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
“大爷你好,请问你知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搬来的药铺?”小武问一个挑着草药的老爷爷问道。
“不知道啊。”
“谢谢大爷。”
“你好,请问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最出名的药铺是什么啊?”奕鸣问了之前的那个屠夫。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啊,我们平时去抓药都是在前面那个药铺。”屠夫指了指前面,那就是之前鸣鸾去为他拿药的地方,“之前那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奕鸣莞尔一笑,然后便去找鸣鸾了。
“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林府。”鸣鸾向一位路边买草药的人询问。
“林府啊,你是说知府啊还是卖草药那个?”
“卖草药那个!”鸣鸾立马眼前一亮。
“你沿着这路一直走,到第一个岔路左转,一直走就能看见了。”
“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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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听到了,这林府啊,其实早就迁过来了,只是那大少爷之前一直住在原先的家里,前一阵才过来玩的,所以咱们得快点,不然他就跑了。”小武急匆匆地说道。
“为什么我打听到的是大少爷生病,然后才过来的?”奕鸣有些疑惑不解,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我打听过,生病没来那个是临安知府儿子。”
“那好,接下来就——”
“去林府!”鸣鸾抢了奕鸣的话。
奕鸣敲了一下鸣鸾的头:“回去休息!”
“啊?为什么啊?”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奕鸣在鸣鸾耳边说道。
“哦。”
一小武在一旁忍俊不禁。
夜幕降临
“少爷。”小武已经整装待发,行了个礼,将湛卢剑递给了奕鸣。
奕鸣打算小武一起出发。
“诶诶诶!你去凑什么热闹啊!”鸣鸾突然跑出来拉住了奕鸣。
“你去能干什么!读你的书去,别添乱!”
“哦?你忘了之前那家伙来了是谁保护你的?”奕鸣说道。
“是你。”鸣鸾声音明显降了下来。
“放心吧,他的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小武心里很清楚奕鸣的实力。
“就他?”鸣鸾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奕鸣,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文绉绉的书生会武功。
“那——”鸣鸾欲言又止,这不是她能插手的事。
“那你也跟我去吧。”奕鸣接着她的话,“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好好!”鸣鸾立马点头,她可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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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等了半天都不见一个人影。”小武心想。
“(开门声)”
小武立马伏下了身子。
一个人穿着夜行衣从爬到了屋顶。
“不好!”小武也正好在屋顶上。
可是那个人却并没有发现小武,从他身边直接绕了出去。
“这人是有多放心!?”小武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
小武一路跟着那个人,看见他径直去了一家旅馆。
“救命啊——”
“嘭——”小武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
那人也是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反应了过来,从另外一个窗户那边跳走了。
“你为什么要抓我!”
“明知故问!”
那人也是穷途末路,抓住了路边的奕鸣,将短剑架到了奕鸣脖子上。
“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好老套的剧情,好老套的台词。
“呵呵呵。”小武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那人的语气明显有些紧张。
奕鸣趁着这个时候,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一个驴踢就直接将他踢倒在地。
“林少爷下辈子记得好好练练。”奕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脚步虚浮。”
“你信不信,老子很快就能出来。”
“我……还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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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
临安知府仔细看了看状纸,脸上流露出了不好办的神色。
“大人,民愤难平啊。”
“大胆!你既然敢做出如此举动!本官判你死罪!秋后问斩。来人呐!”就像往常一样,与其说知府的语速快,倒不如说他有些紧张,想要搪塞过去。
“呦,知府大人这回倒是挺干脆。”小武不怀好意地说道。
“嘿嘿嘿,这不是要‘秉公执法’嘛。”
“哦,对了,改日我正好要进京面圣,需不需要我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要要要。”林知府立马乐的合不拢嘴。
“那依我看不如……斩立决吧。”斩立决三字小武明显加重了口音,但是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消退。
“这这这……”
“哦?有困难?”
“当然——”临安知府正想怎么为自己开脱,可却被打断了。
“当然有困难。”奕鸣拿了一袋东西突然冒了出来,“收了别人这么多钱,总得……秉公执法吧。”说完,他便把那袋东西扔给了小武,打开一看,三锭金闪闪的黄金。
“我就拿了这些,后面还有一箱呢。”
“大胆!竟敢诬蔑本官,藐藐藐藐视,擅闯公堂,来人呐!”林知府立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奕鸣大喊,喊着他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差点被凳子绊倒,扶了扶头顶的乌纱帽,才站稳了脚跟。
小武立马恶狠狠地盯向林知府,“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有。”林知府又扶了一下帽子,战战兢兢地坐了回去。刚刚扶帽子只是为了摆正,而这次无非只是为了让它戴地更紧一些。
“我说斩立决,有问题吗。”在林知府眼中,小武完全就是咄咄逼人。
“这……”林知府有些犹豫。
奕鸣立马抽出了湛卢剑。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它的锋利,也不是一般的剑具有的寒意,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像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注视着人们的一举一动。湛卢不会杀人,只会不得不杀人。
“不愿意?”奕鸣的声音让知府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