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无中生手
繁体版

六十五:理所当然

    十几分钟后,“你是琴酒的亲人之类的么?”变装成一位性感美女的贝尔摩德走到松田安平身边,亲昵地揽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不是,不要贴我这么近。”松田安平有些抗拒地推开她。

    “为什么?”贝尔摩德故作不解地看着他,依然揽着他的手。

    “热。”松田安平很淡定地回道。

    “……你真的不是琴酒的亲戚吗?一样的不解风情,一样的……”贝尔摩德笑着瞥了一眼松田安平的要害,“无动于衷。”

    姐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松田安平歪了歪头,满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孩。”

    “真的吗?”贝尔摩德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我们就不能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了。”

    姐姐,这里是国道,不是高速,再开要超速了,松田安平装作同样遗憾地笑着。

    “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喝酒的。”贝尔摩德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狡诈地眨了眨左眼。

    你还真是让人开车又跳车而逃啊,承认自己有点不对劲的松田安平耸了耸肩,下次我要把车门焊死,不让你跳。

    话说,好像有那么一次是柯南和贝尔摩德在同一辆车上,然后柯南晕了,贝尔摩德从车上跑了,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松田安平的思绪就忍不住有点飘,贝尔摩德是什么时候把新出医生给换了的来着?

    不记得了,算了,以后遇见了再说,松田安平丢开这些想法,盯着贝尔摩德那抓着他头发的手。

    “手感真好。”贝尔摩德微笑着收回手,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紧张感。

    “你不会想把我的头发拿回去跟琴酒的头发做DNA吧?”松田安平伸手抽走贝尔摩德手里藏着的一根头发,拿出打火机把头发烧成灰烬。

    “是有这个想法,毕竟我好奇,要是琴酒有个弟弟会怎样。”贝尔摩德说完便托着下巴作沉思状。

    “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松田安平虚着眼回道。

    “你去做过DNA了?”贝尔摩德感兴趣地伸手抓住松田安平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松田安平鸭舌帽下的脸,观察完,又面色古怪地收回手,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像波本和琴酒的儿子?

    也许波本有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妹妹?然后琴酒和她生了个儿子?贝尔摩德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吃醋地嘟着嘴,没可能,应该是某个组织采集到了琴酒的基因,然后培养出来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又和波本长得有点像呢?贝尔摩德百思不得其解。

    贝尔摩德的表情,哈哈哈……松田安平忍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贝尔摩德一到琴酒这里就想不明白。

    “你认识波本么?”贝尔摩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试着问一下。

    “当然啊。”松田安平满脸理所当然地回道,“他可是引我进组织的人。”

    难不成那个组织给琴酒培养了个妹妹?然后用波本的精子……贝尔摩德一时有些凌乱,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松田安平好。

    “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松田安平见状况不太对,便打算溜了。

    “这么巧,我也有事要走了,那么,下次再见?”贝尔摩德回过神,微笑着向松田安平摆了摆手。

    “下次再见。”我把贝姐玩坏了怎么办?松田安平乖巧地同她说了再见,一转身就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五分钟后,“原来你们跑来这里了。”终于看见麻生成实和灰原哀的松田安平有些无奈地说道。

    “因为高处的风景才好看嘛,不过,今天的警察很多嘛。”麻生成实满脸温柔地回答道,说完,又有些疑惑地看着在黄色灯光里隐约出现的红蓝灯光。

    “因为今天出了件大事,好像是某个银行被抢了十亿。”偷走钱而让警察如此忙碌的的罪魁祸首松田安平装作好奇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灰原哀表情奇怪地看了一眼松田安平。

    “因为我当时在他们抢银行的现场啊。”松田安平满脸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样啊……”他为什么会刚好在现场?灰原哀眼神闪烁地低下头。

    “成实哥,明天是海节,你要回月影岛上过吗?”松田安平掏出许久未看过的日记本看了一眼,发现明天就是原本月影岛案件发生的日子。

    “明天?海节?”麻生成实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又宠溺地说道,“如果你想去月影岛上玩的话,当然可以。”

    “月影岛是成实哥的家乡吗?”灰原哀有些好奇地问道。

    麻生成实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松田安平和灰原哀。

    “那我今晚可得早睡,不然我明天可起不来。”松田安平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真是的,说出来的人是你,叫回去的人也是你。”灰原哀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没办法嘛~”松田安平非常顺手地摸了摸灰原哀的头。

    “不要揉乱我的头发。”灰原哀虚着眼说道。

    “这就给你梳好。”松田安平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把梳子,帮灰原哀梳好头发。

    “你还真随身带了一把梳子。”灰原哀有些无语地吐槽道。

    “毕竟这是重要的东西,而重要的东西就是一定要记住嘛。”松田安平笑眯眯地把梳子放回口袋里。

    记住我不喜欢的东西很重要?灰原哀托着下巴思考片刻,又睁大眼,“对了,你是不是,故意带着我去买蓝莓果酱的?”

