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伯爵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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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庄园对峙&夏洛克没死

    “国王陛下,卡洛曼殿下您们好吗?”意外出现的人穿着高跟鞋,一身紫色的连衣裙,身材消瘦,楚楚动人。分别向国王和卡洛曼王子致敬时,没有像其他贵族臣子一样带着谦卑的微笑,甚至语调还带着明显的讽嘲,脸色很难看。她也没有像其他贵族大臣一样微微弯腰,她站得很直很稳。或者说,她是笔直地站着,带着尊严。

    房间的背景是纯白色的,因此无论从哪里方向看,穿着紫罗兰连衣裙的妮蒂亚·卡佩都是那么明显,活生生地俏立在所有人面前。

    妮蒂亚·卡佩还活着。

    “妮蒂亚·。。。卡佩!?这、这是什么意思!”

    卡洛曼王子用颤抖的指尖指着妮蒂亚·卡佩。仿佛看到像幽灵一样。

    “你不是上吊自杀的……!?”

    乌黑的直发顺着妮蒂亚·卡佩肩膀流下来,妮蒂亚·卡佩歪着头说道。

    “哦,我想加布里埃尔和我们的家人都没有说过我死了吧?”

    “哦!?没有,但是葬礼的确安排得很好……”卡洛曼王子说。“真的一样,很有欺骗性。”

    “你看过棺材里面吗?你看过我的尸体吗?”妮蒂亚·卡佩轻蔑地说。

    卡洛曼王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因为确实没有直接看到尸体。因为他到墓地时,已经开始往墓坑里放棺材了,他原来想从棺材的窥视孔里看一眼的。但给管家以不礼貌,不能中断安葬程序而阻止。

    他当时也没有多想,真是后悔,如果能料到有今天,现在的事情,当时无论如何都要坚持看一眼的。

    “那,那份遗嘱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你死后才公布的?”卡洛曼王子说这话,他的愚蠢由此可见。国王不仅摇了摇头。

    “加布里埃尔已经很着急了,不是吗?”妮蒂亚·卡佩转头看着自己忠诚的管家,微笑着说。

    “我真不敢相信我太着急了,不小心把它传给了报社……对不起,小姐。哎,好吧,我必须承认我老了……我们本来计划发表一篇寻找小姐的文稿的。我没想到我会不小心把小姐的遗嘱交给报社。”管家不紧不慢地解释。

    “——太明显了这是一个错误!这原本不应该发生的。”妮蒂亚·卡佩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继续往下说,对着管家,却像是说给卡洛曼王子听的。

    “我为了遗嘱忙得不可开交。那一段时间,我是一刻都停不下。因此造成了那个错误。”说到这,加布里埃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小姐。

    “我是说,这是什么情况。如果妮蒂亚·卡佩还活着那么,遗嘱有效吗?”他看着妮蒂亚·卡佩,问道。

    不等妮蒂亚·卡佩回答,卡洛曼王子又继续往下说:

    “不,妮蒂亚·卡佩在立遗嘱之前还活着,这意味着因为当初的结婚仪式,我事实上就成了她的丈夫……。是这样吗?可以这样理解吗?”

    “不,但是因为婚礼我没有到场,这样的婚礼能被教堂和公众认可吗?”

    “她刚才说那个印章是假的……,就是说婚礼并没有被妮蒂亚·卡佩这位新娘认可。”

    对于出乎意料的发展,卡洛曼挠着因为各种思绪焦灼下想到发烫的头颅。

    “不管印章是不是假的。”这时,国王粗犷的声音响起。沉甸甸的一个声音告诉儿子冷静下来。“即使印章的大小不同,印章的图像也是一样的。即使教会向上议院申请真假调查,也不会有问题。也就是说,现在结婚证已经被接受了,卡洛曼和妮蒂亚·卡佩女伯爵已经正式结婚了。”

    砰的一声,国王的手重重地砸在保险箱上。

    “无论妮蒂亚·卡佩生死,卡佩家族的一切都属于卡洛曼王子。”

    国王的嘴角扬起,得意洋洋。

    “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讨厌卡佩家族吗?”妮蒂亚·卡佩讽刺地回答道。

    “你本来就打算嫁给我的儿子,我没有说过想要,也没有说过不想要。你现在嫁给了我儿子,这笔财产本来就是王室的。确实,卡佩并没有受到瓦卢瓦贵族和人民的好感。但因为我们王室的支持,给了你未婚妻的地位。你们卡佩家族未来会得到贵族和民众地支持。”

    “给我?……”国王妮蒂亚·卡佩向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

    妮蒂亚·卡佩转过头去,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容。看着国王。

    “来吧,妮蒂亚·卡佩。把真正的印章交给我,你的公公。一切都属于皇室,包括你。”

