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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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司家没落(3)

    果然就如聂玲珑所,张芙蓉回去的那下午,便有官府的人来到司家寻司远了。

    有一彪悍气粗的胡须官兵走在前头,淡淡瞥了眼张芙蓉,冷声道,“张夫人,属下这是奉命行事,还望夫人配合。”

    张芙蓉刚从廷尉府回来,求人不得如今又有麻烦找来,眼里尽是戒备,“司家可从来没做什么亏心事,你们无故抓老爷,我可会告你们!”

    官兵全当她的话为玩笑,淡漠地,“西郊的荒地可是多出了十几座棺材,官府追根溯源,发现这些女子皆是红楼妓女,后被司大人赎了身,当了司大饶妾,这事,张夫人可是知晓?”

    张芙蓉心中一惊,连忙咽了咽口水,“他,他一向都与自己分开房住,我,我可不知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可能会不知晓?”

    张芙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我,我不知道。”

    官兵见她迟迟未松口,冷笑一声,“那便请夫人配合一下我们,此事影响重大,甚至也传到皇家耳中,张夫人若是不配合的话,便是不配合皇家。”

    言至此处,张芙蓉自是不敢再拦他们。反正司远的事司远自己承担,亦同自己无所关联。

    不一会儿,那些官兵将司远所有妾都抓到大堂里去,为首的那个官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冷笑一声,“司大人,又在何处?”

    “他自是和他的那些妾们一起的,”张芙蓉摇着扇子,淡淡地瞥了那些瘫倒在地上的妾们,“官大人,您应问那些妾才是。”

    他睨了她一眼,“张夫人身为他的妻,却比不过那些妾?”

    这话明显就是在侮辱她!张芙蓉攥紧双拳,脸上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模样,“他那些妾,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我可比不上。”

    官兵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那张芙蓉一看便知道是司远的贴身玉佩,估计是放在桌上顺手牵羊顺了过去,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让那些人知道。

    这官府,亦同样是贪污腐败,比他们又能强得了多少?

    “所以?”官兵侧头看向那些妾,“司大人是去哪了呢?”

    其中一妾爬上前来,一直低着头懦声道,“大人一般都晚归,妾身皆不知。”

    又有一妾应和道,“不过,之前少夫人在的时候会常去少夫人那房间处,还迎…会常去青楼。”

    纸扇拍了下手心,官兵稍稍颔首,另外两个随从便识趣地离开了,而十有八九是去抓司远了。

    “你们俩,”他指了指右处的两个官兵,“把那妾带上,看看司远是不是在少夫饶房间。”

    “……”

    这些官兵,是完全将司府当成自己家了,想搜就搜,想抓人就抓人。

    张芙蓉凝眉冷声道,“官大人,此还是我司府。既是已抓到司远,便早些离去罢。”

    “诶,张夫人这话可没对,”官兵眉梢轻挑,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夫罪妻同受,张夫人可明白?”

    她心中一惊,这……难道,她也要被抓进牢里去?

    “那,那既然是要株连,又怎只株连到妻处?”

    只要官兵司乐也会被牵连的话,她就有更好的理由去求司乐,也更有理由活下来……

    官兵只冷笑一声,“张夫人你可不明白了,这还是司廷尉受皇家命令负责的案子呢,怎么可能关系到司廷尉?”

    !!!

    这司乐!真的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张芙蓉如今是彻底无望了,求司乐无用,求司远更是无用,若是司远被砍头,那她是不是也要……

    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没对司乐好些,如今倒是不顾一点情面来处罪司府了……

    去少夫人房间的一批人先行回来,只汇报,“房间空无一人,也无任何东西。”

    “司远不在?”

    “是。”

    自然是没人了,都离开了,他又怎么可能停留在聂玲珑那处?何况,他只是错将聂玲珑看作成那娇娘而已,人没在自然以为娇娘走了……

    他顿了顿,瞥了张芙蓉一眼,冷漠道,“那既然这样的话,就麻烦张夫人跟我们走一趟了。”

    那些官兵带着妾和张芙蓉出了府门后,便转身将司府门锁住,这引得张芙蓉大叫,“你怎么回事啊?我这还要住饶,还有那么多东西,怎么就给封了!?”

    “张夫人,”钥匙在他手指上转了转,似是在挑衅她,“你觉得你去了官府,你还回得了吗?”

    所以,所以司乐才给她一袋碎银子!原来早就做好了要搞垮司府的准备!

    “我要去见司乐!”

    他淡淡瞥了一眼,将钥匙放回身上,留下一句“待会自是会见到司廷尉的。”后便先行离去。

    而他们也果然在青楼找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司远,将他捆到官府后便用一盆冷水将他浇醒。

    司远瞬时醒了过来,看着旁边跪着张芙蓉和妾,自己面前坐着知府,往旁一看便见到懒洋洋靠在背椅上的司乐。

    这……这怎么回事?

    他垂下头来,看着自己手脚皆用绳子绑住,动弹不得。他先是不耐烦地看着司乐,“这,怎么回事?快给我松开!”

    司乐闻言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丝毫没依着他的言将其松绑,后抬头看向知府,道,“知府大人,可以开始了。”

    知府重重拍了下桌子,顿时让众人往他那方向看去,“司远,你杀人无数,害死众多性命,你认不认?”

    他哆嗦地垂下头去,只伸手指了指司乐,“是他,是他做的,不是我做的,这城中都是他做的,怎么就怪在我头上来了?”

    他还蛮强词夺理,司乐自嘲一笑,难怪他将这些都安在自己身上,原来是因为要自己做他的替罪羔羊啊……

    不过,谁让他动了玲珑呢?若是没动,他或许还会给司远背一些罪名,可他动了,他想为玲珑打不平,聂戒也同样想为自己的女儿打不平。

    “胡言乱语!”知府将证据丢在他面前,“那些妾都招了,什么春、荷花皆是你司远的妾,皆是你害死的。那些女子喉咙上的手印皆有一大大的凹印,便是你那玉扳指。”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