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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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深蓝色的婚纱

    每个女人都会穿上自己最爱的婚纱,嫁给那个自己最爱的男孩。一生一次婚纱,当女孩穿上婚纱那一刻,就如同烟花般短暂而灿烂。

    两人在麦芽塘闲逛,当经过,当经过卖棉花糖的小店时,大侠要了一个猪造型的棉花糖。大侠说:“闭上眼睛。”唐凌乖巧的闭上眼,他一闭上眼睛,大侠就把猪造型的棉花糖(猪嘴)亲在唐凌的嘴唇。大侠哈哈哈大笑,说:“大笨蛋,你连猪都不放过,以后别想亲我了、嫌弃你。”

    唐凌一把夺过棉花糖,说:“那我一个人吃,我跟猪亲亲去了。”

    大侠拉住唐凌的手,一脸认真地说:“笨蛋,我们一起吃这个棉花糖吧。肯定很甜很甜,比其它任何一个棉花糖都甜。”两人站在对方的面前共同吃这个棉花糖,棉花糖很快就被吃完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时,大侠快速将它吃了,而唐凌如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大侠。大侠说:“你无赖。”

    唐凌反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又不是没亲过。”此时,大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唐凌感觉怪怪的,当他抬起头看了周围时,才发现四周全是围观者,他终于知道平时大大咧咧的大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害羞了,围观者起哄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两人对视微微一笑,很有默契地牵起对方的手,穿越人海一路狂奔。围观者一阵哄笑、叹息:“吁、哈哈哈。”两人狂奔到围观者看不见的地方就停下来了,两人大口喘着气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唐凌轻轻地为大侠捶着背,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把扇子,她在给心爱的男孩扇扇子,给人感觉像是一对老欧。

    沈怡涵说:“我们一起去买衣服吧。”她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带着唐凌到了一家男女衣服齐全的店,两人进店以后,都在看衣服,只是看的有点不同,她在看那个衣服是新款,那一件好看;而唐凌看的是衣服的价格,他看似看衣服,却悄悄的翻看衣服价格码,他大致了解到这里的衣服价格平均在300到500左右,看完价格牌的唐凌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这里的衣服价格这么贵,他心里划算了一下自己的钱,勉强能给大侠买两件。正当他盘算着,大侠问:“你选好了吗?”

    唐凌憨憨地说:“没有我喜欢的衣服,给你买就好。”后来,大侠选了一套情侣卫衣,唐凌告诉她自己没穿过卫衣,感觉不适合自己。最终还是他投降了,他不想惹大侠生气。

    大侠说:“老板,就这两件吧,多少钱?”

    老板说“给你们打个折,一共是588块,请问你们谁付钱?”唐凌怎么可能让大侠付钱,他立马说我付,当他正准备付钱时。

    大侠说:“这么贵啊!”然后露出贱贱的笑脸,问:“老板188块买不买?不买我们就不要了。”她扯了扯唐凌的衣角,装势要走。

    老板连忙道:“姑娘,没有你这么砍价的,这样吧!咱们选个相对平等的价,266块怎么样?”

    大侠直接不理老板,对唐凌说:“走,咱们不要了,去别处买。”

    “等一下,就当我今天做善事,亏点就亏点买给你们吧!看你们小两口也不容易,188元就188元卖给你们吧。”老板急忙说。然老板又道:“姑娘你找不找工作?如果你找工作的话,可以来这里上班。小伙子真是好福气,找了这么聪明伶俐的女孩做女朋友,要好好待她。”听的唐凌一脸懵逼,会意过来的他,趁老板和两人说话的这个时候,他赶紧付钱,好像生怕老板反悔。大侠想也没想委婉地拒绝了老板的好意,虽然言语委婉态度却表明的很明确。

    唐凌忐忑、诚恳地拜别了老板,说:“谢谢,非常感谢。”这条路的两边全是卖衣服的商铺,卖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为这条街增添了许多色彩,他一手提着衣服,一手牵着大侠的手在走着,两人没有再走进其它店。唐凌问:“要不,进去这个店再买几件?”

    大侠回道:“不要了,衣服够穿就好,不能一次性买太多,要多次买。”其实她每次买衣服都会买5、6件,只是她知道唐凌的窘迫,不想让唐凌为难,伤他的自尊心才这么说。穿过一间间卖衣服的商铺,她的心犹如走火堆般难受,唐凌没见过这么多卖衣服的商铺,他在细细观看着。经过一家婚纱店,两人都停了下来,他看着店名发呆,店的名字为预约摄影婚纱店,大侠看着店里面的一件婚纱发呆,他也看向了大侠看的方向,他也看见那件婚纱。“婚纱不是洁白色的,而是深蓝色的蓝的有些诡异、有些淡淡的忧郁,就像是新娘一个人站在教堂里,月光照在她如花的脸蛋时,眼中落下的一滴泪。”

    唐凌轻轻地牵起大侠的玉手,两人一起走进了店里面,预约婚纱店如名字般存在,两人预定那件婚纱,预定了5年之内来拿钱来取,此时,只需要登记身份证就好。大侠问:“你怎么知道可以预定?”他告诉大侠,自己也是看到了店名,瞎猫碰耗子随便一问,碰巧人家店如其名。店里来试婚纱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穿着婚纱笑容满面,有人穿着婚纱一脸惆怅,而后者,两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惆怅。

    大侠天真地说:“可能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还没适应过来。”唐凌点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仿佛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从婚纱店出来心里都美滋滋的。两人与婚纱越走越远,婚纱店变得如一粒沙般小,后来,模糊到只给两人留下了一个方向,只知道它就在那里,不管你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