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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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看到了吗,祈峰?人们会因此而耻笑你!

    司马时轮见到这群士兵,他愣了一下,站稳了脚步,那些士兵们见到司马时轮自然是很生气,他们现在处理事情倒像是一群失去了理智,只会用蛮力来解决问题的疯子,他们抓着枪冲向司马时轮,为了不惊扰到内部会议的进行,他们不打算开枪,之间司马时轮抓住了一士兵的枪直接扔飞了,其他士兵见司马时轮如此强大只好停了下来。

    但是一些士兵仍然很激进,他们继续抓着武器冲向司马时轮,司马时轮一声不吭,把他们全部敲晕了。

    司马时轮往前走过来,逼退着那些士兵,他冷冷道

    “昔日,我可是连大闹北境,连魔流岛所有的最强修炼家都打不过的刘闵都能够彻底击败的人,你们这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那些士兵咬着牙,继续瞪着司马时轮,司马时轮便说

    “国家花了多少钱用来攻击北境,又用了多少人命,去收复天下,你们这些士兵,既然打着锄奸爱国的旗号,不更加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吗?我是一个,连军队都没加入过的人,但是我很清楚这些,这样子祸起萧墙,你们的良心过得去吗?“

    “呃呃......”

    这群士兵本来失去了理智,听到司马时轮这么一说,他们顿时后退了过去,司马时轮走进了军事指挥所。

    那些将领们都没有听从祈峰皇子的意见,这座常年寒冷的房间,设计起来,就是为了让参谋还有将领们那灼烧过的大脑能够凉快下来,可是现在,将领们的那天天被炙热空气闷过的脑子算是被这座房间凉快了下来,可是那群聚集在祈峰手底下的军官们可不这么想,看着这些沉默而一直不吭声的将领们,这些军官气的冲了出来,当他们冲了出来的时刻,他们看见了一步一步朝着指挥所走进来的司马时轮。

    这些军官看见司马时轮,便大惊,本以为他自己误打误撞,掉进了废弃粮仓,就可以彻底关住,让他出不来,没想到如今这个高大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些士兵们掏起了手里的左轮手枪。

    司马时轮抬头一看,没错了,这肯定就是暗杀他的那一批人,手里用着一致的左轮手枪,司马时轮一路走上去,这些子弹全部没有击中他,司马时轮自己爆发的最强奥义使得自己变成了一阵阵幻象,这些子弹,都没有击中他。

    走到会议所的大门那,这群军官们拔起佩剑,冲了过来,朝着司马时轮砍了过去,司马时轮发起一招血气吸引,直接让这群军官倒了下来,司马时轮回头过来,冷冷道

    “你们需要歇息一会,冷静一下!”

    将领们依旧在会议桌上沉默着,祈峰低下头,说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听见我的意见.....”

    突然一声砰砰声响,众人抬起头,朝着会议室大门看过去,只见是熟悉的司马时轮大人,他慢慢走了进来。

    眼前的这个司马时轮,臭气烘烘,身上的着装,狼狈不堪,只是脸洗了洗罢了。

    司马时轮一步一步走向会议桌中间,那些将领们纷纷捂起了鼻子,一名将领说

    “司马大人,为什么好几天不洗澡,这成何体统,还有,这几天不少大臣都在找你,你去哪里了!?”

    司马时轮一眼都不想看祈峰,对司马时轮来说,生平最恨这样的人:意气风发,初步管理队伍不经过分析就完完全全地从严管理的人,甚至十分激动般对待下属。

    明面上不说,司马时轮心里是一个很容易激变的人,对他来说,能管住他的人,唯有一个宽达的,父亲般的领导人,或者是一个“深明事理”的人,但是对于祈峰,司马时轮非常怨恨,包括和他一起患难的刘睿。

    司马时轮说

    “听着,几千乞活军,你们,要打着锄奸,改革,有什么事情,在朝廷上明说,这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暗杀,囚禁,甚至,杀害自己人呢?”

    祈峰说

    “司马时轮,你!”

    一名玄甲军的将领说

    “呃啊!?怎么,司马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时轮冷冷道

    “我从外面的士兵,他们的口中,听到,他们说中洲的老百姓已经一口饭都吃不起了,可是我回京城的时候,我进了一户连田都没怎么有的人家,可是人家,还吃得起青菜,难道你口中的中洲人,吃不起饭,是因为他们连肉都吃不起了吗?”

    祈峰抱着手,很轻蔑般看着司马时轮,理都不理,其他的将官看了,一名将领说

    “司马时轮,你究竟去哪了?”

    司马时轮说

    “我去了哪,这不重要,关键是不让陛下难受就行!”

    其他将领一听,便站起来,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整个会议室,就剩下了司马时轮,还有祈峰皇子,司马时轮冷冷道

    “皇子殿下,您现在,就别想着,来杀我了,你也杀不着我。”

    司马时轮闭着嘴,玩着桌子上摆着的火炮兵棋。

    刘睿和萧天,黎匡同时带兵穿过了卫戍军的防御,冲进了京城,大量的光剑兵,光枪兵,前行,他们冲到了那些摆好了防御阵地的士兵面前,光剑兵和光枪兵们见状,停了下来,一群燧发枪兵赶了上来,准备瞄准,一声号令喊了过来

    “停!”

