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卫平？”

    王数心底闪过一丝错愕。

    虽然穿着上有很大改变，但他确信自己并没有认错。

    凝神观察着脑海中这个突然出现的雕像，突然，他发现这个将士雕像跪着的方向正好是……怒。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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