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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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神秘古村(一)

    渔船送白樱她们回去后,便返航前往森林。

    晚上,船舱内。

    刚吃完饭,我们拿着茶杯围坐在饭桌前聊天。

    “这位是森林古村姜村长,古参族族长。”林昆蜞礼貌介绍。

    “你好!我叫花青莫。”我微笑自我介绍。

    “香花青叶莫负花季,好名字!”姜村长友善称赞。

    船长拿出手机,看着屏幕里的日历问:“这次去多久?”

    “新历八月二十五来接我们吧。”林昆蜞不加思考的回答。

    “中元节得赶回家啊!”船长知道我们忌鬼节。

    (七月中旬是中元节,南方称鬼节,是祭祀大节,会有祭祖、祀亡魂、焚纸锭的习俗,其它地方民间还会放河灯。)

    “正好赶上我族的冠笄礼。”姜村长看我满脸疑问,继而讲起古村的历史及风土人情。

    古参族的冠笄礼是十五岁少男少女一起举行的仪礼。

    古代男子二十岁举行的成人礼叫冠礼,女子十五岁许嫁时举行笄礼。

    古参族源于唐代,族人为避世隐居森林,民国时期命名为“古村”,沿用至今,此族鲜为人知,保留着古代少数民族神秘文化。

    族人世代以采人参、灵芝等药材为生,其次以务农、手工艺谋生。

    姜村长每月会带几个少年一起到最近的城市卖药材和工艺品,再买些衣服日用品等回村里。族人穿现代服装,有节日时会穿少数民族服饰。

    姜村长在X市住民宿时认识林蟛,得知他要到森林采集研究资料,林蟛是农民博士,懂花草知识,因而请教花卉种殖方法。

    离开X市数日后,姜村长去森林找林蟛,邀请他到古村作客,请他解决困难。

    古村家家户户都善于种殖花卉,并有非物质文化传承,每年选出优质盆景、奇花异草,带到XX省府出售。

    其族人世代供奉千年人参,奉为“参神”,以党参、白参、土参等作为供品敬拜。

    自从姜村长的镇宅人参失窃后,他家百花调零,寸草不生。

    林蟛把多年的研究成果交给姜村长种殖,种子不但不能生根发芽,还死了。

    往后,林蟛每年带着林昆蜞去森林古村作客,并赠上种子,姜村长授意林蟛采挖人参作为报酬。

    渔船在大海上航行了很久很久,终于驶入江河里,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枝叶垂在岸边遮挡了视线。

    渔船沿着大江驶入森林分河,大河越来越窄,显然已驶入小河中间停泊,河两边是矮树丛。

    渔船停靠在岸边,船工抬出长木梯放在船沿上,另一头放到岸边。

    我们背着旅行包提着行李箱,从船舱走出,望眼一看,岸边的矮树密密麻麻,小河望不尽头。

    船工小心翼翼走在长梯上,走到河岸上,伸手大力拨开长树枝,一条石块铺成的小路出现在眼前。

    船长帮我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我走在他后面,林昆蜞跟在我身后。

    走在最后面的姜村长左手提着旅行袋,右手提着行李箱,身手非常矫健,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皮肤粗糙暗黑,脸上皱纹不笑可见,这是森山老农的特征。

    船长离开后,我拖着行李箱跟着姜村长走在长方大石块铺的小路上。

    突然,一只猴子从矮树枝倒挂着向我伸手,并“吱吱吱”的叫着,这不是欢迎我,是想抢东西。

    “哎呀!”我第一反应就是喊着闪躲。

    林昆蜞在后面搂住我的肩,向我勾了勾嘴唇,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呵呵!猴子不会伤害你们,放心。”姜村长回头跟我说。

    “唉~”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吓了一跳,惊慌未定。

    这时,另一只猴子跳在前方的小路中间,一边叫着一边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就像在前面带路。

    “这些猴子不怕人,在跟我们闹着玩。”林昆蜞淡定说着,他以前来过已习以为常。

    “哦。”我喘气回应,走了很久,又饿又累啊!

    石板路尽头是一片杂草地,中间有一条弯曲窄长的泥路,小路两边长有小野草,还有零散的小野花。

    通过泥路,我们来到农田,一片绿油油的水稻田里,偶有几只蚂蚱跳跃其中,让我想起蚂蚱皇,不知它在何处?现况怎样?

    “等下...”姜村长说完,放下行李,一边走进菜田里,一边说:“摘些蔬菜回去。”

    “族长,有客人来啦!”有位农民打扮的阿伯,在远处高兴喊道。

    早上正是下田劳作的好时间,阿伯穿着朴素,黑水靴白手套,还戴了草帽。他左手拿着农用水枪,右手提着药用水桶,步划轻快的走向我们。

    林昆蜞沉声问“张伯,还要喷农药?”他放下行李,快步迎了过去。

    可见昆蜞早就认识张伯,也能从话里知道,他以前知道张伯喷农药,语气里听出昆蜞不希望他用农药杀虫。

    张伯无奈说道“嗯,这没有办法啊!”他加快速度走了过来。

    我放下行李走上前,望着张伯用普通话问:“田里有很多害虫吗?”

    “是啊!”张伯放下药桶,把水枪放进桶里,再打量着我问昆蜞:“她是你?”

    林昆蜞立刻回答:“我女朋友花青莫。”他有些自豪的微笑着。

    当然!不看看我是多么的优秀,让我自悲的雀斑早已消失,皮肤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光润嫩滑,白里透红。

    我在心里偷着乐,可马上就要晴转阴了,已经觉得有矛盾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能用农药杀虫。”昆蜞严肃指出,“农药会残留在蔬菜上,人吃了会中毒。”

    “哦哦哦!”张伯连连点头赞同,可之后又摇摇头说道:“以前听林蟛说,不喷农药,结果菜叶都被虫子吃光了。”

    “蔬菜放盐水里泡半个小时以上,就能清除农药。”我看着张伯提议。

    昆蜞把我拉到一边去说话,“我们不能杀昆虫啊!”语气虽然不重。

    但我听了心里纳闷,之前不也一起杀过蚊子吗?你保护昆虫就行,那我也要保护植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