    刘睿展开后空翻,落在这群叛兵面前,刘睿喊道

    “你们就停下来吧,我是已故相河卫指挥使高正羽最信任并且推举的朋友刘睿,难道,你们也要,集中开火,杀了我吗?”

    背后,刘睿的士兵冲了出来,他们抓着火枪指着这些沙袋后面的叛兵,老百姓没有一个敢探出头来,生怕触动了什么事情,那些士兵大喊着

    “你们都停下来吧,我们都是高大人生前的手下亲兵,我们都是高大人最信任的人,我们从未对刘睿大人生过任何怨言,你们就停下来吧,相信刘睿大人!”

    眼前这群士兵却不为所动,一名军官冲了出来,大喊

    “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们吧,我们是不会动摇的!”

    刘睿眉头一皱,后面的萧天走了过来,问

    “怎么样,刘睿大人?”

    刘睿冷冷轻声道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刘睿抬头大喊

    “让我进去,让我去你们聚集着的,军事指挥所,我要和大人们商量!”

    突然,一群玄甲军的将领和三大营的将领从叛兵背后出现,他们看见了刘睿,刘睿说

    “你们没事吧!”

    将领们跑了出来,说

    “我们都很好!”

    那些将领们冲了出去,士兵们围了上来,刘睿慢慢往前走去,叛兵的军官大喊

    “刘睿大人,若是你再过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刘睿说

    “是吗!”

    刘睿现在体内的斗气很少了,他的战力自从和刘闵一战后,被彻底废掉,废的仅剩C级别的战斗实力,虽然大多数技能都可以使用,但是中天落雁拳用不了了,有死亡的危险,更遑论二觉奥义,但是,刘睿仍决定冲过去。

    刘睿加快速度,士兵们纷纷开枪,他突然发起了柔极朔风裂网,将发射出去的燧发枪弹全部撕裂,同时,他后空翻至远方军事指挥所的地面上。

    背后的相河卫士兵们大喊

    “刘睿大人!”

    他们的盾兵冲了上来,被萧天拦住,萧天说

    “慢!刘睿大人,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刘睿突然感到左臂和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为了不惊扰到所有士兵,他强忍了下来,但是他吐出了一大口血,眼前的士兵心里倒是一惊,纷纷跑来扶着刘睿,因为朔风裂网带来的斗气使用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严重的破坏,刘睿无奈之下,强行用手指刺了自己的胸口,发起了血络活舒,斗气量的大规模散失,使得刘睿连五孔回络之技都不敢使用,生怕一旦技能使用了出来,就会产生极其严重的负面效果。

    刘睿站起来,对眼前的士兵说

    “你们,都应该认得我吧?”

    士兵们说

    “是,小的们认得!”

    刘睿把士兵推开来,捂着胸口,一步步,朝着军事指挥所的大门走过去,他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小的们小的们的,都应该称自己为在下,而不是这么屈辱的称呼,让我进去吧!“

    士兵们低头说“是!”

    刘睿走了进庭院里,里面一群倒地不起的军官,看了看他们的伤情,便知道这是星道之技的结果,刘睿走过了台阶,看见了地面上这些翻来覆去的军官们,便将大门推开,他知道是谁在里面。

    推开大门后,只见祈峰很愤怒的样子,而且样子还特别显得自己有道理,刘睿走了上去,看见了仍在把玩着兵棋的司马时轮,问

    “司马时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臭,而且,还似乎没有睡觉的样子。”

    司马时轮说

    “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出去,但是现在,见到了你,我还是,说一说吧,你眼前的这位聪明过人,视自己为神机妙算之人的大皇子,你不曾想到,他会白痴到连陛下指定的朝廷命官都敢施行暗杀,围杀!更有甚者,居然敢闹事兵变,还什么改革锄奸!?哼,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那几个刺客,确实是我杀的,但是,人们把焦点都放在了究竟是谁在策划这场暗杀。”

    刘睿抬起头,看见这个曾经自己和司马时轮一块哗变,背弃过去的大皇子,刘睿和司马时轮站起来,走到坐在首席座位上,还一头不爽的皇子身边,他仍然是这个样子,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个司马时轮,还有刘睿,就是那种在学堂内,完全不听老师纪律规劝的学生那样,非常的冷血无情,不讲道理。

    刘睿突然把一脸丧气的祈峰拽起来,推到墙壁上,司马时轮已经不愿再吭声,刘睿凑过来,咬牙切齿,他大声斥责道

    “威啊,你不是喜欢威吗?威啊!”

