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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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中药自残

    风韵犹存的妇人是烟湖山庄的教习先生,早言闻名天下的红船花魁“水上魅女-绯滢”。

    烟花之地有两脉,一脉陆地青楼,一脉水上红船。

    绯滢姑姑任小厮取下披风,露出薄衫,衣赏上绣着一朵朵盛开的红莲,红莲芯竟然是缕空,露出白皙如玉,她坐在小厮手来的太师椅上,神色放纵的上下打量清菱。

    清菱一脸倔强的回瞪着她。

    “噗呲!”

    绯滢姑姑笑出了声,笑她不自量力。

    “啧啧,这心高气傲的小模样与我师姐当年一模一样。”

    “瞧哪小嘴红樱似血,瞧那眼睛水灵水灵,连模样也像了三五分。如此上好的货色,若加以调教,他日定能名列我们烟湖山庄的五美之一。”

    清菱冲她呸了一口,“呸!”

    “呵呵!”

    绯滢姑姑招了招手,两名俊俏的小厮蹒跚在脚边,细细的敲打腿骨。

    “妹妹呀,来了我们烟湖山庄,想全须全尾的出来,只有一条路,好生侍侯好贵人们,哪天主子高兴了,还能让你捧着银子不愁吃喝的安度晚年。”

    “不过,说不定妹妹多待一段日子,发现这秒趣,舍不得我们烟湖山庄的富贵窝。”

    话落,还拉着一位俊俏小哥,来了一幕香艳吻,其动作让人砸舌。

    清菱眼一厉,一股恶心上涌,扶着旁边墙壁干呕。

    沉浸在俊俏小厮热情攻势下的绯滢姑姑,一把踢开小厮,她脸色刷的沉了下去。

    随后,她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你怕是不知道,当年我与人合欢,我师姐也是这般吐了三天,天天骂我不要脸,辱没师门门风。”

    “可惜了,她就是命好……哪像我……”

    无人注意下绯滢姑姑眼角滑出两滴眼泪,随意拔动着衣袖拭去泪珠。

    她双手合掌拍了拍,两个貌美的侍女走了进来,轻轻的打开香炉,用银勺添了些香料,又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袅袅清烟升起,幽幽香气四散。

    绯滢姑姑缓缓走到她跟前,清菱身子一缩,如临大敌,立刻将手中棍子上扬。

    两人中间隔着一米多距离。

    绯滢姑姑眼露不屑的看了一眼木棍,露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笑意,扬长而去。

    众人随之退下,哐铛一声,门房被锁住。

    空气寂静如雪。

    清菱长舒一口气,屋子内她都检查过了,无薄弱处可助她逃走。

    等下一波人进来时,在寻机会,小姐发现她不见了,肯定是满县城在找,可她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船。

    一时半刻,小姐哪能这般快找到。

    她探了下欲桶里的水,仍有少许温热,趴在欲桶旁洗了把脸,胡乱擦净脸颊后,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养精蓄力。

    时辰一点一点过去。

    倚靠在太师椅上的清菱觉得好累,昏昏欲睡向全身席卷,连脑海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

    一个激灵,她仍处危险中,她奋力驱散那股倦意,不自觉的扭动身躯,发出呻吟之声。

    砰!

    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她中药了!

    她强耐着不适,把右侧架上的香炉踢倒在地。

    可惜晚了,她很快被如蚁撕咬骨髓般掩盖,饥…饿…难…耐…

    清菱咬着牙爬进浴桶内,冰凉的水没过眼睛、鼻子、嘴巴,没过脖颈,直至窒息才探出头。

    心痒难耐!蚁咬髓骨!要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拖着沉沉的身体,把手壁对准香炉双耳,使劲辗来辗去。

    刺鼻的血腥味在屋内蔓延。

    黑夜中,一湖碧波荡漾的竹林处,一行四人潜上岸,从侧面跃入烟湖山庄。

    烟湖山庄甚大,光风染画四人穿过了五座独立小院,

    每一个小院内,远远观云,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内有歌女吟唱靡靡之音,旁边三五成群的男子狂言嘻闹。

    有一个落单的侍女端着水果路过,人影一闪,这名侍女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如若出声,你定命毙于此!”风染画如地狱使者索命般,声色冰冷。

    侍女惊恐的瞪大的眼睛,点了点头。

    风染画问:“今日送上岸的女在哪?”

    陈武轻轻松开嘴,但刀随之架在脖子上。

    “哈…哈……”侍女长吸一口气,颤着音说:“在……在东南角的冷纱闺。”

    啪!

    陈武手掌化刀,劈在她脖径处,人晕到了。

    四人屏住呼吸,躲过巡逻的侍卫,潜入了冷纱闺。

    蹲在一颗树梢上,风染画不而烦的皱紧了眉头,这座院子里多了几个高手。

    “姑姑,那位姑娘药效发作了,她在用痛制药效,一双手壁割破了几处,鲜血流了一地。”一名侍女恭敬道:

    “哟,还有脑子清醒的想办法解药,看来还未媚入骨心,在等半刻钟送了解药过去。警告他们,别动手动脚,她,我留着有大用处。“

    一道娇媚的声音,慢不经心。

    莫不是说清菱?

    风染画透着明亮的灯光,缓缓的移到发出声音的哪间闺房。

    闺房内,四周石壁全用粉色锦纱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紫锦绣花毛毡隔起,一张极大的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摆放锦被绣衾,极尽奢华。

    床上,纱帘卷起,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玉态横体的侧卧着,嘴里叼起一颗果子也不咽,媚眼如丝着拨动着。

    哼!

    风染画直觉这妇人不好惹,可如若刚刚说的是清菱,她定要她拿命来陪。

    嗖!

    风染画飞跃离去。

    “谁?”绯滢姑姑警觉的拢了拢滑肩的薄衫。

    忽的从屋出飞出两道身影,四处打探。

    隐在暗处的风染画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爬在一处假山的石壁上。

    原来她刚刚感应到的高手气息,是这二人。

    “喵……”

    一只野猫从石头处跃过,没入了黑夜中。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进去了,“姑姑,是只夜猫。”

    “嗯。”绯滢姑姑勾住了最近的一位俊俏郎君,摆弄着。

    风染画一间一间屋子查探,终于在后院一处浴室内,听到压抑的呜声。

    身影如闪电,疾向房门。

    陈武,哐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风染画急掠进来,满地猩红撞入眼帘。

    顿时,她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拔干了一半,满脸难以置信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