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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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锦衣男子是谁

    锦衣男子料想的没错,风染画体内异动已然用尽,脸色煞白的跪落在地,眼里恨恨的望着离去的男子:

    “可惜没有把他的命留下!”

    胥轻赶紧抱起风染画,放在木板上,注入内力调养,慢慢的风染画带了些血丝。

    “胥轻,可以了。我们功法不一,内力仅能缓和我身子。我包袱里还有一株灵芝,你帮我熬成汤。”

    风染画喘息道。

    “姐姐,你还有既儿、灵儿,刚生完孩子怎么能拼了命的去迎敌。”一旁的白七责怪道。

    身子缓了几分,风染画惯有的慵懒道:“放心,我心理有数,可惜没有杀了他。”

    有数,姐姐是指那她发出的一道道火吗?

    风染画瞧着白七欲言又止,竟然已经露出异能,倒不防解惑一二。

    她手指尖打出一撮火苗,“这是我的功法,火异动,修天地元气集于肉身,凝结成异能。”

    “我自小行走江湖,到是听说一些能人异士功法各一,想来风姑娘能人异士。”胥轻偏过头道。

    风染画目光悠远望着群山翠叠,直达天边,淡声道:

    “我习得此法,皆因我体质与常人不同,如若无此体质,毕生追寻也是枉然。可能胥轻听过的能人异士,天生必有奇异之处。”

    末世雷电水火土……八种异能者,也不过百分之一。

    似真似假,皆看人信不信。

    白七有片刻失落,他还以为人人可习得。

    他思绪转了几圈,想到那变态男:

    “那……常人未曾听说过,恐会有奇怪潭之论,那男子跑掉了,会不会对姐姐不利。”

    “怕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风染画红唇一翘,傲慢道。

    末世无序,宛如地狱。

    她自杀戮中活出一条道。

    胥轻默默的为主子点了一根蜡,原以为凭主子战神之名威震天下,凭主子高深莫侧的武艺,凭主子一片深情,日后坦白了身份,定能俘获风姑娘一颗芳心。

    如今看来,难!难如登天!

    风姑娘身怀绝世武艺,貌似天仙,性情桀骜不驯,又不失才华谋略。

    看似浓烈似火,骨子冷心冷情。

    待胥轻做好午膳,宫老刚好赶回。

    一眼瞧着大树底下累着八具尸体,他眉头一抽,摇摇头……太凶恨了。

    染画丫头那来的朋友,出手恨辣。

    “宫老,用午膳。”胥轻看见宫老归来,招呼着。

    宫老净了手,坐在石头上,斜了一眼对面的白七,说教道:

    “年轻人呀,戾气不要这么重,太凶恨了。染画丫头刚生完小孩,那里能见这般血腥、暴虐之事。”

    虽然白七认为那些人该杀,姐姐杀与他杀无二样。

    可是,这味儿怎么就觉着不对呢。

    “那是我姐姐动的手!”白七没好气道。

    风染画喂过奶娃娃,走了出来,“什么动的手?”

    宫老心头一个小激灵,“我说染画丫头,杀得好!朝一个刚生完小孩的妇人动手,就该活剥了他们。”

    白七:“……”

    胥轻:呃!

    白七满眼控诉,他出手就是恨辣戾气之辈,姐姐出手各种叫好。

    他嘴型无声道:双标的小老头。

    宫老望天,眨巴下眼,视而不见。

    “哦,来人就是那日在村落的变态佬。”风染画随口道,把篮子上方薄纱遮掩好,以免见风。

    宫老咦一声:“是那个疯小子呀,常年带着一帮人盘倨在深山里,神神叨叨的。”

    “深山?”风染画皱眉。

    宫老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野菜,砸巴一口,说道:“你那日不是问,村子里的人哪去了,就是被疯小子掳到深山里了。”

    “抓人去深山?”风染画琢磨道,“胥轻你说那日拦截我们的,不是一般土匪?”

    “是。”胥轻道,“练训有素,刀具精良。”

    “那日我们队伍共有七十多人,全是普通百姓,所以那日训练有素的假土匪,莫不是那变态佬派的?为了抓人?所以那日刚好半路碰上?”风染画猜测道。

    胥轻咯噔一下,有人召集兵马盘据在翼州深山,可猎影卫从不知晓。

    “宫老可知那伙人在深山为何?”胥轻急迫的问道。

    风染画见胥轻难得露出急切之态,还以为担心行路。

    宫老略想了下:

    “那里戒备森严,小老儿我不好事,到没仔细探过。

    前年我去采药,远远的撞见村落的妇人在洗衣裳,个个面黄饥瘦,满眼血丝,特别是那手骨变型弯曲。我猜呀,在挖什么东西。”

    “挖矿?”风染画疑道,“只有挖矿才需要普通百姓,人口走失,又逢战乱,无人追究。”

    宫老摇摇头道,“我没看,也没问,转个身走了。”

    风染画冷哼一声,“此仇不报非君子,等我出了月子杀上山,非要宰了那个变态佬。顺道瞧瞧挖的什么矿,全给他黑掉。”

    胥轻安静的用着饭食,此事还是需要想办法告诉主子,几年前就敢掳整个村落的人,一定与此地官府勾结。

    如若是矿山,此事兹大,对不起了,风姑娘!

    胥轻用余光看了一眼风姑娘,继续扒拉碗里的稀饭。

    用过午膳,简单收拾行装,大家出发了。

    白七昨日下午找来的马车,时间仓促,简单的找人加固了下。

    但马车内铺得厚实,已到初夏,四床棉被上,垫上了草席,不至于太热。

    偏僻的小道,走了一段后,实在太颠颇。

    风染画:“白七,此路不好走,既儿、灵儿睡不踏实。我拎着他们走一上段。”

    白七:“外面风大,姐,你还在月子期内。”

    胥轻跳下马,“风姑娘,我来提既儿、灵儿行走,你待在马车内。”

    “对对,染丫头呀,生孩子是女人的大事,老一辈都说,月子没做好,落下一身的病痛。”宫老道。

    风染画:……她生完第一天就到处溜哒;第三杀了五人,奋战到虚脱。

    这会子讲究她月子里?

    终于到了官道上,道路稍平整,风染画圈着婴儿篮子,靠在马车内休息。

    前面原有一座驿站,如今汤王派人接手后,无人管理。

    他们原打算,接些水,给婴儿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