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见你会说好久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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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或许是我演得太真我把上课的课余时间都用了讨他的欢心,宿舍的那几位大神老调侃我是大情种。

    对了有隐藏线的柳明大佬我总是表现一副我都懂的模样,而我欠揍的让她这种文明人竖起来中指。

    而穆小雪那个磨人精天天不是拿着手机和对象甜蜜蜜就是没有课找男朋友幽会,两个人明明已经老夫老妻了,却好像新婚夫妇一样。

    而苏瑾儿那个呆瓜,每天就是不停的翻看着她得相册,应该是去年的相册,是的我在其中占了一席之地。

    苏瑾儿不是像柳明一样的温婉贤淑在古代我敢说这丫头一定是封为德妃的那一挂,德这个字太符合她得气质,古诗里描写的江南美女我觉得就是说的她吧,一头长发披散着,偶尔扎个低马尾,我严重怀疑她生错年代……

    学校里追她的不少甚至于被评选高冷女神形象,168的身高对于北方这种高大汉子非常具有吸引力,宿舍里最白的就是她了,如果是我是清纯初恋那一挂,苏瑾儿妖娆尖货,穆小雪活泼小太阳,柳明就是那个四月的风,柔和又美好。

    苏瑾儿那厮就不一样了,每个五官都写着:别惹我。

    在高中时期就是那个学校最混的可惜开学第一棒没打好,打在我的身上给她上了一课,我从来不感觉我是个乖女孩,只是哥姐多我是唯一的认认真真装模作样搞学习的,放假课后可就不一定了。

    苏瑾儿看我的第一眼给了我个大白眼,说女生最懂女生我这张脸一定没少吊凯子,第二天就告诉我放学别走唠两句,而她碰上铁钉子,仗着我哥不学无术开始在学校称霸王,那年我哥高三。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对话:“你挺会勾引人啊?勾搭艾康楠?我俩搞对象你不知道?”学着小太妹推搡着我,我眼睛抽了抽,我记得我很欠揍。

    “扒愣谁呢?问明白艾康楠了吗?”我靠在墙上,虽然苏瑾儿这丫头一直对我有这身高压制,但是跟小混混一样的哥也是没少学:“你现在打电话让他过来,你看看他怎么说。”

    艾康楠那厮还是怕我告状的,毕竟我爹没少揍他,大爷去世的早大娘也跟别人跑了,一直是我们一家照顾他,虽然艾康楠混但是对我还是当成亲妹妹一样,我妈也把他当成亲儿子对待,该揍揍该宠宠。

    这件事情的结尾还是苏瑾儿面红耳赤的跟我弯腰道歉结束,说实话看她那个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想交个朋友。

    后来整个高三我们俩个外加一个都是亲密无间的存在,而苏瑾儿和艾康楠处了三天就黄了,因为我是中间商他们两个关系越来越铁,艾康楠彻彻底底把苏瑾儿教成一个小太妹。而我就是那个没事吃点别的小姐妹给苏瑾儿送的零食的消化者。

    可是高中总是会以一个男生开始回忆,如果说我遇见那个放荡不羁的徐云洲,而苏瑾儿遇见了那个执着温暖了苏瑾儿三年的白沫。

    白沫这个人我记得高中刚见到他开始还只比苏瑾儿高了一个尖,苏瑾儿从高一到现在一直没高过,她说:老娘初三就不长了!!

    如果来场同学聚会提到苏瑾儿都会想到艾早城还有另外一个人:白沫

    他坚持不懈从高一每天给苏瑾儿送她最爱的酸奶到每天晚课送充饥的小饼干,我可以发誓保证,饼干的味道真的不错,而酸奶苏瑾儿这小扣没给我喝过。

    她是混大的,她说:“我也莫名其妙的就考上了,我妈乐坏了东拼西凑让我上上到学,没想到高中还要学费。”她告诉我她前面的人她不认识,但是她眼神好,那男的也可能感觉她漂亮没阻止她抄,莫名其妙就打了个高分但是也是压线来的。

    怎么说就有缘分了,白沫就是她前面那个冤大头,白沫回首中考非常惊讶只给自恋的苏瑾儿留下了一句:“那时候实在是发烧头晕,只想马上答完卷。”

    白沫每天都跟在苏瑾儿和我的身后,除了上厕所,值得庆幸我还有另一个朋友,我的发小,要不然我每天可乏味死了,现在的她我遇见找不到了去年她得了鼻腔癌去世了。

    在高三那年寒假得到她生病消息那一刻我是不相信,整个人僵硬的手不停的打颤穿衣服都慢悠悠的。艾康楠却慌得不行,平常对我从不大喊大叫的他第一次对我喊了出来:“艾早城你他丫的能不能快点!”他的声音直发颤,等我反应过来推开门头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拳头窝的死死的,上面的血管都凸起,脸涨的通红,眼睛好像兔子充满着血丝。

    “我好了快走吧,你别慌好吗。”我们俩个两个打颤都手紧紧的握着,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我知道他一直都是暴躁的惹不起的家伙,但是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

    在出租车上,他不停的错手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问着我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你说,她会不会咱们还没到就不行了……”

    我头一次有种我是他姐姐的感觉:“你想啥呢,只是发现了好吗,会好的,又不是见不到了,而且痊愈的几率很大的。”

    那年冬天的烟花是在医院院里摇晃的仙女棒,两个人也因为那次的慌张,加上说话没把门的艾康楠使他们更进一步,后来回家我才发现他只穿了个单裤回来时候在路上直打颤,那天后他溜了三天的鼻涕。

    吴越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在外面呆很久只是趴在阳台上看着我们,我们在楼下堆了四个雪人(苏瑾儿,我,艾康楠,吴越),在外面放了窜天猴,表演了打雪仗。

    苏瑾儿是眼神最好的,她告诉我:“吴越这小丫头哭了,怎么办我要假装看不见吧。”她低了头,眼里吧嗒吧嗒的掉在雪层上,留下一个个小窟窿,我还记得最开始苏瑾儿和吴越是最不对付的,现在想想可能因为苏瑾儿和艾康楠处了三天对象的原因吧,那时候苏瑾儿天天热脸贴吴越的冷屁股想想也是有意思的很。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吴越,苏瑾儿这傻丫头,吴越200度近视没戴眼镜,那么细节的眼泪还是看不清楚的。

    在看左侧的艾康楠不停的打手势笔画这:(不要哭,丢丢,丢丢)笑的好像二哈一样拿食指打着脸颊。

    刚哭完的苏瑾儿看见他撅着屁股伸长脖子生怕吴越注意不到他一样的模样噗嗤没忍住笑的肚子疼,结果没站稳坐在了她堆的自己上。

    我只是盯着吴越,她笑着笑着又哭了,边看边笑实在是不好看但是好可爱。

    而在后来我和苏瑾儿很少去了,苏瑾儿天天被白沫拉着去图书馆学习,我跟着他们两个蹭点学霸知识库,马上临近高考的我们俩孔明灯上的愿望除了考上b大就是吴越早点康复和艾康楠早生贵子。

    而艾康楠那家伙,每天伺候着吴越,他说:“我请好假了,请了一学期毕业证没就没吧。”吴越只是给他一脑拍:“哥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以前霸气侧漏的艾康楠此刻像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