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有钱能使鬼推磨
繁体版

27:曦族女人

    可恶!

    欧阳芸冲出房间,八颜和行风正站在外面站岗,他们又换上了新的的衣服,光明正大地做起了侍卫。欧阳芸路过两人,想着自己的嗓子还没解,又倒回去。她拍了拍八颜,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嗯,嗯嗯,嗯嗯嗯。”

    八颜:“嗯?啊?”

    欧阳芸:“嗯嗯嗯!”

    八颜(看向行风):“啊???”

    行风:“小姐说不出话了?”

    欧阳芸:点头。

    行风大胆猜想:“莫非是被人用内力?!”

    欧阳芸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小姐,我来!”行风走到欧阳芸身后,“冒犯了!”

    说着一掌拍向欧阳芸的后背。

    “噗——”

    欧阳芸一个趔趄,终于是能说话了,也没等行风来扶她,一抹嘴气势汹汹朝楼梯走去。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八颜和行风还摸不着头脑。

    黎月安月:“嗯嗯嗯。”

    行风:“....”

    一掌又帮两人解开。

    拍卖会刚刚结束,买家都纷纷离席。欧阳芸听着周围的男人的交谈声,和那个神秘男人的都不一致。她快步向地字五号房走去,可不能让那人跑了!

    绕过一个一个人群,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逆行过去。三楼的厢房都因为人们的离开而敞开着房。唯有尽头那间地字五号紧闭着房门。

    欧阳芸一气呵成走到底。在房门口猛地停下。

    她调整表情,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她礼貌性地拍了拍门:“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

    她又拍了一下,还是无人回应。应该是已经走了。

    “哼,走得倒挺快!”欧阳芸后退两步,提起裙角就准备踹门而入。

    “哎哎哎欸!小姐脚下留情!”一名店员及时阻止了她。

    “干嘛?”

    “小姐是想进去吗?”

    “废话!”

    “小姐想进去的话,小的为小姐开门就是了。”

    “不行,这个门必须要我亲自踹才解气,你起开。”欧阳芸一把扒拉开店员,接着一脚将门踹开。

    碰的一声,门大敞开。屋内灯火通明,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烟。

    屋内不见男人的身影,只有一堆宝物堆在墙角。除了那枚紫玉玄云戒和曦族男人,其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挤在一起。包括那位曦族的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芸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店员,一脸疑惑。

    “他人呢?”

    “回小姐的话,这屋里的公子在报完最后一声价就离开了。”

    店员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欧阳芸,说到:“那位公子说,若是小姐来了,这屋里的他拍下的东西全都送给小姐。希望小姐对他今晚的行为不要生气。”

    “全送给我?”欧阳芸拿过纸条,上面写了两句话,字迹锋发韵流,工整有力。

    欧阳芸看完之后,顿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第一句话:

    [江湖险恶,不要轻易相信献殷勤之人。]

    欧阳芸看了看这句话又看了看堆在墙角的宝物。嘴角抽了抽。

    第二句话:

    [黄金宝石扇一点也不好。]

    哈?竟然还知道她手上拿着张琦玉的扇子?

    这算是时刻都在关注她么?

    “拿只笔来。”

    欧阳芸伸手接过店员递来的笔,在男人字迹的下方回复了一句话。接着,将纸条压在了茶杯下面。

    “小姐!”身后四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抱着一大堆东西。

    有她今天在街上买的,还有刚刚拍卖会里拍到的。

    欧阳芸指着墙角的拍卖品,毫不客气,对四人说到:“把那些东西一并抱上。”

    “小姐,这不是...”

    “嗯,送的。”

    “天呐....”黎月和安月也算是看到了博弈的全程,那位神秘男人拍下的这些东西,少说也要十几万两吧...竟然说送就送,安月不禁疑惑到:“难道说,这人当时和小姐竞争那么激烈,就是为了全送给小姐?”

    安月一时语塞:“这也太...”

    “哼,管他玩什么意思呢。”欧阳芸随意:“既然他想玩浪漫,本小姐就奉陪奉陪。安月,把今晚我们拍到的那些东西全拿给盛音楼,让他们有空给张琦玉送去。”

    “啊?小姐,那些东西都不要了?”

    “反正花的是张琦玉的钱。”

    欧阳芸视线一定,走到那位曦族女子身边。她瘫坐在一件件宝物前,低着头,贝齿咬着薄唇,像是在隐忍。乌黑的发丝没有发髻的束缚,肆意涌泄下来,她消瘦的小脸半遮在发丝中,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有些许泪痕,应该是刚哭过。雪白的肌肤削瘦的身骨在白色的薄纱裙中若隐若现。

    欧阳芸走近,折扇挑起女人的下巴,打量了一番,评论道:“不愧是头牌,果然是人间绝色。那男人竟然没把你带走?”

    看着如此一个美人,欧阳芸觉得奇怪的很。

    留下了女人带走了男人。莫非那男人真有点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曦族的女人低着眸子,身子有些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

    欧阳芸赶紧让安月拿来了今天刚买的披风。她拿着披风抬手欲给女人披上,可越是靠近女人颤抖的越是厉害。她修长纤瘦的双腿漏在裙摆外面,白皙的脚踝上有些泛红,仔细一看才知是脚镣磨出来的血痕。她微弱地退后显得更加怜楚动人。

    欧阳芸眼神一顿。

    若她是个男人,此时也应当会被这样一个美人所打动。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欧阳芸出声安慰到。语气中是她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女人的手紧紧拽上了裙子,她的双手攥紧,紧咬着下唇似再极力的克制自己害怕的情绪。

    本就是凉秋。即使屋里升着壁炉,男人在屋里都尚要穿上一件绒衣。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身上终于暖和了许多。一丝丝温度透着狐狸的绒毛传递到冰冷的皮肤。欧阳芸刚刚为女人披风时手指间不慎划过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如玉脂,却冰凉的吓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手捏着胸前的衣袍,并未说话。她的呼吸渐渐有了生机,沉吟片刻才终于平复下来。

    半晌,她回答到:“出生未见爹娘,没有名字。”

    她的声音清冷,又夹杂着一丝颤抖。虽然说了话,但语气中的危惧依旧出卖了她的害怕。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浑身散发着不安。

    看着这样的她,欧阳芸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透过她的影子,又仿佛看到了那一年别人眼中的自己,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以前的名字呢?”

    女人犹豫:“欲仙。”

    “欲仙?”

    “是醉音楼的花名。”

    “...”欧阳芸叹了口气,眼中心疼:“为了取悦男人的才取名字真不是个好名字呢。”

    她抬起折扇拍了拍脑袋,看了看黎月安月,想了想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那就叫你慕月吧。”

    女人抬眼:“慕月?”

    “嗯,爱慕的慕。月亮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