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宁风致决定卖女儿
宁风致决定卖女儿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九宝琉璃塔的光辉,永远不会熄灭。”—宁风致
光斗罗被老师告知要休养时,便回到了自己所在的营帐内。
营帐内此时的床上躺着一名绝美的少女,少女便是熟悉的冰斗罗。
她在床上睡着觉,洁白粉嫩的小腿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四肢更是一种怪异的摆弄着,犹如一只八爪章鱼在挥舞着触手,显得十分的不雅。
当光斗罗将冰斗罗的身体摆正好,盖好被子时,冰斗罗也从沉睡中迷糊的醒来。右手抚着床沿,左手攥成小拳头揉了揉眼睛,身上穿着单薄的内衣。此刻要是被记录下来,真是漂亮的一幅美女初醒图。
“小盈回来了呀,怎么这么晚,晚的我最后都睡觉了。”冰斗罗用着含糊的语气说着,不免又打起了个哈气。
“出了一点小事,不过现在已经回来了。下次冰姐姐要是看我没回来,就先睡吧,熬夜对女孩子的肌肤可不是一件好事。”
光斗罗心中的关心不免透露而出,不由提出着建议。
“我哪有你说的那样金贵,我在天斗帝都的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
冰斗罗用着似醒非醒的语气说着,不由让光斗罗好奇冰斗罗不是在天斗帝都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天斗军营。
“冰姐姐,怎么来到这了,天斗帝都那边出事了吗?”
光斗罗关心着冰斗罗,但更关心着自己老师在天斗的布局。
盈在圣灵公爵的封号斗罗徒弟中,天赋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忠诚的一个。完全服从圣灵公爵下达的所有命令,可以说是一件十分趁手的兵器。
但圣灵公爵须要兵器吗,显而易见的是不须要的,旭大约须要的是大家像家人一样开心的生活在一块,这是圣灵公爵心中所缺的,为此这位老师会在最后为这些徒弟们都准备一份礼物……
盈却不这样认为,她更多想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在圣灵公爵的眼里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徒弟。
旭最不愿意伤害的便是光斗罗这个徒弟。既使光斗罗与雷斗罗有武魂融合技,未来成为夫妻好像已经注定,但最终也没有将光斗罗托付给雷斗罗,旭感觉自己无法替自己的徒弟做出决定。
盈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对任何事都保持着友善,却也可以为亲人而放弃心中坚守的善良。她更是一个固执的人,当她选择跟定了一个人后,便会被染上那人的染色。
旭作为老师最终还是让盈自己做出选择,时间会给出答案,毕竟两个人的性格是有些矛盾的。
“没什么事,只是实在受不了天斗贵族那些丑恶的嘴脸,所以给自己放个假。”
冰斗罗被光斗罗问住后,瞬间的心烦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想是要吐一吐自己受到的苦水,但看向自己这个妹妹又停住了。
天斗贵族虽然不全部都是恶心的家伙,但恶心起来是真的令人反胃。真难以想象,这样的天斗贵族居然没被推翻,这大约都归功于超凡的力量吧。
冰斗罗最后没说什么,她不想让这个妹妹为自己担心,光斗罗当然是要呆在阳光下了,快乐的成长就行了。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不会是与那个讨厌的家伙在星斗大森林发生了什么不过告人的事情吧。”
冰斗罗用着这个话题直接将不开心的事情一笔揭过。又聊起来有关光斗罗与雷斗罗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八卦起来,盈一幅呆萌的样子很是可爱。
更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在冰斗罗凑在耳边悄悄的说着些什么后,只见光斗罗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两人又聊起了女孩之间的话题,光斗罗一直被冰斗罗牵着鼻子走,好像只要女生聊起天来就会说个不停,更不用说冰斗罗是最能聊的那一批人。
聊到最后,冰斗罗更是将雷斗罗拿出来狠狠的鞭尸一样,不停地说着雷斗罗的坏话,可以说是将雷斗罗的狂妄自大,骄傲自满等缺点都说了个遍。
更是让光斗罗小心点,别被雷斗罗那有时和善的外表欺骗住。
这种在背后说着自己同伴的坏话,要是被说的当事人不知道还好,要是被知道了可以想象出当事人会有多么生气。
雷斗罗此时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愤,青筋直冒,结实的双手紧紧握起,恨不得进入营帐内给上冰斗罗两拳。
但最终还是松下了手,他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是挺多的,但冰斗罗那记仇的能力也可以说是不曾多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与冰斗罗等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小时候即使再苦也能快乐的面对。如今都有所成就,成为封号斗罗后,已经少了儿时的欢乐,大家的心里无形中又多了一堵墙,并且多出了许多矛盾。
要不是他们有同一个老师,说不定未来的他们会成为死敌。
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是须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的。
只是圣灵公爵的这几个徒弟还年轻,年纪不到三十岁便达到了封号斗罗的境界。修为提升上来,智商就不知怎么的就降下来了,更是不愿理解,喜欢在实力下决定谁对谁错,这大约早就已是斗罗大陆上的通病了。
也许年纪大后,这群徒弟再次聚在一起,会尴尬到想起曾经发生的种种,也会成为他们一段美好的回忆。
“那么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吗,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呢?”
雷斗罗本想说的更多,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有的时候他也知道与女人吵起来,男人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特别是在一个不讲理的女人面前。
冰斗罗被营帐外突然传来的话,让她本想说的话止住了,美丽的俏脸上也是一红,被正主捉住的感觉是极为尴尬的。
“那么喜欢在背地里听人说话,真是个恶劣的男人呀!”
