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鼻涕熏晕章鱼王了
姜早理直气壮,“这下没了,我不再是你家奴婢,你就没资格让我自杀。”
章鱼王气得,当场破口大骂,哇哇大嘴中还不断有如墨汁般黑水喷出。
几乎在墨汁出现瞬间,姜早眼皮再次沉重。
场景一换。
这次是父亲与女儿。
章鱼父亲抬手就要呼女儿巴掌,结果被姜早下意识躲开,冷眼瞧他。
“混账,为父生你养你一场,没承想最后竟养成了罪过。你私通外男,气死亲母,不忠不孝不义不知廉耻,怎还有脸活在世间?”
“倒不如跳下去,既能洗清一身不堪,也能保住我姜氏门楣!”
姜早顺着他手指看去,就见大片湖泊。
湖水清澈见底,养着几尾鱼。
脑海中自动蹦出锦鱼和孔雀鱼两个名字来后,还没等她想明白为何眼前湖泊如此熟悉时,就有一股股强烈不自控的情绪涌上心头。
悲愤。
羞愧。
伤心。
绝望。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跳下去。
去死。
她狠狠晃脑袋,红着眼珠问:“为何只我一人去死?那个与我私奔的狗男人呢?要死也得两人一块,否则,我绝不独死!”
章鱼那个气啊。
它已经用上八成能量,为了对付姜早甚至都抽不开身去解决二条它们。
没成想,这女人思想如此奇葩,世俗枷锁根本奈何不住她!
它忍住气,“狗男人在你们私奔时不慎落崖,摔死了。”
行了吧?
赶紧乖乖去死吧!
姜早点头,“解气。”
不过,“你身为父亲,不说保护女儿,为何要逼死孩子?理由无非两种,要么不是亲生的,要么根本不爱女儿。”
“所以,你有何资格要求我死?”
章鱼王简直要气疯了。
“叽叽歪歪,啰里啰嗦,要死痛快点,行不行?”
姜早:“说不清楚,不能死,要不太掉价!”
潜意识里,她应该杀别人才对,要技不如人被杀也行,自杀是什么鬼?
这么掉价的事,她可干不出来。
章鱼王又开始骂,哇哇吐墨汁。
它也扛上了,用上十成能量,誓要逼姜早自杀不可!
于是,皇帝与妃子,主人与猫,大象和蚂蚁等等轮番上阵。
冰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章鱼王生无可恋的落在姜早脚边,陷入了深深自我怀疑中。
忽然,一只脚踩在它身上。
不疼。
侮辱感极强。
“玩够了?嗨不嗨?”
嗨这个字眼,章鱼王没听懂,但不妨碍它骂人:“放肆,蠢东西,赶紧把臭脚从本王身上挪开!”
姜早自然听不懂诡物话,脚下用力,碾啊碾。
诡物们陆续清醒,二条瞧见这一幕赶紧拉架。
二条:“章哥,听兄弟一句劝,别瞧我家老大弱不经风样,其实强悍的有点不是人。不是兄弟埋汰你,就你这点子智商,怕还不是对手!”
章鱼王瞬间癫狂,“滚,要不是你个混账,本王怎么可能这么惨!”
二条赶紧安抚:“别气,别怒,再炸一次,身子怕更小!”
章鱼王浑身颤抖:【敢说本王小,忍不了,不能忍,这要怎么忍?本王要废了它!】
姜早:“闭嘴!你要再敢嘚瑟,信不信姐先废了你?”
嗯?
章鱼王用仅剩能量疯狂冲击姜早脚丫,只可惜,正处于虚弱期的它这般也只能给人挠痒痒。
等等。
它刚明明只在心底想的话,这女人怎么知道?
它惊疑不定地在心底问:【女人,你该不会能听见本王心声吧?】
姜早呵呵两声,“不告诉你!”
【混账,当本王傻啊,这就是能听见的意思吗?】
姜早不说话了。
章鱼王终于冷静下来,这种能力它闻所未闻,这么说来,丑女人也应算是强者一列。
败给强者,也能接受。
【打是亲骂是爱,本王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做本王爱妃,你考虑一下。】
姜早:“脑残!”
这绝对是骂人的话,章鱼王又想发疯,就被姜早狠狠碾进了泥土中。
埋了。
解气!
由于刚下过半夜冰雨,泥土表面冻住,可里头又湿又黏又凉。
有点洁癖的章鱼王,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天呢,好臭!好恶心!】
【喂,丑女人,赶紧放本王出去,不然等本王恢复实力后,绝对要废了你!】
姜早神色闪烁,盯着脚下土地想了会儿后,渐渐露出一抹坏笑。
“原来,你怕脏啊。”
她环视四周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不远处大树身上。
颠颠跑过去。
掏出刀就刮树皮缝隙中间黑乎乎类似粘液的东西。
【好痒,快住手。天啊,疯女人刮树鼻涕干嘛?】
鼻
鼻涕?
这么恶心吗?
姜早手指僵住,盯住刀尖,觉得事后刀得丢掉了。
这么一想,更气愤了。
挖出章鱼王,就把鼻涕全抹它身上了,边抹还不忘告知它:“哎呀,这么恶心的粘液,瞧着像鼻涕啊。”
章鱼王感觉遭遇了人生最至暗时刻,意识开始轰隆隆。
晕厥了。
最后,姜早还用臭烘烘泥巴将它裹成圆球,塞进口袋。
做完这一切后,心情终于变得美丽。
见证她这一系列动作的诡物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二条心声都抖:【老大,鱼今后绝对死心塌地跟您,不敢再有小心思!】
看来,之前老大对它很仁慈,不然要跟它动真格的,能玩死它!
姜早冷哼,“三山,去探查一下,看前头山洞有没有异常。”
她可没忘今夜出来的目地,之前这些都是小插曲罢了。
等待三山功夫,她已经将五腿化成脸皮贴上,瞬间变成了另一人。
山洞四周没有其他异常,姜早决定下洞一探。
山洞内有个斜坡,越滑越深,急速坠落中竟有种眩晕感。
落地后,足换了好几分钟才适应。
前头是人工挖掘的窄道,两边点着火把,只有火油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隐隐有回音。
四鸟瑟缩脖子,又将脑袋扎进姜早脖颈衣领内:【老大,这下头好吓人,该不会有鬼吧?】
姜早翻白眼,“首先,你就是诡。再者,你不是人。”
四鸟晕乎:【这两句,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姜早懒得理它,径直往里走,“三山,能察觉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