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香楼虽然华丽,但是饭菜的水准,在陈武看来也就是称得上一个不错,真要是有多么惊艳那也不见得。
陈武和李茵茵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旁的李理倒是觉得这一顿饭吃得可开心了。
原因可能也没有多复杂,毕竟少年人嘛。总有一点这样那样的心理,这一顿饭在心灵上的慰藉可能远要比口腹之欲大多了。
“武哥,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
“像我这样是怎么样?”
陈武知道李理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这种年纪的少年人在陈武看来简直是太好猜了,就像是陈武当初猜徐巧兰一样。
“总之就是像你一样这么强,这么厉害。”
陈武听着这段话略有一些感触,时过境迁自己已经到了可以庇佑家人的地步了。
想起从前心惊胆战的日子还真是有些艰难。
这时候,李茵茵倒是出来打岔了。
“你要想成为你陈武哥哥那样的人,每天就应该多花费些时间用来练武。多去请教一下先生。”
“我知道了茵茵姐。”
这半年来,李茵茵对于李理可以说也是看管的比较严格的,以至于现在的李理看到李茵茵似乎都有些害怕了。
从前的李理虽然说跟李茵茵也不是那么的亲近,但是也不至于到怕这种程度,这半年来的监督管教着实是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茵茵姐。
“你知道就好。”
李茵茵对待除了陈武之外的弟弟好像都是严厉居多。
在把李理送回武馆之后,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下来了。
夜幕降临,城池逐渐沉寂,只有零星灯光点缀在黑暗中。城墙上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光亮,像是在向夜色发出呼唤。城墙下的护城河缓缓流淌,河水泛着微光,映照出城池的黑暗轮廓。城门口矗立着两座巨大的石狮子,它们的形象模糊,像是在隐匿自己的存在。城中央的广场上,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高大的钟楼,钟楼内的钟声不时响起,那沉重而悠长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不止。
城内的街道上,偶尔会经过几个行人,他们低头行走,不发一语,仿佛在感受着城市的气息。此时此刻,城池已经沉睡,只有孤独的灯光和寂静的氛围陪伴着它。
纵使是在内城,晚上的人也依旧是不会太多的。
李茵茵自然是不会跟着李理一起回去卫家武馆的,怎么说这对小夫妻也是要亲热一下的。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陈武才将李茵茵送了回卫家武馆。
临别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依旧有那么一些恋恋不舍。
“好了,下次我还会再来的。”
“我们两个会一直都这样分开吗?”
到底是个女子,李茵茵偶尔还是有些感性的时刻的,在分别的时候尤为突出。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
“茵茵姐,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一直都在一起的。”
陈武对着李茵茵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又是一番道别之后,陈武才终于离开了卫家的武馆。
就在陈武要走出内城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一道目光锁定了自己。
紧接着,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流云阁的还是那么的朴实无华。
但是陈武知道,这家店的底蕴跟它的装饰一样,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在屡次的动乱中都屹立不倒的商铺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实力。
陈武进入店中,一如既往的有人来对他进行招待。
“行吧,左右没有什么事情,干脆看看这一期有没有什么新的妖丹得了。”
陈武的心态也一直都是很好的,既来之则安之,那个人既然一直盯着自己。那么他倒是要看一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手段。
现在的陈武可是有十足的自信,就算对方是闲云境他也能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逃出生天。
“这位先生,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呢?”
流云阁的迎客生热切地招待陈武。
“我想要见一见宫阁主。”
“哦,贵客这边请。”
迎客生也是十分的了解这里面的一些门道,既然对方是认识宫阁主的,那么恐怕以自己的层次是接待不了对方的。
陈武跟着这人一直走上了二楼,不过看样子好像宫秀玲现在不在这里的样子。
那迎客生在陈武坐下之后就给陈武端来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桌子上。
“贵客在这里稍等,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我们阁主了。”
“好,多谢了。”
说完之后,那迎客生就下去了只留下陈武一个人在这里。
大约坐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宫秀玲才来到了陈武的面前。
“好久不见陈先生。”
“好久不见。”
“多余的寒暄就不必了,说说你这次来想要些什么吧。”
宫秀玲一上来就是开门见山。作为一个标准的商人,在商言商。她绝对不会多问一些什么事情,哪怕对方是卫茗介绍的。
陈武是自然不会将好像有人跟踪自己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毕竟要是太早暴露的话,打草惊蛇就不太好了。
“还是跟上次的一样,我想要妖兽内丹。品阶越高越好。”
“哦?你来的似乎并不是时候,最近的妖兽内丹很稀缺。”
“此话怎讲?”
按照陈武的印象来看,妖兽内丹一直都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稀缺起来呢?
难道有人跟他一样,拥有这种能力?
陈武摇摇头,将这种胡思乱想抛出脑外,这种可能性近乎于没有。硬要说的话,这种可能是最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宫秀玲看着有些蒙圈的陈武,知道对方似乎是对这件事情有些好奇。看来也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收集这些东西的人,背后应该是赵家。”
宫秀玲透露出来了一个消息,应该说不算是秘密。或者说,在她这种层次的人看来应该不是什么秘密。
“赵家?赵家为什么会突然要这些东西?”
陈武的疑惑有点大,可是宫秀玲明显就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并没有继续说话,能够说出赵家应该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再多的事情,可能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