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I: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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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伦

    正平在病床上,闲来无事,便欣赏起了朋友送给他的花。不少花上面还有着写着祝福语的纸条。

    其中有两朵花吸引了正平的注意,原因在于上面的纸条:“你是个有意思的对手,期待再与你再战——愚人众十一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致他可敬的对手。”“对不起,我很抱歉。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六席[散兵]——斯卡拉姆齐。”

    “钟离!钟离!”女士肩上搭着昏迷不醒的公子找到了岩王帝君。“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吧。”

    “达达利亚平时对我很照顾,我也该尽一些绵薄之力了。”说完,钟离就发动神力救活了公子。而散兵就没这么幸运。

    “臭小子,长本事了?你知道你杀的人,对我有多重要吗?”影说完就是一记施鞋砸到了散兵头上,“黄脸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你心里没个数吗?御前决斗降下神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散兵骂道。

    “还敢顶嘴!”影更生气了,无数下鞋击如狂风暴雨般打在了自己的好大儿头上。纳西妲见散兵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散兵想上去拉架,可影却放下狠话:“你要是敢拉他连着你一块打。”迫于影的淫威,纳西妲被震在了原地。

    正在家暴处于白热化状态时,一个声音中止了这场家暴。“我只是你的过客而已,你不值得因为我而伤害你的亲生骨肉。”正平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

    “你还替他辩护,你的月之神就是因为他才没的。”然后就摔门而去,还放下豪言,“我没他这个儿子!”

    “又喝多了,神子家暴完了,又家暴自己儿子了。”正平吐嘈道。

    “你和我妈不是在医院吗?怎么……”散兵问道。

    “这是我们两个的灵魂体。”正平解释道。解释完还不忘拿出医疗包帮散兵把伤口包扎好。

    正平见散兵像死人一样在墙角瘫着,正平便提议道:“一块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半夜的酒吧,音乐彭拜,人潮涌动。昏暗的空气中弥漫压抑之后的狂野。色情,堕落,颓废,不满,一切负能量都可在这里得到释放与发泄,像极一个乌烟瘴气的烟灰缺。至少散兵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种地方?”纳西妲和散兵异口声地问道。

    “酒吧的舞台,只限卢老爷这家,文艺界的各方神圣都汇聚于此,比流量明星买流星的演唱会不知好了多少,对了,我女朋友今晚也会上台。”

    “猫猫,来几瓶鸡尾酒,度数低点的。”然后对散兵说:“今晚我请客,就当交个朋友。”

    正平没有骗他们俩,除了蒙德巨星芭芭拉。还有不少从冥界来得,在历史长河中名声显赫的亡灵。当然也少不了酒蒙子巴巴托斯,最让纳西妲惊奇的是,妮露居然也来了。

    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演出,一幕幕华丽壮观的视觉盛宴,令散兵忘记了疼痛与悲伤,沉浸在了狂欢之中,再配上鸡尾酒一醉解千愁,夜宵大饱口福,这让散兵高呼:“这才是我想要的。”说罢,举起酒杯。“正平,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原来以为刚才的演出是高潮,可散兵做梦都想不到,比起下一出戏,那只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云先生!云先生!”

    台下的观众在拼了命地呐喊着。“既然大家期待已久,那么就有请云翰社的闺中千金——云堇,云先生,上台!”卢老爷在在台上的发言,引得台下的观众沸沸扬扬。

    “这云先生是何方神圣?”散兵按耐不住好奇心,一直跑到台底下。空气也安静了下来。“这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时,一个身穿带有中国风洛丽塔式服饰的妙龄女子走上了台,被对着大家站着,依旧一片死寂,正当散名失落时,只见灯光乍现。“可叹——”云堇妙口一开,然后,惊鸿一撇,涂着粉红眼影的大眼睛正好与散兵对视,俏丽的长像与甜美的唱腔让散兵感道如沐春风,原本死气沉沉的心境变得生机勃勃,散兵全程痴醉其中。这一切让他无语伦比,只是暗自感叹一声:“好,漂亮。”

    梦终有结束之时,花终有凋谢之日,他与云堇的邂逅也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云堇下台了,这次相遇也结束了,散兵关注着她,她却不关注散兵。这注定是场没有期望的单相思,毕竟像他这样喜欢云堇的人太多了。散兵搁下句“期望与你再会。”便失落地回到了桌上。

    在熙熙攘攘的人海中,散兵再一次看到了云堇,不用他去追,云堇便不请自来了。“是来找我的吗?”散兵幻想道。可他的美梦很快就被打碎。

    “你俩和解了?”云堇问道。

    “算是吧。”正平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俩认识?”散兵问道。“我女朋友,漂亮吧。”正平炫耀了起来。散兵大失所望,没想到云堇已经有男朋友了。但可能是因为在酒吧玩得高兴,他没太往心里去。

    阳光洒在散光的脸上,他稀里糊涂地起了床,纳西妲正在在他的旁边沉睡着。

    “你醒啦。”散兵耳边传来了一声亲切问候。一抬头,他看到了一张酷似自己母亲的脸。

    “你是谁?”他问道。

    “你妈妈的姐姐,按辈分吧我是你姨。”

    “你在我出生前不就死了吗?”

