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无中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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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酒厂没有酒

    熟悉的人?灰原哀看了看松田安平,再看了看阿笠博士,最后又看回松田安平,奇怪,我也觉得我在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没办法用假音说话的松田安平只好不停地向安尼塞尔使眼色。

    “我确实叫安尼塞尔,有什么问题吗?”安尼塞尔叹了口气,有些笨拙地试图转移话题。

    “我知道你是安尼塞尔,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他是谁?”感受到安尼塞尔已经是杀意全无的状态的灰原哀也稍稍放下了一些警惕,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并稍稍往后退了一点,躲在一个机器后。

    “他的代号是安尼塞尔。”安尼塞尔敷衍地回道。

    “……”说了但是又没说,灰原哀不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便低头沉思起来,两个安尼塞尔,一个是名字,一个是代号……

    “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杀你吗?”安尼塞尔突然打断了灰原哀的思索。

    “因为,你是组织的人?”灰原哀有些犹豫地回道。

    “不是,因为你正在研究的东西……算了,和你说了也没用。”安尼塞尔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了。

    “什么叫说了也没用?”灰原哀皱起眉。

    “就是和你说了你也很难理解的东西。”安尼塞尔语气冷漠地回道。

    “……”我想反驳但是又怕怎么办?灰原哀沉默地看着地板。

    “好了好了别吵了。”腰终于不疼了的阿笠博士赶忙走过来当和事佬,并有些紧张地挡在灰原哀前。

    “走吧。”松田安平走到安尼塞尔身旁,低声耳语道。

    “如果要杀她的不是我,你又打算怎样保护她?”安尼塞尔突然扭头问道。

    松田安平沉默半饷,又无奈地笑了一下,“那就是我没办法的事了。”

    “不去救?”安尼塞尔有些惊讶地看着松田安平。

    “尽力了以后依然没有办法的话,那就没办法喽,以我的性格,也不会太纠结于这个。”松田安平相当佛系地小声回道。

    “也对。”安尼塞尔了然地点了点头,虽然安平不喜欢死人,但是真的救不了人他也不会愧疚太久,毕竟……他上辈子,也是个见惯生死离别的医生,倒是我多虑了。

    “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松田安平拉着安尼塞尔跑出去,“既然他们知道灰原哀可以研究出让柯南恢复原样的药剂,那为什么,”松田安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不在一开始就杀死灰原哀呢?而且系统还和我说过,琴酒和主角团都是不能死的,所以我觉得,他们和系统应该不是一伙的。”

    安尼塞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这些事太复杂了。”

    “交给我就好啦,”松田安平俏皮地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又正色起来,“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杀灰原哀,还是得等,看他们会不会主动派人过来杀灰原哀。”

    “这么说的话,灰原哀还是很危险的。”安尼塞尔不禁皱起眉。

    “所以我在想,你能不能利用隐身保护灰原哀?”松田安平满脸认真地看着安尼塞尔。

    “可以是可以,怕她会怕而已,毕竟我也算是组织里的一员,身上有组织的气息。”安尼塞尔委婉地拒绝道。

    “放心啦,”松田安平摸了摸安尼塞尔的头,并给他鼓了鼓气,“我相信你可以的。”

    “行吧。”安尼塞尔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便发动“半隐身”技能,消失在松田安平眼前。

    “这两个人,”松田安平皱起眉,用“消失”把自己传到一个无人的天台上,凝视着逐渐热闹起来的东京,“说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而且,松田安平拿出一部全新的手机,表情凝重地看着它,现在这个科技的进程也和原著不一样了,人工智能,不应该这么早出现才对啊!难道是泽田弘树做的?可他也没有大量制造人工智能的能力啊?

    太奇怪了……松田安平叹了口气,虽然有一点是好的:他使用“消失”的消耗越来越少了,但是这又暗示了什么呢?消失和空间有关系,之前消耗大,现在消耗少……不会是空间松动了吧?

    但是,松田安平摸着下巴沉思,为什么空间会松动呢?难道是因为我成了主角,所以世界也开始由小朋友的状态成长为成年人了?但是这不合理啊,我也没见这世界大到哪里去啊?

    算了,到时候再想吧,万一他们真的搞了什么大事件出来,得头疼死我,松田安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阻止他们把琴酒拉出来搞事情。

    一小时后,“阵哥。”化成“所司和”的松田安平向正坐在酒吧里喝酒的琴酒打招呼道。

    “嗯。”琴酒有些高冷地点了点头。

    嗯?他对我的态度在得到我真的是他弟弟这个信息之后反而还冷漠下来了?松田安平眨了眨眼,装作渴望地看了一眼吧台,又扭回头,点了一杯牛奶,满脸乖巧地坐到琴酒身旁。

    “有什么事吗?”琴酒主动地问道。

    “没有,就是想来看看。”松田安平摇了摇头。

    “组织最近又下了命令,叫我带着几个成员袭击一下井木集团的大厦。”琴酒装作漫不经心地低声说道。

    看来他们说的在组织里有较高的地位是真的,松田安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嘻嘻地看着琴酒,“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次是强攻,不需要狙击手。”琴酒想也不想地回道。

    “真的不需要吗?”松田安平盯着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又恢复了清醒,“不需要。”

    催眠对琴酒无效啊,有点失望,“好吧。”松田安平失落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后知后觉的琴酒有些警惕地看着松田安平。

    说没有他肯定会怀疑我,承认的话……松田安平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实。”

