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惩治淫贼
白雪才降,红灯初挂。
青松居内,卧室内,江鹤轩站在人形水晶镜前,张开双臂,等待小菊宽衣。
小菊红着脸,跟江鹤轩来到卧室,一面替他宽衣,一面寻思:“姑爷消失一日,怎的如此馋嘴,总该等小姐回来呀!上次打死一个偷钱偷嘴的秦含香,我可不敢背着小姐,让姑爷偷吃……”
能来青松居的丫鬟,品行先不论,身家至少清白、口舌必少!
江鹤轩身着夜行衣,几个粗使丫头,不明就里,说出去也不惧怕!
小菊将江鹤轩夜行衣脱去,又为他褪去中衣,看见虎背狼腰,心生欢喜,暗忖:“姑爷对自个人真不赖!翠儿姑娘自那日后,走到哪里,威风凛凛,宛若家主亲临。府中上下,无论何等资历关系,皆无人敢使绊子……我该不该……”
待脱完中衣后,小菊不敢脱他内衣,生怕将他冻着,转而将手伸向腰间,解开丝带,准备脱去外衣。
江鹤轩自水晶镜中,看出小菊脱去外衣,大吃一惊,“本公子让你给我宽衣,然后换衣,又不是让你侍寝,快快替我寻来衣衫!西院那边还得去!”
小菊闻言秀红面庞,顾不得自己穿衣,急忙去柜中寻来衣衫,服侍他穿上。
“你以后跟着翠儿办事,就说本少爷说的!办的好了,本少爷另有赏赐!”穿完衣衫,折转身子,向西院行去。
小菊红着脸将外衣套上,系好丝带,想着江鹤轩的话不禁脸红,忽又看向翠儿的床,神思弥散。
雪,自腊月二十九夜晚起,一连下了八个时辰,未有停下,巷道两侧的积雪垒至一尺!
守门的秦婆子老远瞧见一英伟身影,束着手,领着一干二等丫鬟西院巷门恭候。
“妈妈,这位是谁啊!好生尊贵,潇洒倜傥!”一位二等丫鬟哪里见过妈妈这等重视。
“嘘!这位就是未来的老爷,外面那个林弘文知道吗?这位爷亲手阉割的,门外挂了一个月呢!精心照料,不肯让那位爷死!”
“呀!妈妈,这就是姑爷?瞧着不像大魔王!”
……
江鹤轩如今境界,周围百米的声音皆难逃他耳,怎的听不见两人谈话,路过时,淡淡一笑,将婆子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人的管理,极为有意思,一些资历老的,威要大于恩,一些资历新的,恩要大于威!
前世,他作为血魔会会主,对于下面的弯弯道道,十九八九都清楚,无非出自“贪、嗔、痴”,只要将此中火候掌握,玩弄人心不要太简单。
前院宗祠内,令狐夫妇领着令狐莹刚把祖先拜完,正要回转知客厅用饭,忽见江鹤轩迈入中院,心中有些疑窦。
“师弟,快来拜见爹爹、娘亲。”令狐莹一日不见他,眷恋非常,不顾礼仪,大声呼喊。
江鹤轩回转身子,往三人身边迎来!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江鹤轩不知岳母开展“香火斗法”,只是为令狐莹和自己出口气,警告一些心怀歹意的奴仆,不料他淫威甚重,阖府俱怕,办事尽心竭力,不敢阳奉阴违。
如此歪打正着,一不小心破了岳母的法,落了岳母令狐夫人的面子,岂能有好脸子瞧?
“贤婿消失一日,不知去哪里了?祭祖不来,对令狐祖先尊重不足,将来如何管家!”
那令狐夫人见面就是一招“名不正言不顺”!
本公子怎么得罪岳母了?
这特么的不合理?
岳母怎么能对女婿动怒呢?
本公子是外人,是客!你得供着!
“母亲言重了,小婿只是去闭关修炼,如今修为大增,快突破一流后期了!”
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江鹤轩改称“母亲”希求亲近,免她的无名火!
那令狐嘉听闻江鹤轩快要到一流后期,大喜道:“好好好!令狐家不日就要宗师坐镇,可保家族二甲子昌盛!”
令狐莹先听母亲责备有些担忧,再听父亲称赞,眉开眼笑,同有荣焉。
“哼!宗师又如何?没有香火,哪里来的令狐家?”令狐夫人冷冷一言,将令狐父女问的脸有些长!
江鹤轩闻言大悟,却又充耳未闻,难得糊涂。
“夫人,先天宗师生儿育女自比常人养出的苗子好,先让轩儿试试,倘若一年内不能突破一流巅峰,二年内突破宗师,我就让轩儿生儿育女!”令狐家到底希望重现祖上威风,再出一位先天宗师。
“是呀,娘亲!女儿如今内力有一流中期,再等五年,两位先天宗师,给你生个麒麟子!”令狐莹被江鹤轩看着,不得不舍下脸面,当着母亲作保。
“五年?春桃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令狐夫人冷冷一语,将小桃手中的男婴抱着,脸上又换作笑容。
尼玛!再给一年,本公子就去拜仙门了,哪里有工夫陪着你们生儿育女?
长生不死,成仙作祖不香吗?
“莹儿,你也努力努力!依着轩儿的速度,快些修行,莫要贪恋庶事!”令狐嘉瞧见夫人置气,顾不得老脸,作出中和。
“瞧瞧,都在这干嘛?咱们去开饭,给小木木喂糖糖!”
令狐莹见母亲如此作态,浑身一个冷颤绕至江鹤轩身旁,眼神说不出的可怜巴巴!
哼!今天晚上就让你彻底断了香火念头!
年夜饭,本应和和气气,却因令狐夫人的香火念头,有些冷淡!
吃罢团圆饭,令狐家主大手一挥,做主让两人回东院团圆,没有必要在这里受寒。
莹、轩二人被令狐夫人噎的无言以对,早生离去之念!得到令狐嘉一言,如梦皇恩,拱手作揖,急急离去。
走至东院,江鹤轩心念一动,引着令狐莹来到府门外。
那林弘文仿若耶稣受难记一样,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布满白雪,只剩的一个人形!
“莹儿,那日你说本公子不帮你出气,你瞧林小贼如今模样,可有解气否?”江鹤轩说罢袍袖一挥,一股劲风吹出,将林弘文身上的积雪吹散。
“呀!真是那登徒子啊!看他作甚,我们回去吧?”令狐莹见江鹤轩记挂那事,笑靥如花,一扫西院郁闷,忙拉着江鹤轩向屋里走。
“草泥马,江鹤轩,你等着!老子的朋友过几日,就来找你报仇!你死定了!”林弘文突然醒转,开口辱骂道。
“翠儿!她骂我师弟,给他淋点水,下面烧点火,来个冰火两重天!”令狐莹忽的转头看向身穿冬衣的林弘文。
“贱人,你等着!等我朋友绞了令狐府,我一定将你先奸后杀!在卖你到妓院,一辈子做鸡,天天让你接待乞丐!”林弘文继续骂道。
“你……”令狐莹气的脸色骤红,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