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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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议婚

    白七见第一桌只余姐姐和苍公子。

    火光摇曳,暖光融融,红黑衣袍缠绕相叠。

    身形修长的苍玹侧身低头,动作温柔替风染画勾去发丝,眼眸温柔专注,唇畔笑容宠溺。

    任谁看了都是郎情妾意的和美画面。

    白七幽光一动,端着一个碗打破两人暧昧的气氛,“姐姐,给你最爱吃的鸡爪子。”

    风染画瞧了一眼,四只胖乎乎的鸡爪子,亮泽软糯,是她爱吃的。

    “浑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注意身体,少喝点。”风染画斜睨向他,亲切的训道。

    白七摸了摸头,满足的诶一声,只是离去前瞪了一眼苍玹。

    苍玹对小屁孩一般的挑衅,视若无睹。

    风染画夹起一块鱼就往嘴里送。

    “有刺。”苍玹拦下,放在碗里细心挑完刺,在递给她。

    风染画砸巴砸巴嘴,她怎么还是巨婴了。

    “姐姐,有你最爱吃的鱼头。”白七又端着一个碗,屁颠颠的过来了。

    风染画对着白七笑骂道:“放着吧,你好好吃你的,长身体的年纪,多吃些。”

    接过鱼头碗,敲了摸敲白七的头。

    作怪的浑小子,这是护姐了。

    苍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七,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后,眼神递给司周。

    司周咧着嘴嘿嘿一笑,冲着白七喊道:“白七,是个男人,拼酒比不比!”

    “比!是何章程?”白七果然上钩。

    一堆男人凑一块,你一句,我一句,定着拼酒的规则。

    风染画白了苍玹一眼,“瞧你示意司周那小眼神,醋劲这么大?”

    苍玹眼眸流光闪烁,“嗯,因为画儿。”

    “咦,肉麻。”风染画嘴里笑着嫌弃,脸上笑的风情万种。

    那头酒桌上定出了章程,白七、司周各领一队。

    两队比拼酒量。

    苍玹是书生,崖壁村村民们,自认为是教书先生,世人学孔孟之道,尊师重道方为君子。

    故席间时不时有人过来敬苍玹,唯有风染画和小成清两人被排挤在外。

    风染画啃了一个猪蹄子,吃了些鱼肉,有些撑。

    她怕积食,扶着肚子走在幽静的小径道上,不禁感叹:穿来古代不过大半年,她即为人母。

    如若是末世那些家伙,见着她正挺着巨肚赏月,不得笑掉大牙。

    还多亏了小破书,方能在活一世。

    对了,好些日子没听到小破书的嘀咕了。

    “小破书?”

    “小破书?”

    小破书个小辣鸡,养伤大半年了,还在沉睡。

    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风染画侧耳静听。

    “嗯…啊……”

    “吧唧…吧唧…”

    谁啃个猪蹄,还躲在树下偷吃。

    风染画借着月色,踩着树叶,想去看看是谁。

    一男一女抱成一团,急切的亲热,猴急的啃来啃去。

    大片呀。

    风染画兴致极好的抻着脖子,原来是宋江和成清娘。

    平时多婉约的女人,没想到呀,抱着宋江的头,啃起来好激烈。

    “啊。”字没说出口,突然,她腰肢上一紧,然后就被人整个人卷到了一旁。

    熟悉的清冽气息夹杂药草味。

    走出老远,苍玹才把她放下。

    风染画脚一着地,埋怨道:“你抱着我干嘛,我看得正起劲起呢。”

    苍玹头痛的圈住她,“人家……如何能观看。”

    风染画厥起小嘴,“怎么就不能,想当初我们组队去妓院偷看……”

    妓院?

    苍玹太阳穴突突往外冒,冷梭梭的打断她,“你还去过青楼?”

    她还用去妓院看吗,末世无序,肮脏的事随处可见。

    风染画嘻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她反问道:“苍大哥,你有没有去过青楼?听说青楼的女子都胸大肤白。”

    苍玹呼吸一窒,紧咬牙关道,“没有!”

    这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

    “没有就没有,大小声干嘛!”风染画红唇一翘。

    苍玹抓狂,朝着她屁股狠狠的打下去,轻轻的落下。

    “你……你打我。”

    只见她双手一勾,把苍玹的脑袋掰下来,一嘴咬过去,咬住嘴唇紧紧不放。

    两只大眼晴滴溜溜的转,似调戏般瞪着,小鼻尖慢悠悠地轻嗅。

    苍玹渐渐的身子发热,一双幽眸隐了叫人心惊的灼人,回望着咫尺之间。

    被咬住的嘴唇透着一道缝隙,探出一片柔软,上下轻抚。

    慢慢的风染画身子只觉发软,突的松开了。

    长呼一口气,捂住了心口。

    好一张美人皮子,总得勾得她小心脏噗噗乱跳。

    “呵呵。”苍玹抱紧她,温柔地把脸抵在她的发间,轻轻道。

    “作甚咬我?”他温热的呼吸掠过她软嫩敏感的耳垂,似缱绻地亲吻上她一般。

    “想欺负你……”她轻颤了一下。

    苍玹扭过头,只一瞬间,盖着风染画的的后脑勺,势把人摁下来亲吻。

    月光如水,两个人唇齿间含的是山水昏光。

    风染画的双掌上移,夹住了苍玹的面颊,热烈地回应着。

    ————

    翻了年,立了春,万物复苏。

    燕都,大都督府。

    “都督,梧州传讯,我们的人马赶到韩王府庄子上,那风家女早已逃离,现如何人不知去向。”

    一名侍卫恭身对着朱色官袍,眼露精光的中年男子回禀。

    中年男子,萧成铭。

    萧成铭望着对面的另一名中年男子,对视间沉默片刻。

    听说人在梧州待了五年多,怎么突然人就消失了。

    萧成铭挥挥手让侍卫退下。

    萧成铭捏起一颗棋子,叹道:“戚军师,此事到是我们算差了,还以为能通过姻亲关系捆绑韩谨砚,得其兵力相助,如今只能另寻他法。”

    戚军师往棋蒌里丢下棋子,端起茶杯,咽着茶,徐徐道:“此事生变,到不是没有法子补救。”

    萧成铭“哦。戚军师有何妙招?”

    戚军师摩挲着茶杯边沿,停顿了一会儿,道:“韩风两家有过姻亲,此事板上钉钉。人进了门,补了银子说不认,此事难堵天下人之中。

    不管那风家女是生是死,名义上,永恩侯仍是韩谨砚的岳丈。”

    须臾后。

    “妙呀。”萧成铭拍手道,“萧二,进来。”

    “请夫人过来。”

    萧二:“是。”

    萧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偏院。

    “夫人来了,座。”

    “你近一个月挑挑日子,我们与风家的婚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