冰斗罗更是用着倔强的语气,说着没有底气的话。
雷斗罗也懒得跟冰斗罗说什么,快步的走了进来,此时的冰斗罗已经穿上了那一身干练的衣裳,与光斗罗一起坐在床沿上。
“记住,下次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话,容易不长脑子。”
雷斗罗用着十分霸道的语气对光斗罗说着,仿佛此时的光斗罗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一样。只要有人敢染指,羽想剁了那个人的眼神,是怎么都藏露不住的。
盈此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让两人和解又不知说什么,显得十分的无辜。
这要是在现代可以说是一个纯纯的绿茶了,是令无数人有所厌恶的。人是很复杂的,其实有的时候你什么都不做,反而就是最大的错。
盈就是这样,最终她还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什么意思?”
冰斗罗看到雷斗罗无视她,将气全部撒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感觉异常的羞辱。本想发作,却看见了受伤的小浩宇与一名十万年化形的魂兽小姑娘。
“喂,那个家伙,小浩宇是怎么回事,居然伤成了这样子,还有一名……”
雷斗罗可不是圣灵公爵,对自己的徒弟都是顺着来的,特别是对冰斗罗更是百依百顺,他现在更多的是眼不见,心不烦,懒得理这位记仇的大小姐。
“这是老师的命令,治疗好这两个孩子。”
雷斗罗对光斗罗用着冰冷而霸道的语气命令着。
有的时候羽感觉自己是无法在光斗罗心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半分影子。
自己的付出更是无法与旭老师相比,两人终究是擦肩而过,有缘无份,在未知的道路上走着各自选择的道路。
天斗大营的中心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起了一座高台。
高台上已经占了许多人,台下更是整个天斗大营,除了巡逻等还须运作的天斗将士外,所有的天斗大军将士都聚集于此。
可以说此时的气势是相当的震撼,毕竟十几万呀,人山人海的保持着军礼站立在那里,让人不由感慨天斗帝国还是那么强大。
但只有明白的人才知道,天斗军队不过只是个纸老虎罢了,外强中干的很难有什么作为。
圣灵公爵时隔几十年又坐上了天斗帝国大元帅的位子,上一次他以告老为由放弃了军权,这一次圣灵公爵又会给天斗军队带来什么新的变化呢?
雪清河作为天斗帝国太子,自然便是代表了天斗皇室,他这一次也是以他父皇雪夜大帝的名义为圣灵公爵授予三军大元帅。
旭接过大元帅的认命,便开始了今天须要进行的公事。公事被分为两件,一件是悼念死去的同伴,另一件便是誓师大会了。
站在高台上的圣灵公爵开始了一篇极为长的一段发言,有对死去天斗将士的伤心,也有对天斗将士的鼓励等,可以说是将天斗帝国的意志说了个遍。
说得场上天斗大军激动万分,像打了鸡血一样。
雪清河自从授予圣灵公爵大元帅后,便来到了自己老师宁风致身旁站着。
宁风致此时拿着宝石权杖看着圣灵公爵,眼神中透出一些别样的意味。
剑斗罗尘心站在旁边,显得有点百无聊赖,主要他如今对这些事情,确实不感兴趣,他永远感兴趣的可能就是他的剑了吧。
“老师,你觉得在圣灵公爵今天是不是格外的有些精神?”
雪清河在宁风致面前一直保持着徒弟的恭敬,将宁风致从沉思中唤醒。
“真是变化挺大的,都有些不像我认识的圣灵前辈了。听说圣灵前辈的儿子年纪与小女的年龄差不多,两人的关系也挺好的,你说我要是将荣荣许配给他儿子会怎么样?”
宁风致眼睛滴溜一转,仿佛沉思了好久,感觉这是个绝妙的想法,试着问向自己的徒弟。
“这……”
“风致,你……”
从雪清河那怪异的样子与剑斗罗那难以置信的语气中,表明了两个人此时的难以置信。
宁风致有这种卖女儿的想法,对于那些有尊严底线的人来说,是有些感到不耻的。
宁风致如果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无耻的说:“你们只是没有一个既天赋好又漂亮的女儿而已。要是有,你们早就屁颠颠的跪舔了。他宁风致只是做了大部分人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罢了。”
这要是在多年前,宁风致也是不会为了宗门的利益而牺牲掉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甚至是会看不起现在的自己。
但宁风致实在是经历的多了,为了宗门能发展下去,只能牺牲一下荣荣了。他此时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思考着能否成功。
到时候,荣荣应该是能理解的吧!
雪清河看着自己老师奸诈又无奈的样子,不由回想起了昨天与浩宇弟弟分别后,他又提前见了宁风致一面。
“清河,圣灵公爵这个人是个有野心又十分忠诚的一个人。当年他所做的事,每一件都可以说是越俎代庖,仿佛皇权在他手中一样。这也是你的父亲所忌惮的,所以剥离了圣灵公爵大部分的权利。当时这位正值壮年的公爵通过变法,想将帝国从战争的泥潭里拉出来,只可惜触及到了大部分贵族的权利与当时有些衰弱的的皇权。要知道变法成功难说,天斗帝国世袭的权力也会在变法中消失。因此那时的他是不会成功的,因为他忽略了一定的客观事实,使得他也失去了你父亲的信任。如今的局势,再不改变,天斗帝国的国运恐怕也没有多少年了……”
雪清河回想起老师说过的话陷入了沉思,又想起了宁风致最后的警告。
“旭,这个人可用,但不能全部信任。用的好的话是一把锋利的武器,用不好只会伤人伤己。”宁风致不觉畅然道:“当然,对每个人都要保持一颗警惕的心,包括为师。”
雪清河知道老师这是在提醒自己,在圣灵公爵最后的价值消耗完前,要好好的利用一番。
一双诡异的眼睛,此时已悄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