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王朝:从刘彻私生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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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够了

    子爵把胳膊撑在栏杆上,远处的景色融为一体,很是令人愉悦,他的嘴角不禁勾起来了,但是又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危险的不归之路,他再也笑不出来了,水果国王吩咐他一定要拿到那块夜色之石,水果可以掌握整个海洋,便可以称霸世界。

    而他自己如果完成这个任务也一定会受到国王的赏识,他的家人也再也不用为名声而奢侈地花出去本没有多少的钱。

    去买那些华贵的礼服而自己的晚饭都没有着落。这种日子会结束了。当他把地图交给国王的时候,有很多比他更有经验的人选去寻找这块石头,可是只有他自愿,在旁人惊诧和“他疯了是吧”的表情下慢慢走开。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他会活着回来,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巴博萨的。”安杰丽卡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着方可。

    “我撒了一个小小的慌,我跟他说你知道怎样在那座岛上活下来,以及怎么找到夜色之石。”方可轻描淡写地说。

    安杰丽卡耸耸肩,“这句话不完全是谎话,至少我知道那座岛很危险,但是也不是没有存活的可能性,父亲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她转过身来看着远处跟在后面的灵魂号。

    “那是艘很漂亮的船,方可,你父亲能曾经拥有她是一种荣幸,黑胡子魂牵梦绕得到灵魂号,至少他生前没有成功。”她叹了口气,眼睛里似乎流露出对父亲之死些许的悲伤。

    “嗯,灵魂号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就像珍珠,”方可的手不自然的又抚摸了随身的那个小瓶子,“多少年来,他一直守着她,俘获的船只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只有灵魂号他一见倾心。”方可无奈的笑了笑,“可是她某一天在父亲喝醉了以后被母亲开走了。”

    安杰丽卡吃惊地扬起了乌黑的秀眉,“你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你的母亲。”

    “嗯,我总得从什么地方来的吧。”安杰丽卡本来想要听更多,可方可却闭嘴再不谈这个话题。他身旁的女人再次回头望着远处的灵魂号,和海天一色的风景。她笑着抢过方可手中的望远镜,向身边海盗妩媚地一笑,远远地,她又看见灵魂号上的吉布斯躺在甲板旁睡着懒觉,似乎他永远在睡觉。

    方可把望远镜又抢了回来,“让我看看。”

    安杰丽卡不情愿地把望远镜给他,方可向灵魂号望去,看见一个奇怪的黑影在晃动,他使劲将望远镜拉长,却怎么也没看清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不好,”方可大叫一声,望远镜也摔落在地上,“怎么了?”安杰丽卡着急地叫道。

    方可拿上挂在旁边的船长帽就对着正在忙碌的船员们吼道,“都给我调转船头!”

    “这个船不是你发号指令的,方可。”巴博萨沿着扶梯慢慢走了下来,轻蔑地看着将帽檐遮住眼睛的男人和他身旁的黑胡子的女儿。

    “灵魂号上出了问题。”方可对着巴博萨吼道。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最好快点赶到夜色之石那里,我不觉得我们是唯一想要它的人。”巴博萨面无表情地啃着苹果,走回了楼梯。

    “或者你去那边找死,我们去灵魂号。”身旁的安杰丽卡反驳道,她已经厌倦这个男人的贪婪和冷漠。

    “小妞啊,你真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怎么在那里存活?”巴博萨冷笑着。

    “黑胡子是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先生。”安杰丽卡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不代表他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巴博萨把苹果核扔进大海,“你是他的女儿没错,可这不代表你是唯一的。”

    “你是说还有一个女儿?”安杰丽卡皱了皱眉。

    “我可没说是女的。”巴博萨摇摇头,“这样,如果你们坚持要去灵魂号随你们便,回不回来也随你们,只不过我的船不会等你们。”这时传出来底下海盗们的笑声。

    “或者说是父亲的船。”安杰丽卡厌恶地看着巴博萨和他身上的猴子,拉起方可的手,“我们走。”

