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是你?变态佬
秦乔乔娇瞪过去,两个丫鬟刹时,目视前方,不敢动作。
“娘,你管他是不是砚哥哥的看上的娇客,或是其它身份。总之,是砚哥哥的客人就对了。”
秦乔乔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吸溜溜的喝着冷渍梅茶。
两个丫鬟内心鄙视自家小姐一把:初见时,听见人家是有夫之妇,还有两个娃娃,凶神恶煞的喊打喊杀。
“呵,还是我闺女想得通透,韩王内有乾坤之人,那须我担心。”秦夫人轻呵一声,一脸慈爱的望着闺女。
“你爹跟着韩王去剿匪,约莫明日也该回来了。”
秦乔乔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趁着爹爹未回来,待会去库房寻寻,明日给白哥哥备份好礼。
第二日,辰时。
冯福宝打开院门,就看到笑的眉眼儿弯弯的秦乔乔,正带着下人,手里提着礼盒站在院门外。
秦乔乔含笑道:
“昨日错怪了冯小哥,今日赔个罪,红梅拿礼封。”
红梅从袖兜里拿出一个银封递给冯福宝。
冯福宝一脸懵的接过一个钱封,用手捏了捏,约莫二两银子。
厅里,风染画正与白七几人用早膳。
“风姐姐早,白哥哥早。”秦乔乔提着裙摆走进来,笑靥如花。
特别是脸颊两侧竟还生有一双梨涡,脸上笑起来竟格外的娇俏。
风染画嘴唇微勾:“乔乔来了,可用过早膳?”
“我用……我还可以在尝一尝吗?”秦乔乔偷瞄了一眼白七旁边的座位,改口了。
“你挑个位置坐下,我们家用膳不讲究。”风染画随意的指了指白七旁边的座位。
秦乔乔矜持的坐在白七旁边,白七脸刷的黑了,不满的望着姐姐。
清菱站起来拿过一副新碗筷放在秦乔乔桌前。
“谢谢!”秦乔乔甜甜的跟清菱道谢。
清菱昨日听小姐说,有一个娇蛮小姐上门找茬,那知一遇白七后,一颗芳心落在白七身上,着的五迷三道。
竟然是真的!
对面的胥轻认出了秦乔乔,暗思,她怎么上门了。
“白哥哥,那盘饺子我夹不到,你能帮我吗?”秦乔乔扑闪着大眼晴,侧望着白七。
白七:……
冷哼一声,夹起一个饺子往秦乔乔碗里丢。
“谢谢白哥哥。”秦乔乔一口一口轻咬着饺子。
“白哥哥,鸡蛋里放了何物,味道清香。”
“……香椿叶。”
约莫注意到风染画打趣的眼神,秦乔乔吐了吐舌头,脸红的对着风染画咧嘴一笑。
忽的。
“咦,这位姐姐好面熟?”秦乔乔吃完一颗饺子,才认真看清胥轻的脸。
胥轻突的一紧,面无表情道:“我叫胥轻,未曾见过你。”
这位姐姐生气了,白哥哥会不会误会她。
“喔,我大约认错人了。”秦乔乔歉意道,可是,这位叫胥轻的姑娘,真的像老王妃身边的丫鬟。
风染画微眯起眼,第一次听人说认识胥轻的,看胥轻否认不似作假,应该是不认识秦家人。
她得找机会问问胥轻,拖了她大半年,是不是让她回宗门一趟。
饭后,白七拿起手中削铁如泥的短匕,脸色变幻不定。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眼露不舍的把短匕还给秦乔乔。
风染画瞧出了,白七是真心喜欢,眼眸幽幽一动,“白七,这礼物权当乔乔送予我,我转送予你。”
“清菱,你把那颗百年灵芝拿过来,送给乔乔。”
“姐姐……那百年灵芝药效比医馆的好,不用为我浪费。”白七摇头道。
风染画白睨了他一眼,“浑小子,你姐姐我还有几颗呢,够吃。”
可不,秘境中一整个山谷,全是百年内药材,一个月带三颗,一年也能存几十支。
秦乔乔咬着嘴唇,原本想说不用送回礼,可若是不接,白哥哥肯定不收,她接过灵芝后递给了红梅。
“谢谢风姐姐,正巧我父亲这个月生日,我还愁没有可心的礼物送他,这颗灵芝刚好。”
风染画挑了挑眉头,娇蛮了些,但骨子里是个知礼的。
白七收起短匕,对着秦乔乔生硬的说出两个字:“谢谢。”
秦乔乔大眼亮晶晶的,如鸡捣米般,小手儿都不知道放那。
待秦乔乔回去,风染画戴了帷帽欲出门在见一见那狼心狗吠的爹,关于娘的事,她细细想了几日仍有诸多疑点。
听驿站的小二回信,今日风侯爷去医馆复诊,正好那里人多眼杂,又不引人注意。
“小姐,你下手轻点,他……到底是小姐的亲爹。”清菱担心小姐去见侯爷,又要下狠手。
“放心,只要他别惹我,各过各的相安无事,我懒得凑他。如若,不长眼……哼!”风染画眸子一片森寒。
趁着大家忙活着,她从后院跳墙了走了。
出了巷子,右拐往陈祠街走,能看到一叫“春锦堂医馆。”
风染画默默的记了一遍路线,刚走到拐角处,撞上了一堵肉墙。
“嘶。”
一名戴斗笠的男子发出一声嘶叫。
“抱歉!可有碍?”风染画闻到了血腥味,这名男子爱伤,被她这一撞,眼见左肩玄袍溢出了鲜红一片。
她眼神往下看,一阵风吹来左手空荡荡的。
手断了!
“你……”风染画看清了斗笠下的一张脸,后半句咽了回去,眸光中森寒一刹如冰,“变态佬!”
对面的严舜尧脸色也骤然阴沉了下来,似毒蛇般盯着风染画一眼,转身往旁边巷子里逃去。
风染画眸子森冷,跃起一道婀娜身影追了上去。
很快,进入了一道死胡同。
风染画停住了冲速,抽出一把软剑,冷嗤道:“哼!今日你的命,我收了!”
严舜尧拔出长剑,手中剑鞍掷向一旁边墙壁,脸色阴鹫道:
“是你把韩王引上山上的?害我断了一只胳膊,将我经营了四年多的基业毁于一旦。”
风染画一脸鄙视:“活该!”
“虽说不是我将人引过去,可是看着你如丧家之犬般,我心理痛快。当日我难产,鲜血铺满整片草地,我那一双孩儿随时没了气息,我一度以为生命就此终结。
那濒临死亡的滋味,今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