。

    “好好说”,他扣动板机,对着桌子就是一枪,一群人捂住了耳朵。

    桌子正中央黑幽幽的洞口在冒着烟。“你先下去”,旁边有人小声的对刚刚那人说道。他惊恐的走了出去。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没办法啊,大哥的仇家已经可以和我们平起平坐了”,有人说道,“而且仇家实在是太多”,他补充道。

    “你们有暗中保护他们吗?”,一群人没有回话,这时候更加安静,好像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我知道了,你们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

    一群人退了出去,老者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头传出一个人的声音,“好的,知道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我在大楼办公室内,这时回房间,看了一下镜子,觉得后面的头发好长,不知道理发师怎么理的,必须回家找他再修一下。

    上了天台,发动了飞行器,无名也坐在里头,这时候,天帝突然打来电话,无名被叫了回去,没办法,我只能坐动车回家了。

    回到家中,这里刚好发大水,我骑上我的摩托车,要去找那家田野中的理发店。

    车子开到半路,前面的堤坝被大水冲垮了,虽然雨停了,但是这滔滔的洪水还是过不去,我又回到了家中。

    过了几天,我又按耐不住,想再去理,这时候,开道一半,不只远远望去,上次那处泥土堤坝没修好,前边不远处也垮了一道。

    这时附近一座庙里,里面的神像,突然,向前倒了出来,神像掉到了庙外。

    我走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话说这松软的泥土,还有湿漉漉的泥土,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离开了这里,只是后面的头发越来越长,先不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