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韩王心疼
来势凶猛。
千钧一发之际。
风染画讯速的取出袖弩箭,按上五支短箭。
刺猬刀刃冷意阵阵,破风扑到风柒画头顶。
风染画一个侧身闪躲,继而身子迅速往前一扑,躲过这只全身长满钢刀的刺猬不要命前扑。
瞄准,一箭射出,刺破了刺猬的表皮,只流出了几丝血珠子,刺猬愤怒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连皮肉都异常硬,风染画深感头痛。
“射它眼晴!”小破书探出背蘘叫道。
风染画微点了下头,掂足跳跃,落到旁边树桩处借力后,于半空之中一个回旋,手中短驽机扣动,三箭齐发,其中一只短箭刺穿刺猬的眼晴。
“嗷嗷!”这只刺猬瞬间痛的在地上打滚。
风染画尝到了甜头,抽出一把短箭,五根齐发,随之,又催动异能,一把接一把短箭后面跟着一团一团火焰。
慢慢的已经倒下了十来只前赴后继的刺猬,一阵噪动的嗷叫后,渐渐的了无生息。
空气中还带着肉焦香四溢。
远处冲杀的刺猬们顿住了脚步,见同伴烧成焦肉,冲在原地瑟瑟发抖。
“嗷嗷嗷!”刺猬头领,捏紧拳头冲她怒吼,转过头去冲着一群刺猬“嗷咦、熬呜吱……”一阵怒骂,刚刚泄了气的刺猬立即打了鸡血般,身上根根针刺支棱起来。
刺猬头领脑袋往周身针刺内一缩,朝着风染画一路滚过来。
风染画一脸凝重的注视滚滚而来的几十团钢刺,刺猬头领是个有智慧的,见我直击要害,懂得保佑眼晴。
刺猬头领灵巧的躲过短箭,在地上几个翻滚间,已逼近风染画。
此时,她的短箭所剩无几。
呼——
刺猬头领裹挟一达疾风撞过去,瞬间,一道尖锐的刺戳进风染画手臂后。
风染画吃痛的抽搐着嘴角,鲜血从手臂伤口处飙出。
右侧又一道黑影袭来。
霎时,风染画一记反手短刀从缝隙中刺穿入另一只刺猬的眼晴,鲜血如注。
被围困的风染画已中了六七刀钢刺。
不能久战,久战必输无疑,风染画掂起脚尖,跳上一颗树桩上,全力催动异动,一团火球,迅速变大,庞大的火球悬在半空。
刺猬头领眼睛睁大,招呼着刺猬们爬树袭击。
突的庞大火球落在刺猬堆里,几十只刺猬发出嚎叫。
趁乱,风染画往旁边树冠掠去,使出莽荒之力,催动异能逃离现场。
跌跌撞撞来到一处溪水边,她胡乱的洗了把脸,又听远处传来隆轰轰作响,不知名的巨大动物朝她而来。
“小破书,我们回去。”风染画脸色突变,顾不上包扎伤口,有气无力道。
小破书神情紧张的捏动法诀,不一会儿,两人消失不见,风染画余光能瞧见巨大的河马踏足而来,卷起十尺高的尘土如滚滚浓烟。
在风染画卧房内。
韩谨砚单手支颐,手边一盏菊花茶早已冷却,他望了眼滴漏,已至深夜。
白露秋分夜,一夜冷一夜。
画儿消失了一天一夜,焦燥如乌云密布盘踞在他心头,白日里见荷姑等人一切平常,只用小姐出远门的理由搪塞他。
忽然
“呼——”
一阵风凉飕飕的秋风,从屋内卷起。
韩谨砚條的站起身子,慢慢的那团旋卷风周围的空气在扭动,随后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还跟来一道微弱的倨傲之音。
“咳咳,老娘终于回来了。”
是画儿。
“你受伤了?”韩谨砚双眼中的神情骤然一变,急切的飞掠过去。
刚出秘境的风柒画人未站地,猛地被人拉入怀里,一双黑中泛褐的剔透眼眸忽然在她眼前近前放大,
熟悉的味道,清洌幽沉。
风柒画一双美目中警惕戒备散去,脚软无力的跌倒在韩谨砚怀里,异能使用早已透支的她晕厥过去。
韩谨砚打横抱起风染画平放在软榻上,如水月色透过窗棂投在苍白如纸软弱娇嫩的身躯上,哪有半点平日里嚣张霸道,桀骜不羁的气势。
他轻抚如玉肌肤,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破碎的铠甲卸下来,露出身染鲜血的青衣。
又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揭开伤口处的衣赏…………
小破书探出脑袋,揪着冲天辫跳脚抓狂,狗带男人,没看见恶女人气息微弱,耗尽了体内异能,身上还戳破七刀,流了一路的血。
就他这般龟速,还不喂点吊命的药,恶女非得去了半条命。
他哼的一声转回空间,翻翻找找,找到一个瓷瓶丢出去,又把恶女存的伤药、绷带丢出去。
正屏气凝神检查伤口的韩谨砚被床上如下雨般,一件一件掉落的物品,惊得一怔一怔。
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韩王,此时面有慌恐,护在画儿跟前,深邃的眼眸泛起寒霜。
一个瓷瓶,突的自动打开,滚出一果丹丸,药香参气四溢。
小破书见他还不行动,抄起一个药包往韩谨砚脸上丢过去。
韩谨砚鄂然一瞬后,探不出人的气息,不知是何物,但有一道若有似有独特药香味在到处晃动。
并无恶意,还在护着画儿。
“让我喂药?”韩谨砚捡起丹丸,对着虚空问道。
小破书踢了剔瓷瓶,以示回应。
果然,待他给画儿喂下丹丸后,又马不停蹄的给画儿包扎伤口,这道独特的药香还配合着给他递药包。
一刻钟包扎完伤口后,房间内那道到处蹦哒的药香,不见了。
今日所见,韩谨砚闻所未闻,画儿果然非一般人。
不,画儿身体里会冒火时,他该知,画儿非凡人。
晕厥的风染画在三天后缓缓睁开眼,一眼就看见倚靠在床边已然睡着的韩谨砚,浓郁的睫毛垂在眼窝,投下阴影一片,更显得五官深邃。
好一个俊美如画的静谧谪仙。
“哎,美人皮子就是赏心悦目。”风染画轻叹道。
韩谨砚眼皮微动,一息后,气息隐去,如熟睡般。
风染画欲翻动身子,牵动伤口,嘴里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刚准备抽出右手,才发现被韩谨砚紧紧的握在手心。
娇情的男人!
咦。
这厮右掌中指上不知何时戴了一玫虎头玉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