    “为什么?”琴酒不禁皱起眉。

    “我想去嘛。”松田安平装作有些委屈地看着琴酒。

    “……下次直接和我说,不要……”琴酒没想到如何形容,只好直接略过,“这么弄我。”

    “好的长官。”松田安平调皮地敬了一个礼。

    琴酒一声不吭地扭开头,继续喝酒。

    “对了,这次是谁下令的啊,总觉得boss不会下这样的命令才对。”松田安平装作疑惑地看着琴酒。

    “boss确实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但是他会同意。”琴酒面无表情地回道。

    “说得好有道理……”松田安平不禁汗了一下,不过这个同意……是不是代表着有一部分东西并不是boss想要去做的?这就有意思了,最强反骨仔竟是自己组织里的高层,这酒厂,是酒的还真没有多少。

    “所司和,”琴酒突然睁大眼,“如果你最亲的亲人死了,你会哭吗?”

    “怎么样?”松田安平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便微笑着回道:“可能会悲伤,但是不会哭。”

    “为什么?”琴酒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曾经的养父母告诉我,哭是最没有用的动作,哦,如果你身体里的盐和水太多了,倒是可以通过哭把那些多余的盐和水排出来,仅此而已。”松田安平有些伤感地看着舞池里的人,他们肆意地跳着,仿佛没有忧愁。

    “所以我从来不哭。”琴酒的眼神飘忽起来。

    “但是他们也告诉我一件事,”松田安平突然笑着说道,“笑是一件,可以让你感到放松的事,从医学上来说,大笑可以让你的大脑分泌多巴胺,从而让你感到快乐,从感染力来说,笑可以感染别人,让别人也快乐起来,所以笑是一件既利己又利他的事,所以……要多笑啊!”说到最后,少年笑得眼都眯了起来,仿佛不存于黑暗中的天使。

    波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他拉进来的呢?琴酒怔了一下,又低下头喝酒,真的是因为他长得像我又会用狙击枪吗?

    “怎么了?”松田安平装作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在想一些事而已。”琴酒放下空了的酒杯,

    “总得你们好多事要想,好多事要忙。”松田安平装作不经意地吐槽道。

    “成年人就是这样的,倒是你,你不用上学吗?”琴酒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续了一杯。

    “我的成绩好,老师特许我不用去上学。”松田安平装作心虚地扭过头去。

    “你朋友知道你做这样的工作吗?”琴酒的脸难得地有些红。

    你这话问的……“我没有多少朋友的。”松田安平摇了摇头。

    “波本算你朋友吗?”琴酒摘下帽子,随手放到桌子上。

    “波本吗?不算吧。”松田安平再次摇了摇头,虽然安室透是,但你问的是波本啊。

    琴酒沉默了一会,又突然问道:“那安尼塞尔呢?”

    “安尼塞尔前辈吗?额……怎么说呢,我和他不太熟,”松田安平说完便表情奇怪地看着琴酒,“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琴酒扭过头去,端着酒杯发呆。

    总觉得琴酒欲言又止,松田安平眨了眨眼,默默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喝牛奶,日本啥都不严,未成年不准喝酒这个倒是弄得挺严的,他想到这时,表情不禁有些幽怨,早知道不用“所司和”的身份来了。

    “想尝尝酒的味道吗?”仿佛猜到了松田安平的心思,琴酒突然把酒递到他面前。

    松田安平看着他杯里不知道是什么的酒,不禁陷入了喝与不喝的纠结,喝,这酒说不定能喝醉他,毕竟琴酒都快醉了;不喝,他又馋。

    他想了一会,便伸手接过,算了,就喝一口,以我现在这个体质,一口不会醉的。

    琴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他喝杯里的酒。

    这酒怎么这么上头?松田安平喝了一口便觉得不对劲了,他表情尴尬地放下酒,拍了拍自己瞬间变红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下次不要随便喝别人的酒。”琴酒警告般说了一句,便倒掉杯里的酒,换了一种度数较低的酒喝。

    “知道了……”松田安平红着脸嘀咕了一句,就瘫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这就醉倒了?琴酒疑惑地皱起眉,伸手探了一下松田安平的鼻息,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喝酒。

    “你这酒是什么酒啊?”松田安平挣扎着爬起来,晕乎乎地问道。

    “烈酒。”琴酒简短地回道。

    “……不止吧。”松田安平沉默了一会,才虚着眼说道。

    “确实,”琴酒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这算是一种鸡尾酒,里面混合了很多酒,一大部分是烈酒,是……”琴酒眯起眼,“最容易醉的酒之一。”

    “难怪你都会脸红。”松田安平感慨道。

    “……”重点是这个吗?琴酒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借着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脸,默默地举起手,叫服务生拿醒酒茶过来。

    “啊,我好晕啊。”松田安平苦着脸嘀咕道。

    “既然晕,那就记住,下次不要喝别人给的东西,无论是谁,不然你会害了组织。”琴酒难得地话唠起来。

    “信任你才会喝你的酒。”松田安平装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你信任他,他可不一定信任你。”琴酒冷笑一声,将醒酒茶一饮而尽。

    “比如?”松田安平好奇地抬起头,眼都不眨地看着琴酒。

    “没有比如。”琴酒满脸冷漠地回道。

    “哦。”松田安平装作委屈地应了一声,便又趴在桌子上。

    “起来,该走了。”琴酒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企图叫醒松田安平。

    然而松田安平这次睡得很死,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警惕性太低了吧?琴酒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波本怎么想的?这么个人也拉进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