    “确实,怎么了哦,我记得你是喜欢蓝莓果酱的。”松田安平满脸淡定地回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还真是……”灰原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微红着脸,有些生气地扭过头去。

    “我可没有偷窥你,是他告诉了他,然后他再告诉我的。”松田安平装作着急地解释道。

    “他是谁?“他”又是谁?”灰原哀半信半疑地看着松田安平。

    “成实哥。”松田安平有些歉意地看向麻生成实。

    “我先回去吧。”麻生成实很识趣地离开了。

    “我们去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聊吧。”一时间有些激动的灰原哀也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东京塔里。

    “好。”松田安平东张西望了一会,便拉着灰原哀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是琴酒告诉了安尼塞尔这一点,然后安尼塞尔再告诉我的。”松田安平装作老实地说道。

    “琴酒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蓝莓……等等,他好像确实知道……”灰原哀下意识地反驳道,说到一半,又开始自我怀疑。

    “我都说琴酒很了解你的。”松田安平故意“小声”嘀咕道。

    “……那琴酒为什么要告诉安尼塞尔这个?”无话可说的灰原哀决定从另一个角度来找漏洞。

    “因为要抓你啊!”松田安平满脸理所当然地回道。

    “……谎话连篇。”灰原哀沉默了一会,又扭过头去。

    “哪有。”松田安平一点也不承认。

    他到底有没有骗我?灰原哀抿了抿嘴,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走吧,想不明白的,慢慢想吧,反正,你现在也有充足的时间不是吗?”松田安平笑着伸出手。

    “你可真是个魔鬼。”灰原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才抓住他的手。

    “什么?”假装没有听清的松田安平装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灰原哀摇了摇头,看着窗外的来来往往的车流发呆。

    第二天早上七点,难得早起的松田安平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灰原哀那一对熊猫眼就忍不住调侃道:“我们什么时候养了一只大熊猫?”

    “还不是怪你,老是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告诉我。”灰原哀放下手里的勺子,黑着脸回道。

    松田安平表情无辜地摊开手,用行动表示这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既危险又看起来无害的魔鬼,灰原哀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我还差点被他的外表骗到了。

    “洗漱完就来吃粥吧,我今天做了天妇罗。”仿佛没有听到灰原哀在说什么的麻生成实笑着说道。

    松田安平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走进洗手间洗漱,一边刷牙还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如果我突然失忆了,会不会就这么一辈子都以少年的身份活下去?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无奈地笑了一下,魔鬼么?似乎也不赖。

    “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松田安平出来的麻生成实疑惑地喊了一声。

    “来了。”松田安平急忙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就跑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麻生成实便开着车带着一直在吵吵闹闹的两人来到了码头。

    “搞不懂你。”灰原哀气鼓鼓地走下车。

    “豆腐脑就是要吃甜的呀……”松田安平有些不解地嘟囔道。

    “每个人有不同的口味嘛。”麻生成实有些无奈地安慰道。

    “这可不只是口味的问题,还有地区的问题。”松田安平摇了摇头,用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的柯南才下车。

    麻生成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停好车,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吃甜豆腐脑的地区,又有些心虚地收起手机。

    “怎么又是你?”柯南虚着眼看着拉着灰原哀跑过来打招呼的松田安平。

    “好可爱的女孩子,这是你的妹妹吗?”毛利兰满眼喜爱地看着灰原哀。

    “是表妹,你们要去哪?”松田安平明知故问。

    “去月影岛,有个人邀请我们去。”对松田安平并没有什么防备的毛利兰笑着说道。

    “这么巧?”松田安平装作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又开玩笑般说道:“我们也要去月影岛呢,不会是同一家人邀请的吧?”

    “不会吧?”毛利兰也惊讶地看着他。

    “你们在搞什么啊!”等急了的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耐烦地喊道。

    “来了!我们要走了,到岛上再聊?”毛利兰喊完便有些歉意地说道。

    “好。”松田安平点了点头,牵着灰原哀的手走到船上,坐到他们的位置上等麻生成实。

    两分钟后,麻生成实也上了船,没过几分钟,船就鸣起船笛,开船了。

    “这片的海水还是很蓝的。”灰原哀侧头看着船外的汪洋大海。

    “难道有什么地方的海水很混浊吗?”松田安平开玩笑般问道,现在这个时代的污染应该还没有那么严重吧?

    “当然有。”灰原哀摇了摇头,就不再看外面了,靠着松田安平的手臂补觉。

    奇怪?昨天不是说我是魔鬼吗?松田安平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企图冥想,没过几秒又表情无奈地睁开眼,这个马达声实在太吵了。

    算了,就两个小时,忍忍吧,松田安平看了一眼似乎有点晕船的麻生成实,生无可恋地靠着椅背发呆。

    两个小时后,“呜~”悠长的船笛声叫醒了松田安平,他有些迷糊推了推麻生成实,“成实哥,到了。”

    “啊?哦,哀,起来了。”同样有些迷糊的麻生成实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又喊了灰原哀一声。

    “你的额头红了。”松田安平默默地提醒道。

    “啊?是这样的,没办法。”麻生成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无奈地站起来,和抱着还没睡醒的灰原哀的松田安平一起下船。

    “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昨晚都没睡。”松田安平一边抱着灰原哀,一边虚着眼说道。

    “女孩子嘛,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的。”麻生成实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么说来,你有时候想的东西也有点多。”松田安平随口吐槽了一句,却吓得麻生成实冒了一身冷汗。

    “是吧。”麻生成实有些尴尬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居然知道我干什么了!

    “什么?麻生圭二已经死了?”早一些下船的毛利小五郎有些惊讶地说道。

    听到麻生圭二,麻生成实不禁扭过头去看了一眼。

    “好奇的话我们就去问问好了。”松田安平说完抱着灰原哀走过去。

    “诶!唉……”麻生成实下意识地伸出手,又无奈地收回手,跟上他。

    “你们是来月影岛上调查案件的吗?”松田安平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直了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