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医妃搬空侯府手撕渣爹
繁体版

第124章:人多矛盾大

    “听清楚了啊!”箫南琬点头,“哥哥说要和二祖母断绝关系,不再来往。”

    “那你也赞同吗?”木沛岚内心复杂地问道,这样的举动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中是不存在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是否是对的错的。

    箫南琬继续点头:“其实哥哥说的不错,我们早就应该和二祖母他们断绝关系了,不然他们就像吸血虫一样吸着咱们的血。而且他们都这样对待嫂嫂了……母亲,嫂嫂是咱们的家人啊,要不是有嫂嫂,咱们能活着来到这凉州城吗?所以母亲,不管您和父亲如何想不通,我都会坚定站在哥哥嫂嫂这一边。”

    说罢,她拨开木沛岚抓着自己的手,走向箫北乾的阵营。

    看到这一幕,箫北乾心里一阵欣慰,心想可算是没有白疼这个丫头!

    “老六。”三老夫人开口,“我也支持你,我和你五叔,还有你七弟八弟也都站在你这边。”

    紧接着就是四老夫人和被退婚回来还带着一个儿子的四姑这母女俩了。

    她们母女俩一直都是样仗着定北王府来生活,之前是靠老定北王,之后是靠箫北乾这个定北王,她们母女俩不会忘恩的。

    所以,她们母女二人也都站在箫北乾那边。

    最后就是五老夫人及其自幼生病、一直未婚配的五姑了。

    她们孤女寡母的,无论什么问题,要找一个人依附,只能找箫北乾了,所以她们的决定也无需质疑。

    现在还没有做好决定的是三伯箫丰一家子,以及箫年夫妻俩。

    箫丰和箫年毕竟是二老夫人的亲儿子,兄弟二人一直以来都是很孝顺的,一下子让他们跟母亲断绝关系,这样天打雷劈的举动,他们还真就做不出决定啊……

    就在这个时候,五嫂王氏搀扶着五哥箫北乾从房间里出来。

    “爹,娘。”

    箫丰见状,皱眉:“你这身体还没养好呢,下床作甚?”

    箫北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爹,如果不是老六和他媳妇,我和箫安箫乐也不能平安回到这个家。他们的夫妻二人对我也有救命之恩。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跟二祖母他们断了也好,面对他们总是使唤大家做不想做的事。爹,你都已经在二祖母膝下生活四十多年了,还要替二伯他们一家子做嫁衣到什么时候啊?”

    “可是……那毕竟是你祖母,我的亲母……”箫丰眉头紧皱,内心很煎熬。

    “既如此,那不如这样吧!”箫北朝也退让一步,“咱们以后就不跟老六他们住一块了,而爹你也不用跟二祖母断绝关系之类的。更何况,老六和他媳妇能让咱们有落脚地缓过来这么多天,已经不错了。”

    听到这话的箫北乾一惊,“五哥,我……我其实不是想要逼迫你们的意思……”

    箫北朝一听,回头笑了笑,“放心吧老六,五哥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我父亲割舍不下与二祖母之间的感情,那我作为儿子的,自然只能跟随我父亲了。你也不用心里愧疚什么的,这是我们的想法。”

    “那五哥你的意思是……你想……”箫北乾一言难尽,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嗯。”箫北朝点头,“到时候我们这一房分出去住。不过我们俩还是兄弟!”

    这样就可以避免二老夫人来找事儿的时候,不牵扯到箫北乾夫妻俩了。

    箫丰叹气,“老五,你这不是让……让我这个当爹的为难吗?”

    “不为难。”箫北朝摇头,“我们一家到时候分出去住。等我恢复好之后,我就去找活儿干,我有手有脚的,能赚钱养活咱们,咱们不用一直靠着老六夫妻俩。”

    “五哥,你其实不用这——”

    “老六。”箫北朝打断箫北乾的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五哥还是懂的。这件事就这样说了,等我恢复,我们一房就分出去住。”

    省得他父亲在这里为难。

    见状,箫北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有点怀疑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是不是过于偏激了。

    他扭头看向花从筠,眼里都是迷茫和无助。

    花从筠对上他那求知的目光,心头一痛,但想到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安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或许分开住,才是对大家最好的办法。再说了,只是分家,又不是和五哥他们断绝关系。”

    “嗯。”箫北乾听完后,轻轻点头。

    那现在,也就剩下迟迟未做决定的箫年夫妻俩了。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儿女,箫年实在是没办法做决定选择其一,他想两个都选。

    于是,父母跟儿女,面对面僵持着。

    最后还是三伯箫丰站出来说话:“好了,你们也别争辩了。下次二老夫人再来,就闭门不见就行了。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选择也不是非要二选一的。”

    争执到这里,箫北乾看了看花从筠。

    “就这样吧!”花从筠耸耸肩,故作轻松地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咯!”

    当然,她是想彻底不理会那二老夫人一群人,想着一劳永逸。

    但现实很明显是不可以的。

    既如此,那就这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人多的时候,是非也就多。

    这一闹,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沉默了许多。

    其实这一切都归根于大家没有钱。

    若是有钱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一夜,很多人都无眠。

    次日天未亮,急促的敲门声就将花从筠等人都惊醒。

    大家只好披着外衣,起床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

    “谁啊?”箫年走到院子,中气很足地喊了一句。

    “是亲家吗?我是筠筠她娘,我们家出事了,我想找一下筠筠……”花夫人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的花从筠揉了揉眼睛,走了出来,跟箫年说道:“爹,我来就好。”

    箫北乾也出来了,跟在她身后,拍了拍箫年的肩膀,“爹,你和娘回去继续休息吧!”

    “嗯,有什么事就喊我们。”

    “好。”

    随后,其余人都回屋继续睡觉。

    花从筠和箫北乾来到门口开门。

    看着一脸慌张的花夫人,花从筠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花夫人,找我什么事?”

    “筠筠,咱们……毕竟血脉连着,真的要这么见外吗?”

    “如果你来只是说这些的话,那就歇着吧,我不感兴趣。”说罢,花从筠就要转身。

    “不,不是这个。”花夫人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