    “发生了一些变故,又复活了,就和女士一样。好了,不聊了,起来吃早饭吧,顺带把纳西妲也喊起来。”

    神子在医院照顾影,就留下真一个人在家里。在和散兵共进早餐时,两人聊了起来。真才得知散兵和影的关系一直非常紧张,原本想拿了正平的原神之心帮纳西凑足律师费就来陪陪自己母亲的,却没想到影对正平的感情这么深,这让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

    这时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散兵。“早上在你床头柜发现的,上面说是写给你的。”

    散兵拆开信封,发现是影写的,信件内容如下:亲爱的儿子:作为你的母亲,我感到很抱歉,妈妈因为错误地去追求永恒而没能给你作为一个孩子一出生应该获得的东西,我没能尽到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与义务,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妈妈永远爱你。

    影

    散兵看完信件,呆住了,强忍住泪水,跑他了家门,对真和纳西妲的呼唤也是不管不顾。

    影一醒过来没有像以往一样赖床,她回想起散兵被她家暴的惨样,现在她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伤势。

    “你放心,你儿子的伤我已经处理妥当了。”

    影抬头了一看是正平,她长舒了一口气。“麻烦你了,那孩子没给你添乱吧?”

    “你放心,没有。”

    “我们母子俩关系一直不好,你应该晓得吧。”

    “嗯。”

    “你能不能……”

    “有什么事要有求于我仅管说。”

    “自我创造他那一刻起,我们的关系就很尴尬,那段时间我沉迷追求永恒,让他流浪稻妻,没能陪伴他,使他身上酿成了和我当年一样悲剧,他现在一身反骨根本不理会我,你能不能替我多陪伴,或者说照顾他。我知道他让你丢掉了月之神,但正平,这就当是我求你了。”影不抱希望地向正平发出了请求。

    “行吧,政委和我说我们初中毕业之后要去原神学院,他有什么安排?”

    “我遵循他自己的意愿。”

    “那你还有什么不方便和你儿子说的?我帮你转达。”

    “怎么问起这个了,也没什么。”

    “真的?”

    影一开始还不当一回事,可仔细想想发现自己对他况似有说不完的话。“告诉国崩,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影艰难地挤出了这一句欠了散兵很久的话,到现在她还有些过意不去。

    “影,有些话你还是亲自对你儿子说吧。”正平离开了,取而代之是跑得气喘吁吁的散兵,他正好听到刚才那些话。“巴尔泽布……”散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国崩,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影哽咽地说出了埋藏在心里已久的歉意和愧疚。散兵通红的眼眶含着泪,赴向了影,母子俩相拥在一起,两个千疮百孔的老灵魂得到珊珊来迟几百年的慰藉。两人终于和解了。

    “你意思就是影昨天家暴国崩时,怨气复发了?”神子听完真的讲述后,大惊失色。

    “幸好正平及时制止,散兵才没出事。”真补充道。纳西妲感到甚是侥幸,当时她就在旁边,而且还没有出手相救。“大炮还真是命大。”她心里替散兵捏了把冷汗。

    侥幸归侥幸,纳西妲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是两人关系一如继往的话,影迟早还会鬼化。”此语一出,真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行,要赶紧找到他们俩。”

    三人来到了医院,发现母子俩已经和好了。真意外之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ICU看望时间有限,散兵还有些意由未尽,想再看看那封信来弥补一下,却发现放在口袋里的那封信不见了。

    “杰哥,借个火。”正平说道。

    “你想干嘛?抽烟?”荣杰一如继往地调侃着正平。

    “滚,销毁一封信。”正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影写给散兵的信。刚才离开病房时,正平趁散兵还在他母亲的怀抱里时,把信偷走了。

    “拿来吧你。”荣杰一把夺过信,翻看了起来。

    “看完即毁,这东西见不得人。”正平警告道。

    “真是母子情深啊!”荣杰看完信感慨道。

    “赶紧烧了,别磨唧。”正平话音刚落,荣杰手中的信就被人一把夺走了。荣杰抬头一看是真和神子。

    “这封信是你写的吧。”两人不约而同地向正平质问道。

    正平苦笑了一声:“不错,这封信是我写的,影的字迹还真难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