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反虐杀2
一旁的风染画勾了勾唇角,发出幽冷的笑声,伸出那只挫秃噜皮的右手,轻轻地落在韩潜则才包扎好的右腿上。
韩潜则遍体发寒,恐惧不已的望着看不清脸的风染画,带着祈求。
见状,风染画嗤笑了一声,晚了!
她指节轻轻地叩了叩他膝盖,发出轻微的响声,如催命般,声声击打在韩潜则心尖儿上,他打了个哆嗦,顿感露骨的伤口烧痒难耐。
韩潜则还想作最后的挣扎,下一瞬,只觉那看似轻柔的手指忽然加大了力道,就听得咔嚓一声,他的腿又……又骨折了!
虽是单手臂下,犹如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
撕裂的痛疼感从右腿向全身蔓延,他张嘴大叫,却只能在自己的脑海里发出呐喊。
风染画指尖顺着他断裂的腕骨往上走,来到他的手臂上时不时轻轻戳一戳,像抠豆腐一般。
她的动作很轻柔,眼神很享受,如果忽略她指尖下的“咔咔”一声断裂声的话。
他的手臂断了!
韩潜则整张脸都痛苦得扭曲在了一起,他眼神狰狞无比,愤怒的看着风染画。
魔鬼!
你是魔鬼!
风染画目光在他全身兜了一圈,欣赏了刚刚的佳作,才勾起眼尾,掏出一张丝帕,慢悠悠的擦拭着双手。
“轮到我了!我要为我姐姐,为我爹、为我娘报仇!”
小少**恻恻盯着他,手中森冷的刀子一点一点的朝他裤裆处逼近。
刀子?!
一个比一个恨,恶魔!全是恶魔!
被刀子支配的恐惧,瞬间韩潜则惊恐的泪水簌簌滑落,浑身抖如筛糠,凄厉道:
“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
空气中安静如鸡!
小少女神色漠然,对他的绝望视若无睹,小嘴咬紧牙关,一刀子扎下去!
一刹那,鲜血渗透裘裤。
够狠!
风染画眉梢一挑,带着欣赏的眼光审视了一眼小少女。
忽想起,还需要找小破书分辩一二,她催动异能对着手腕传音道:
“小破书!”
无人。
“小破书!!!”
还是无人。
“特么的,关键时刻又闭关!!!”
风染画率性不叫了,借着月色打量着一屋子的奢华装饰,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金蟾香炉?金镶玉吊珠?玉笛?一盒子玉佩?玉冠、金冠、银冠?大手一挥收了!
衣裳?咦,有畜生味,她不稀罕。
转念一想,全是锦衣华服,卖了换银子也值当。收了!
一套瓷杯、美人瓶、全新书籍、文房四宝……收了!
她瞟了一眼,里头两人还在吓唬韩潜则,趁着两人未曾注意,她把外屋的红木桌子、八仙椅全都收进了小破书空间内。
不过半刻钟,两人终于出来了。
刚走出白七眼眯了眯,总感觉屋子少了什么东西,好似刚进来时满满当当,怎么出来空落落的?
椅子呢?
桌子呢?
他记得右墙处,有一个博古架,还摆满了摆件,怎么不见了?
难道他看错了?
“浑小子,走呀。”风染画睨了一眼呆滞的白七。
“哦,我在看屋子,我们来的时候屋子就是空的吗?”白七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你管那个畜生如何布置。
前面背手行走的风染画,嘴角勾了勾,当然是老娘打劫了。
内屋只留韩潜则痛得蜷缩在地,却偏偏连惨叫出声都做不到,油头粉面的面孔扭曲到畸形。
半个时辰后,正院。
“老爷,不好了!”管事在门外大喊。
韩二爷正准备花开二度,翻身骑马……被门外大呼小叫打断了兴致。
他阴沉着脸,披着外衣,打开了门:“喊什么喊?有没有规矩!”
“大……少……爷,下面被人捅了刀子!”管事的气息未稳,扶着正院的一口大缸应道。
韩二爷顿时一凛,身子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啊!老爷?”雨姨娘披着衣裳,未曾系紧,还露出半个浑圆白皙。
门外的管事目光落在雨姨娘一片肌肤似雪,神情一滞,还不待他收回目光。
“啊!老爷,您小心。”
雨姨娘扶起韩二爷正准备起身,韩二爷脸色煞白的又跌了下去,连带着雨姨娘半系的薄衫扯了下来。
露出上半个身子,最引人注目的是跳出两团棉花!
随着韩二爷下跌,雨姨娘的两团棉花跟着一晃一晃。
管家和后面跟来的两个小厮眼晴都看直了!
两个小厮害怕的立马转过身子,不敢往里看。
只有管家从最初的呆愣,慢慢眼底浮出淫光外泄。
雨姨娘胸前空荡荡,凉丝丝,才惊觉薄衫大开,她手忙脚乱的拉过丝绸中衣,手臂却滑出了衣赏,才堪堪裹住娇软的身子。
这一系列动作,把管家整的鼻血流了出来,当年雨姨娘可是青楼里出了名的好招式,他都曾动过点她牌子的念头。
雨姨娘感受到目光灼灼的注视,抬起一双眼里含春的眸子,望去,看到了管家一对眼珠子睁得圆溜溜的似粘在她双手护住的位置。
男人!
她懂。
雨姨娘捏紧自己的衣服,勾起精致的唇角,冲管家娇柔一笑后,扭头哭泣的扶着老爷。
只是短暂一触,天雷勾地火般。
“于管家,我扶不动老爷,你进来搭把手。”雨姨娘低头喊道。
管家微眯眼,强行忍耐内心的心潮彭拜,走近屋内一同把老爷扶起来,他的手还似有似无的靠近他刚刚眼热的两团棉花处。
雨姨娘眼带春的飞了一眼,管家受到鼓励般,手微微一抖握住了它!
雨姨娘本就是青楼出身,刚刚与老爷准备花开二度,可还没开始,就歇火了。
弄得她上不上,下不下,正难受呢。
大少爷出事,关她何事,何况夫人对她向来看不上眼。
韩二爷沉浸在儿子传宗之物被人捅了刀子一事中,久久未回过神,一点也未曾注意到他的小妾与忠心下属,背后的动作。
待两名小厮把老爷搀扶到大少爷的院子里。
屋内传来韩二夫人歇斯底里尖叫:
“潜儿!我的潜儿!”
“是谁?我要杀了他!”
韩二爷颤颤巍巍的来到床前,潜儿紧闭双眼,似了无生息一样。
府医正在给大少爷把脉,见老爷过来,不敢怠慢:“大少爷伤势严重,需要请玉春堂的太夫过来瞧。”
“伤……伤在那?”韩二爷抱着侥幸,微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