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程依旧是最漫长的，火车上还没娱乐设施，最多只有报纸，要不是需要花时间在空间里养猪，王建军能在现代待上两个月。

    在现代，王建军也试验了一下各种能力。

    结果发现蜂群效应没有任何效果，崔晓澜也没有被控制。

    这倒不是说两人的爱情不够忠贞，而是两人是互相依靠的，不像胡倩那样完全以王建军为主。

    以前没发掘的游泳天赋这次算是大放异彩了，要不是怕惊世骇俗，游泳世界纪录全部会被改写。

    王建军还体验了一次水中的激情，崔晓澜也没有说谎，各种知识一学就会，很快就掌握的驾轻就熟了。

    九月下旬的北山坳村，里里外外都是压倒树枝的板栗，忙碌的人群到处都是。

    虽然村里人都有了一份供应粮，但板栗依旧不能少，就算不当饭吃，也能当小零食。

    场里这次也是大力相助，派出了一千多人帮忙收获板栗。

    红星养猪场现在的体量是越来越大，全场早就突破了三千人，这个数字还在快速的提升。

    几个村子的翻新改造在同步进行，新的住宅区一个接着一个动工，星罗密布的分布在村里周围。

    一些基建同样在紧锣密鼓的跟进，听说幼儿园马上就能用了，小学明年也能建成。

    一路走来，熟人不多，但是个人见到王建军都会热情的打招呼。

    王建军就是红星养猪场绝对的顶梁柱，每次出去都能创造大量的外汇，这些外汇就是场里各种福利的来源。

    刚进大门，正赶上小白要出门，这下好了，办公室也不用去了，先陪着遛一圈才是正事。

    不出意外，一群小黑猪能简单的控制了，一声令下，小黑猪都能排队前进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小白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但联系却建立了，就像多了远程通话的能力，也更粘人，更人性化了。

    回去还得开会，毕竟作为一场之主出去了一周多，总得了解一下场里的近况。

    好在各部门也习惯王建军外出了，各司其职，基本没什么问题，有的也是老生常谈。

    比如陶厂长一如既往的希望增加出栏量，订单的数量一涨再涨，临近的秋交会都不打算参加了，现在的订单都完不成。

    田村那边的红烧肉罐头是真的卖疯了，要不是采用了饥渴营销的方式，再多的罐头都能卖出去。

    中华北山猪也是采用了类似的方式，不过更加离谱和高端，每天竞拍一头猪，最高已经卖出过3300美元一头的高价了。

    周教授也在抱怨，他一直希望控制出栏数量，给育种留下更大的空间，预防小白出意外，导致中华北山猪这个族群失去最好的基因。

    再比如宿舍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红星养猪场扩张太快了，就算房子建的更快，也跟不上员工增加的速度。

    同时人一多，各种基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不够用的情况。

    要不是北山坳村这边刚好靠近水库，那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水电站，吃水用电都会出现困难。

    出栏的事王建军爱莫能助了，还得劝说陶厂长，毕竟周教授的做法更注重长远利益的考量。

    至于其它事，王建军大手一挥：“你们把困难报上来，我马上去申请，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我就不信有什么困难能阻挡我们赚外汇！”

    “对了！这段时间大家也辛苦了，月底要发奖金，同时每人都分两斤猪肉！”

    除开周教授一脸的不屑，其余人都欢呼了。

    什么样的领导最受欢迎，当然是事不多，还懂照顾手下的衣食住行，福利和奖金也从不落下。

    这几点王建军全做到了，这么一来，全场上下几乎都是竖大拇指的。

    会议很顺利，众人四散离去，但人事科一个新来的文员却让王建军心头一震：“外婆？”

    其他人王建军会认错，但从小相依为命的外婆绝对不会认错，哪怕是年轻了60岁。

    王建军难得喊来了谢可，上来就是三连问：“你们课新来那个文员叫什么？多大了？哪里人？”

    谢可很职业，打开了档案，回应道：“张爱菊，21岁，河北人！”

    王建军的脑子炸开了：“和外婆的信息全对上了，可是不对啊！外婆说以前一直在棉纺厂工作啊！”

    谢可一出门，王建军就穿越了。

    只是回去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一样的，外婆的确一直在棉纺厂上班，直到九十年代买断工龄，没几年棉纺厂也破产重组，最后完全消失了。

    “也对！那个时空估计压根就没有红星养猪场，就算有，也不会是现在这个体量！”

    “但时间悖论会出现吗？”

    “应该不会，我的到来早就改变了历史，要知道蘑菇弹都提前爆了！”

    “那外婆怎么办？需要特殊照顾吗？”

    “肯定要吧！至少要保住外公吧！”

    “也不对！搞不好这个时空的外公都换人了！”

    “那我妈还会有吗？”

    “那我呢？”

    ......

    王建军陷入了两难，关照外婆是肯定的，哪怕完全不是一个人。

    只是蝴蝶效应的诞生，意味着很多事都会出现偏差了，外婆来了红星养猪场，很可能婚姻就会改变了。

    因为外公和她的结合就是厂里同事的撮合，据说外公是厂里的司机，出事也是因为公事。

    这事也不好找人商量，刚才谢可那里都只能编了一个谎话，好在自己的人设不是那种好色之徒，要不然风言风语马上就会传开了。

    王建军的进退两难很快就成一头堵了，因为他在财务科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除了皮肤黑一点，跟丈母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个念头很突兀的涌现了，王建军着急的翻开了资料。

    “张秋水，23岁，河北人！”

    “名字对上了，岁数好像也是，地域相同！至于相貌也跟晓晓照片上的很像。”

    “这不会真是晓晓的外婆吧？”

    身体素质的提升没有体现在记忆力上，只能回去找崔晓澜确认。

    很快两边的资料一对比，结果就出来了。

    其余的都对上了，就连家庭背景都一样，但就是工作不一样了，这张秋水就是崔晓澜的外婆。

    崔晓澜的外婆一直在布料厂工作，直到退休。

    两个外婆原本是没任何交集的，但在这个时空，红星养猪场待遇高、福利好，就像一块超强的吸铁石，把很多人都吸到了场里。

    “这有点离谱了啊！”

    “一来就是两个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