    方可没有答应。

    “走不走啊你,”安杰丽卡不耐烦地拉着方可的袖子。

    而后者慢慢地捡起望远镜,向灵魂号望着,嘴角慢慢咧了开来。

    “子爵大人,前方有雾,我建议您还是更改航向吧。”水果的船员担心地看着前方迷离的海雾。子爵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能改航向,”他低下头来看着字迹不清的模糊地图,“会迷路的。”

    “可是,”船员不甘心地说道。

    “这不用你管!”子爵恼怒地把他推开,“要改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他再次低下头,却发现地图变了,上面的字迹变了,开始慢慢地变得清晰,每一条小小的路径,都渐渐地显露出来。艾德戈尔吃惊地抓住桅杆,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白雾之中。

    他想抬起头看看身边的那些水手们,却发现他什么也看不见,周围是令人刺眼的白色。只要一样东西他看的清,

    那就是手中的地图。

    “父亲。”方可愉悦的叫了一声,面前这个苍老但不失强壮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大反应,“你把灵魂号到底还是找回来了。”他随意笑笑,抚摸着桅杆,“看你那么精神,得到不老泉了吧?”他不经意间瞟了瞟方可身上的伤疤。

    “那倒没有。我对那里也不怎么感兴趣。”方可赶忙把上衣的衣角往下拉了拉,企图盖住伤痕,但他细小的动作到底还是没有逃过父亲的眼睛。“找不老泉花了很多心思啊?”他的父亲笑笑。“这倒不是不老泉弄的,这是——”他的手臂一抽搐,便知道安杰丽卡在旁边警告他。

    “摔了一跤。”方可匆忙答道。

    “摔了一跤?”斯派洛船长大笑起来,“我的儿子摔都能摔成那样?”他怀疑的眼神真好撞上了方可躲躲缩缩的眼神。

    方可的父亲倒没有再追问下去,他耸了耸肩,把一瓶朗姆酒扔给方可,“最近又干了点什么?你看起来在找什么东西。”

    “夜色之石。”吉布斯抢先答道。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方可父亲像是觉得这是笑话一样地无奈地摇摇头,手扶住桅杆,“你这是在找死。”

    “有人活下来了不是吗?”安杰丽卡上前一步。

    斯派洛船长无所谓似的一口喝完朗姆酒,“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方可,”他叹了口气,“没有事是那么简单的,”他把空的朗姆酒瓶扔给安杰丽卡,摇摇头,“记住我的话,小姐。”他看了一眼那个美丽的女孩,慢慢的走开了。走了几步,他又不放心的回头,“方可?”

    “嗯?”抚摸着黑珍珠的方可抬起头。

    “如果你活着回来,”他顿了一下,“别忘了把灵魂号还我。”

    子爵抚摸着地图上无法看懂的字迹的图画,虽然清晰,但是他完全不知道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像是印第安人的符号。

    “那为什么模糊地字迹突然就变得清晰了呢?”艾德戈尔自言自语道。

    “也许是因为接近那座岛了?”在朦胧的海雾中,一个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但是周围依旧是一片白,他什么都看不见。

    “是谁?”他紧紧地抓住栏杆,带着颤音向那片雾气中望去。

    朦胧的雾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而从那模糊的雾气中,缓缓走出来一个穿着透明的白纱的女人,向着子爵妩媚地一笑。“你像天仙一样美。”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说出的话了。

    “谢谢。”她脸上依然是魅惑的笑容。

    艾德戈尔抓着栏杆的手慢慢地渗出了汗,他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不素之客,苍白的皮肤,如海水般清澈的绿色的眼睛,销魂的微笑,还有绝美的身材,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比她还要美的女人。哪怕是那些酒吧里的水果舞女,和面前的这位娇小的小姐又怎么能比呢。

    “我不记得我何时带过女人上船。”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也不记得何时见过怎么英俊的男人了。”她笑着走上前一步,双手捧起子爵的脸,“你是这艘船的船长吧。”

    她没有得到回答,因为艾德戈尔流下了惊恐的汗。

    “你们两个终于好了啊。”巴博萨依然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安杰丽卡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

