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是时候了
对于今天晚上尤总的举动,祁总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当尤总动手动脚的时候,祁总并没有动怒,而是机智地将玻璃杯碰倒在地,有效地化解了一次异性骚扰。
回头想一想,祁总对于这次与尤总见面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不仅让白吉兰和呼冲提前查看了现场并预定了西湖包间对面的包间,而且还把该说的话都跟尤总说了,好让尤总死了那条追逐祁总的心。
祁总觉得,尤总之所以还想动手动脚,那正说明他追求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或者说最起码是凉了下来。如果他的心没有死的话,那就不可能那么放肆,那么肆无忌惮。正是因为他的追求之心已经死了,所以才敢不管不顾地动手动脚。
祁总的想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尤总还有追求之心的话,他不会做出那种令人讨厌的事,谁不知道这么做很有可能会把相互之间的关系给闹僵的,一旦闹僵再想挽回那可就难了。
尤总这么做,实际上已经是破罐破摔了。既然人家看不上咱,那干脆就最后捞一把得了。那意思就是能捞多少就捞多少,实在捞不着呢也只能算了。
玻璃杯摔碎在地上,还真把尤总给惊着了,他当即就松开了搂住祁总脖子的手,一本正经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喝起酒来。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是见不得人的,所以还是不被别人看见为好。
白吉兰冲进来的时候还真是什么也没看见,看见的就是祁总和尤总的正常吃喝。
祁总说的意中人指的是谁呢?
这个事是祁总说着玩的吗?或者是专门为了应付尤总的?
这个事还真不是说着玩的,更不是为了应付尤总胡编的,而是确有此事。祁总真的是有了意中人。
那这个意中人到底是谁呢?这个事谁也不知道,只有祁总心里明白,这个意中人指的就是呼动。
在祁总的心里,不知道多少次想过这个事。直到这两天算是终于想明白了:呼动完全够资格成为自己的终生伴侣!
祁总知道自己与呼动似乎是有差距的,那个差距就是经济上的差距。自己是个有钱人,而呼动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两个人在资产上的差距应该还是很大的。
但是,如果从个人价值上说,呼动并不比自己差
呼动是民间武术搏击大师,具有十分高超的武术搏击功力,打败过许多国内外的搏击强手,可以说在搏击界是大名鼎鼎。
同时,他还是一名民间针灸大师,他的针灸技术胜过很多中医专家,并且治疗过许多疑难杂症,具有非常好的口碑。
仅此两条就足以说明呼动的社会价值,不仅不比祁总差,反而应该说比祁总还要好。
对于一个有钱人来说,再找一个有钱人作为人生伴侣意义并不大,只不过就是资产数量又增加了而已。其实,她个人的那些资产自己就享受不完,再增加很多还是享受不了。
这样还不如就找一个有本事而没有多少资产的人为伴更好,人家的本事自己也可以受用,而且对于家庭也是有好处的。
除了经济上的差距,还有一条就是年龄上的。祁总和呼动的年龄相差十岁左右,也就是呼动比祁总差不多大十岁。这个差距在常人看来似乎是大了一点,但在祁总看来却很合适。
她觉得女人在四十五岁以后衰老得很快,而男人在五十五岁以后才开始衰老,男女之间在面相和体态上的差距差不多就是十年。也就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看上去差不多。所以,夫妻之间男人比女人大十岁是合适的。
再说,呼动的面相和体态本身就显得很年轻,看上去就跟三十出头差不多,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
当然,这些都只是外在的东西,最关键的还得看本质,呼动从本质上说是一个好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这一条才是让祁总最看好的。这年头能找一个这么好的人为伴还是很难得的。
这件事只是祁总的一个想法,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今天要不是为了让尤总彻底死心,祁总还是不会说的。毕竟她还不知道呼动的意思,更不知道呼动对这件事的态度,也就是说这件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
但是祁总相信,自己的条件在那摆着呢,任何一个精神和身体都很正常且独身的男人一旦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都不会拒绝的。
本来祁总没想这个时候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不说似乎都不行了。虽然她并没有说出自己意中人的名字,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只要稍加询问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因此,祁总想好了:下次再和呼动见面的话一定要表明自己的意思,亲手捅破这层窗户纸。
奥迪A8行驶在城市马路上,祁总看着窗外的夜色问:“小呼,这周做针灸美容的时间还没定吧?”
呼冲答道:“没听三叔说,我估计怎么也得在周四以后了。”
祁总转过头来说:“行,那就听你三叔安排了。”顿了一下问,“你三叔一例针灸美容都没做过吗?”
呼冲琢磨着说:“没给外人做过,但是他经常给自己做。”
“噢!”祁总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接着说,“怪不得他的面相那么年轻呢,原来如此!那他给自己做多长时间了?”
呼冲思考着说:“差不多有三年了。”
“那应该是很有经验了,而且效果的确很不错。”祁总夸赞着。
奥迪A8开到了红樱桃小区大门口,祁总说:“车就停在外边吧!我下车走回去就行了,顺便也散个步。”
“好吧!”白吉兰答应着停稳了车。
呼冲推开副驾驶车门窜出车外,一把拉开了右后车门,祁总迈腿下了车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准时接我。”
呼冲答应着关上右后车门,然后说:“那我们就先走了?”
“赶紧走吧!挺晚的了。”祁总催促道。
呼冲说着拜拜又坐进了副驾驶位,白吉兰一踩油门,轿车缓缓向前边开去并消失在夜色中。
望着走远的小轿车,祁总抬手捋了一下头发自言自语地说:“到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