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家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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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段氏力规夫君志 乐羊苦读学业成

    祖乐羊断机杼七载不返,灵寿君率西门平定中山。

    伯乐舒保姬窟中山重臣,为其主进鼎镬忠心尽显。

    昌国君将五国大破东齐,望诸君抗暴秦凝聚赵燕。

    老武襄君战王龁仇报长平,小昌国君助李牧却秦肥番。

    第一回段氏力规夫君志乐羊苦读学业成

    话说齐国毂丘,即现在山东东阿县之南,有一少年,姓乐名阳,因其生于公元前458年,干支癸未,属羊,故又叫乐羊。此人身高1米85,白净的脸庞,剑眉细目,高颧骨,高鼻梁,大嘴岔,薄嘴唇,两耳垂轮,笔直的身材,细腰奓背,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时年一十八岁,娶妻段氏。

    这段氏,虽是女流,却有士子的志向,难得的知书礼,比乐羊小一岁。乌黑浓密的头发,鸭蛋脸,蛾眉杏眼,高高的鼻梁,尖尖的鼻子,樱桃小口薄嘴唇,高额头,深眼窝。是魏国西河(现在河南省安阳)段干木之女。

    段干木可是一位贤士,曾受业于孔子高徒卜商字子下之门。当年子夏授业于西河,段干木、田子方、李悝、翟璜、魏成、魏文侯斯都曾受教。魏成向魏侯推荐段干木之贤,进言;“主公,为臣知西河段干木贤士也,此人德行高深,隐居家中,不求仕第。“魏文侯斯当即下令,乘车前往拜见。段干木听说魏侯来至,竟从后院跳墙跳避不见。文候感叹说;“真高士也!“魏文侯竟居往西河,每日乘车前往登门造访,将至段干木家门时,即靠车轼站立,不敢盘膝而坐。段干木得知文侯心诚,不得已而见之。魏文侯斯用安车载之以归,奉为上宾,拜为右卿。

    初时,乐羊为段干木舍人。一次段干木派人用车护送妻女去岳丈之家,车仗在渡淇水时,突然从水中窜出两只水獭,赶车人赶忙去抓水懒。而马受到惊吓,猛得蹽开四蹄,狂奔不止。正是段干木女儿坐着的车,赶车人也顾不上水獭了,急忙回头追车,两条腿的人追四条腿的马谈何容易。其它人也都不顾一切地拼命追赶救护。跑在上最前边的正是乐羊,亏他年青力壮跑得快。受惊后的马拉着车,像旋风一样,沿淇水干道疾驰,荡起滾滚尘烟,在后边几乎看不见车辆。正在这时,猛见从车中箥出一物,抛出干道,滚入水中。落水之物正是段干木的女儿一一伯姬。乐羊迅速赶上,跳入水中救人,并指挥留下几个人来协助救人,其它之人继续追赶车辆。幸好水只有齐晤深,乐羊救起了段小姐,此的段小姐,周身湿淋淋的,还淌着水,脸色煞白,头上,脸上,都流着血,肩上,胳膊上,腿上的衣裙都已挂烂,最严重的是臀部,衣裙撕裂,肉上还挂了一个长口子,血还不停地滴嗒着,乐羊将段小姐抱上岸,又不住地撕扯自己的衣衫,为段小姐包扎伤口。一帮待女老妈拥着一段母赶了来,他们见段小姐昏死过去,这帮人上前,掐人中,好半天,段小姐才缓过气来,嘴里不不停地往外吐水。尽管乐羊救得及时,还是呛了不少水。一个十五六岁,从不出门的贵族千金,突遇这埸面,连伤带吓,还着点被淹个好歹的,这一惊非同小可。

    再说那辆车,沿淇水干道继续狂奔,把追赶的人群甩出老远。就在马车奔驰的前方,有几棵高大的柳树,那马突然向两棵柳树中间穿过,马和车辕过去了,轴和轮卡在了两柳树中间,辐断辋裂,马也跑累了,挤在两树中间,动弹不得。人们跑跟前,只见马的缰绳和车上的套缠饶在一起,勒住了马的脖子,连挤带压再加上套襻缰绳的勒束,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幸好其中一位带着一柄短剑,割断绳套,让马恢复自由,好半天马才缓过来。人们把马牵出来,再一看那辆车。原来是小姐乘坐,幨帷华丽,现在可是幨损帷破,车断了一条辐,活了两个穿,脱了三个毂,崩掉四个锏。人们又沿途去找锏,不错,都找到了,还多了两个,可惜不能用,因每个轴上的锏大小是不一样的,就是原锏掉了再用也得垫麻披子,不然锏槽扩大,车走不多远还会掉下来。看来古代车上掉锏是常有的事

    人们整理了一番,车是回来了,马不能套了,车不能坐人了,亲戚也走不成了,只好原路返回,段小姐坐到段母的车上,损坏的车拴在另一辆车后,抓水獭的赶车人驾着车辕,马拴在车后,返回西河。

    段干木得知此事,大为恼火,驱走了几个赶车人,特别是那个追水獭的车夫,鞭笞三十,赶出府门。可对乐羊却倍加亲近,提升乐羊为内务总管,可以不时地出入内宅,可以与段小姐会面答话,这也是段干木特意安排,因乐羊与段小姐有肌肤相亲之故,段干木就有心将女儿嫁与乐羊为妻。段小姐自从那次被乐羊所救,与乐羊有肌肤之亲,也有心于乐羊。可乐羊从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要知道当时是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更叠时期,即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又的时期,奴隶社会的架构还很重,人的等级仍然森严,有很多礼节地位,是绝对不可能逾越的,就乐羊来说,在毂丘也是姜姓贵族,在子男之列,段干木为贵族,身在臣列,最多为士,在子之上,段干木招乐羊为婿也不为低下。可乐羊目下为府内务总管,身份最多为士,段干木現身为魏国重臣,名门贵族,乐羊在段府做事,必须多加小心谨慎,任何非分之想,和过失行为,都会招来杀身之祸。要知道凭段干木的身份地位,杀像乐羊这样身份的人,不用请示谁,杀几十个也不会定什么罪。

    一年之后,段小姐身体,精神都恢复了正常。一天,段干木将乐羊唤入内宅,乐羊跪拜求见。段干本开言道;“小女不幸落水,有幸蒙贤士相救,现已无恙,老夫谢意迟了。“乐羊说道:“微臣家住毂丘,闻主公之贤,远来投奔,效以犬马,主公待臣恩重如山,能救主公女媛,实属巧合,也是无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