    “我等了很长时间了。”巴博萨同时向她瞟了几眼。

    “这根本不算地图。”方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刚才明显是体力超支了。“你是看不懂才来找我的吧。”方可故意转过身。

    “除非你想让你的珍珠永远呆在那个酒瓶子里。”巴博萨耸耸肩说。

    方可本能地又抚摸了一下腰间的玻璃瓶,心疼地说:“我会把她弄出来的。”

    巴博萨笑了起来,指指那张地图,“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告诉我怎么去那座岛。”

    “不是写了吗。”身旁的安杰丽卡指着地图说,却发现地图变了。她张大了嘴巴,而后一秒钟,她愤怒地扑向巴博萨,掐住了他的脖子。

    巴博萨显然对眼前的女人吃了一惊,方可赶忙把她拉回来,“怎么了?”

    “你换了地图!”安杰丽卡丝毫没有掩饰语气中的怒气。

    “为什么我要换地图?”巴博萨无辜地看着面前脸气的通红的安杰丽卡。

    方可紧紧地拽住她的手以防她再次扑向巴博萨。

    “我原先的地图是用英语写的,因为我是从一个英国海盗手中偷过来的。”

    “谁?”方可惊讶地说。

    “图尔图加的一个女人手里拿到的,她即使不算是英国人也是在英国呆过的,年纪不小了,那时候的地图是用英文写的。”

    “你确定?”巴博萨又看了一眼地图,上面写着的是印第安语。

    “你个臭海盗,你竟敢偷换地图,你以为我没看见过真的啊?”安杰丽卡的怒气又被激起来了,身旁的方可使尽全身力气拉住向前扑的女人。

    “等一下。”方可突然松开了手。

    他身旁的两个人都愣住了,直直地看着他。

    “那个给你地图的女人...”他的手比划着,“长什么样子的?”

    “我记不起来了,为什么?”安杰丽卡皱起了眉头。

    方可把她按到位子上,“好好回忆一下?”说完对着巴博萨喊了一句,“朗姆酒拿过来。”

    巴博萨翻了翻白眼,“没有。只有苹果,他指了指身后成堆地堆在箱子上的青苹果。”

    “为什么朗姆酒总是被第一个喝光?”方可不开心地捶打着桌子。

    “那还有别的酒吗?”安杰丽卡抬起她乌黑的大眼睛。

    “管他什么酒不酒的,”方可不耐烦地抓住安杰丽卡的手,“告诉我那晚你怎么偷到那个女人的地图,还有更重要的,”他顿了顿,“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的?”

    “我跟你说过我不记得了。”安杰丽卡企图挣脱她的手,可是方可按得更紧了。

    “试着想想。”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现在我们应该关心的是这个这个混蛋偷换地图,还以为我是白痴没见过地图!”她对着旁边面无表情啃着苹果的巴博萨吼道。

    巴博萨耸耸肩:“不相信我拉倒,没有我的地图你们谁都别想去那座破岛,地图本来就是印度语写的,笨蛋。”

    安杰丽卡愤怒地一跃而起,方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怒气冲冲的安杰丽卡按回了座位。

    “现在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方可看着安杰丽卡喷着火的眼睛。

    “你要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你是指望我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你会认识她?”安杰丽卡挣脱开方可的手。

    “我认识的女人,”方可低下了头,“比较多吧。”

    “Screwyou.”安杰丽卡使劲把巫毒娃娃扔在地上。

    “如果你们两个还想打情骂俏,”巴博萨耸耸肩,“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什么时候意识到我没偷换地图你们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好了。”

    “你给我站住,解释清楚那地图是怎么回事再走!”她把喝完了酒瓶子狠狠砸向巴博萨,后者往左边一站,瓶子便擦边而过,把正站在甲板旁的一个水手撞下了海。

    “力气蛮大的嘛,小妞。”他回头对着安杰丽卡邪恶地一笑。

    方可大声喊着,“好了好了够了!安杰丽卡听我说,那个女人很重要,savvy?”

    “为什么很重要?”安杰丽卡回过头来,看着方可棕色的瞳孔。

    “因为她可能是我母亲。”方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