    刘睿似乎已经失去了情绪,当年,尚未发色斑白的刘睿,充满着理智,被称之为中洲第一美男子,但是现在都变了,他似乎像是个破相的人一样,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自己的痛苦,今天,就是要表述出来,刘睿还斥责道

    “你看看你带着的相河卫,死了一万八千多人,留下来的士兵无一不憎恨你,为了掩护你撤退,还死了一个我流截拳的代表者,被称为天极孤星的高正羽,你乱改相河卫的编制,把原先高正羽分开来的,那些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又重新整合在了一起,你听信小人之谗言,把你不喜欢的人和其他性格糟糕的士兵分在了一块,矛盾愈演愈烈,仅此还不到两个月,如果是一年,三年,那相河卫必然成为乌合之众!”

    祈峰疑问道

    “你说够了没有!?”

    刘睿又狠狠推了祈峰一把,大骂道

    “你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求功暴戾的小人,看好了,你眼前,有一个废了身子的星圣山老二,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星圣宗师,星圣山什么都没有了!”

    司马时轮拉开刘睿,走上去对皇子说

    “刘睿,你先冷静一下。”

    司马时轮对祈峰说

    “我不管你怎么样,要杀我,可以,我已经不知道死这个字是怎么写的了,我从二十一岁,一直走到现在,我不知道我看过多少奇形怪状的尸体,我也数不清我杀了多少人了,祈峰皇子,你杀了我,还算是了结我犯下的罪恶,但是,你总不能拉上一群未见世事的下级军官们,聚众闹事,他们有父母,他们有亲人,妻子,孩子,如果他们是独生子,而他们拿着军饷,养着家人,你这么做,失败了,对他们是什么样的影响?对,无非就是一死,这要是人死了,那就是这人的一家老小也算是断手断臂了。”

    司马时轮松开手来,回头去,冷冷道

    “没错,如果真的要是像你们这些士兵心中所想的那样,中洲的老百姓开不起饭,那么,你就不应该为你的士兵找想一下吗?如果没有成功,失败了,他们还要自绝于陛下面前,向死去的人们谢罪,而且他们的家人,更加开不起饭,甚至,中洲秘卫会监视着他们,恐担心日后他们的后代会复家仇,你有想过这些么?”

    司马时轮和刘睿走到门口那,司马时轮说

    “我们走吧,刘睿!”

    刘睿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吐了口带血的痰,说

    “哼!”

    说罢,两人离开。

    回到迎接上来的玄甲军以及乞活军军中,众人都捏了一把汗,皇帝迟迟不出现,代行命令的,也只有仲长大人和皇甫无相。

    不过,从街头的另一脚,天牢处,两名重要官员出现了,燕殊,还有韩责,他和他的那些召唤物走了进来,看见了司马时轮和刘睿,燕殊就把自己的召唤技能停了下来,韩责叹道

    “欸......我也就只能放放冰阵,暗阵了,让这些士兵们清醒一下,我实在是不忍心,杀了他们啊!”

    燕殊说

    “是啊,我养的大虫子,还不能去撞别人。”

    轩辕仲长问

    “其他的官员们呢?”

    韩责说

    “没事,都放出来了。”

    司马时轮轻声疑问道

    “刘睿,你说,轩辕大人和皇甫大人,他们实力如何?”

    刘睿轻声说

    “国相大人最厉害,轩辕大人要差一些。”

    突然有一名信使进入了营地,士兵说

    “陛下有旨!著司马时轮,刘睿觐见!”

    司马时轮和刘睿跪了下来,说

    “臣领旨!”

    两人二话不说,来到了宫殿里,这个时候,陛下已经被蔡纠用血液封印技能给冷却住了,这样子陛下的尸体就不会太快出现变动,司马时轮和刘睿一看,跪了下来。

    蔡纠说

    “这是一道密旨,陛下在我技能的影响下,再过十天,就会解冻,但是如果出现了变动,我必须要立刻给陛下解冻,司马时轮,刘睿,接旨!”

    司马时轮和刘睿跪了下来,蔡纠说

    “司马时轮,刘睿,太子拥兵临海军镇奚天府,北夏府以自重,然,皇三子祈卫,心体耿直而不知变通,若太子即恐生变,今命密使司马时轮,相河卫指挥使刘睿,即收庄天英之兵权,杀皇甫无相,钦此!”

    司马时轮和刘睿站了起来,司马时轮疑问道

    “十天,杀庄天英和皇甫无相?怎么杀?”

    刘睿握着拳头,说

    “陛下,真的是,如果他要是多多管管也不至于这样了,如果我们把三皇子这边的党羽迅速清除,恐怕到时候整个京城卫戍都要闹事,我们也难道一死!”

    司马时轮问

    “蔡纠?你现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是吗,陛下已经宣读诏令,让你暂时代他宣读旨意,如果大臣想要见陛下,那该怎么办?”

    蔡纠说

    “没事,我会变声,还能瞒一段时间!”

    司马时轮疑问道

    “不,这样子太不严谨,其他的大臣都知道了,而且,如果皇子知道了,他们也一定会来找陛下的。”

    蔡纠便说

    “所以你们一定要快点把该做的事情给做了!”

    刘睿说

    “为什么,陛下不废掉太子呢?”

    蔡纠说

    “也许是陛下害怕太子会起兵,但是现在要杀掉国相还有庄总兵那也太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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