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当咸鱼的我被李二强迫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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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长安,我祈进来了!

    “方伯、王叔,庄子就先拜托你们了,小茹和小华我会看好他们的。”

    “小东家放心,这里的事某都会按照您的安排处理的。”

    方伯点了点头,这庄里的事情,实际上都是祈进和王景两人在打理的,自己真就只是个挂名的。

    庄里的人也知道这事,不过看见方伯还是会习惯地称呼一声“老东家”。

    看到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各带了四辆马车过来,祈进当场傻眼。

    敢情你们这是打算把我这庄子搬空不成?我是去玩,不是去逃难啊!

    到了装东西的时候却是发现,四辆马车还不太够啊!

    祈进等人就坐满了一车,酒一车,月饼、糖和纸一车,肥皂、香皂和香水之类的又一车。几本准备送给国公们的三字经和千字文,最后只能抱着坐在车里。

    …长安城,平康坊。

    “到了,这里就是李尚书的府上。”

    程处默啪地一声打开门跳下马车。

    祈进揉了揉快裂开的屁股,跟着跳下马车,好接住方茹和方华。

    正要准备接住跳下来的方茹,方华却是从旁边挤了一下,让本就有些犹豫害怕的方茹一下子栽进祈进怀里,双双跌倒在地。

    嗯,花香味,看来有好好用我做的香皂。

    “啊,进哥哥对不起!”茹丫头回过神发现自己扑倒在祈进身上,脸蛋刷地一红,连忙起身。

    “没事没事。”

    祈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一眼马车上的方华,这小子居然在偷笑,啧,回去岐州再好好收拾你。

    “华小子,你再不听话下次就不带你出门了。”

    “别这样啊,进哥!”方华一下跳下马车,跑到祈进旁边,小声说道:“我这不是给你和我姐姐制造机会吗?”

    “人小鬼大,要你多事!”祈进转手就在他头上爆了个栗。

    “嘿嘿,看来过几年我就能喝上喜酒了。”程处默看着这一幕,发出桀桀的笑声。

    听到这话,方茹原本红着脸直接就红到了耳根。

    祈进也红了半张脸,恼羞成怒地说:“连二哥你也取笑我等,是不是不想要月饼了?”

    “哎,别别别,我这就去敲门行了吧。”

    “敲个屁的门,你没看见人府门都是敞开的吗?”

    看来连夜里睡觉都不关大门的传言果然是真的啊。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走上前,与探出头查看动静的门房说了几句话,那门房便转头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不多时,李德謇便偕同一位同样穿着白袍的青年走了出来。

    “四弟来啦,我在长安可是等你等得好苦啊!”

    “那大哥你也不会来岐州看看我,大哥,这位是?”

    “这是我弟弟,李德奖;德奖,这是我常跟你提到的祈进。”李德謇走过来祈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绍着两人。

    “久仰。”李德奖有些讶异,平时儒雅的兄长,今日在这位少年面前竟会如此热情。

    “幸会幸会。”而这时候祈进心里在想着的是…。

    我要不要也跟他拜个把子?

    一众人入到府里后,李德謇便领着祈进等人到了客房。

    安置好行李后,几人就开始分配礼物。

    礼物的部分大致上分成了四份,多出来的那份主要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由于程家与尉迟家,酒的需求量特别大,于是酒的份额便从李家这划了些过去,然后用两家较不需要的纸作为补贴。

    至于其他诸如月饼、肥皂和糖之类的就是平均分配。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拿到礼物后,便快马加鞭地赶回家了。

    分完礼品已是将近旁晚,方茹经过舟车劳顿,又耗费了心神,早已累坏,祈进便让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方华却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嚷嚷着要去外头街上看看。

    “方华,明日再带你去西市逛逛,今天先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我等会还有事情。”

    祈进递给方华几颗奶糖,让他别乱跑。

    之后在李德謇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堂。

    “四弟你先在这坐坐,父亲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先去吩咐一些事情。”

    李德謇出去后,祈进无聊地四处张望着。

    话说这大唐军神府上还真是简朴啊,墙上居然连字画什么的都没有,这是怕有人诬陷他贪污吗?

    不过想想也是,连大门都不关,怕被人诬陷谋反,小心一点也很正常。

    李靖在玄武门之变没有站出来支持李董,而是选择了中立两不相干,因此在事后得不到李董的完全信任,在这一点上,他就差了程知节和尉迟敬德很多呀。

    正在胡乱瞎想的时候,李德謇跟在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祈进见状连忙站起来行了一礼。

    “小侄祈进,拜见世伯。”

    紫袍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德謇经常跟老夫提起你,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可惜身子骨瘦弱了点,不然是个从军的好料子。”

    军神大大不会是想收我做徒弟吧?我本来还想着直接跟他拜把…啊呸,拜师来着。

    “世伯谬赞了。”

    “来,这里坐着,我们聊聊;德謇,去吩咐把府门关上,没有要事就不见客了。”

    “是,父亲。”

    两人坐下后,李靖直接开口道:“前些时日,德謇的那首诗,是你做的吧?”说完喝了一口茶水。

    “是的,果然瞒不过世伯。”

    你这小子不只瞒不过我,连陛下也已知晓了你的事情,不过却不能告诉你,唉,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或许对你来说反而是更安全的。

    “那孩子决计不可能做得出那种诗,贤侄,你能做出这诗,想必是才学斐然,胸有大志。”

    “小侄不值世伯如此谬赞。”

    李靖抬起手止住祈进的话,接着往下说:

    “老夫从军二十余载,虽不说百战皆捷,亦是颇有心得,如今已至迟暮之年,德謇略有才华,却不堪承吾之志。”

    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祈进继续说:

    “老夫观你天资聪颖,又有报国雄心,不知你可愿…。”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轰”的一声,竟是整个大门被踢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