    “这可能会有点麻烦。因为我不同意。”

    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第三者不合时宜的声音。这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一种成竹在胸的不屑语调在白色的屋子里响起。

    因为妮蒂亚·卡佩的死而复生的突然出现,这次这个声音已经没有妮蒂亚·卡佩出现时这么令人惊讶。。

    卡洛曼王子和国王同时站了起来,莉莉娅则朝声音走了过去。

    卡洛曼和国王把目光转向墙壁。墙壁上的门半开着。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这个声音带着浓浓的爱意,伴随着声音出现的是卡洛曼熟悉的面孔——商人夏洛克。

    是的,是来自埃塞克斯王的商人夏洛克。

    卡洛曼差点大喊“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记者夏东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

    二次死而复生,王子这次都感到自己的心理都被扭曲了。

    但是有人比卡洛曼先做出了反应。

    “你为什么还活着!?”

    先做出反应的是国王。

    “你肯定死了!”

    看得出,国王的惊讶比王子更甚。

    卡洛曼看到自己的父亲,看到这个一辈子都没有怕过的自己的父王脸上因恐惧和不可思议而抽搐。

    “怎么回事……父王……?”

    一道冰冷的东西从卡洛曼的额头上滑落。不知何故,这种寒冷似乎告诉卡洛曼时间已经停止。

    卡洛曼确信自己隐约意识到了一些东西。

    但如果被确认就太可怕。于是卡洛曼尽量不去想,也不想给出明确的答案。因为,如果自己明白了,那就是自己父亲把那些人——男孩赛傅特和夏洛克,或者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人,嗯,他不敢想。

    “……这是什么样的国家机制呀”卡洛曼感到的只有悲叹。

    “哦,我从小就习惯了毒药。还有,我了解到你每次都用同样的毒药。赛傅特...哦,我猜你会用和用在那个贫民窟男孩身上一样毒药?我对这个男孩进行了一些调查,为了以防万一,我随身携带了你对他下的那种毒药有效的解毒剂。”夏洛克对着国王,解释了国王的疑惑。

    卡洛曼捂住了耳朵。他实在听不下去。

    “我确定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尤其当我和卡洛曼王子谈判后,并且告诉他我有真正的妮蒂亚·卡佩印章后。我确信王子会告诉你这件事,然后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夏洛克轻松的说话神态,令国王恼怒。

    “但是那个小记者说你的尸体被抬走了!”国王愤愤地说。

    “哈哈!陛下,你也相信八卦记者的话?难道你也这样淳朴善良?”夏洛克讽刺地回答。

    “——请停下来!!”

    国王和夏洛克的谈话被卡洛曼悲痛的叫声打断了。

    “~~呜呜呜……你想做什么,妮蒂亚·卡佩!你看清了我们是怎么样的人了吧?”

    如果我们将迄今为止的对话与我们了解到的事实联系起来,自己的父亲毒死了男孩和商人。商人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你的父亲杀了无辜的人……?”妮蒂亚·卡佩带着轻蔑而冷漠的态度说。

    不管他对自己有多严格,而自己从不抱怨,那都是因为他有作为贤王的矜持。以前,我相信父王责备我都是因为我没做好。我以前完全相信这一切。

    但是今天我却不知道相信什么了。

    卡洛曼王子一时思绪万千。

    “住嘴!我不想听任何事情,我不想知道任何东西……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想想拿到那个保险箱,结束这一切……”国王大声喊道。声音回荡在这个白色的房间,嗡嗡作响,震荡着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耳朵。

    “你没有这个权利,殿下。”夏洛克厉声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国王怒目圆睁,看着胆敢冒犯自己的平民商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陛下和卡洛曼殿下去教堂之前去了教堂,给了教堂颁发的结婚证,并附有真正的印章。哦,妮蒂亚·卡佩本人也一起去了。”

    “什么!?”卡洛曼想起了教堂里主教们奇怪的态度。

    这是他出示结婚证时的那位主教有点微妙反应,主教们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张着嘴,好像很难说什么,试图阻止自己或者说些什么。但卡洛曼王子当时没有多想,因为急着要来卡佩庄园,也没有想着去听一听主教想说什么——主教应该是想告诉他夏洛克已经提交了结婚证。

    夏洛克来到妮蒂亚·卡佩身边,向妮蒂亚·卡佩笑了笑。轻轻搂住了妮蒂亚·卡佩的腰。妮蒂亚·卡佩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迹象。倒是很顺从,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有些羞涩,脸微微红了。

    卡洛曼的脸涨得通红。

    “如果殿下从你和我订婚开始就好好善待我,你就会发现戒指上的印章是假的。”

    妮蒂亚·卡佩把插在她头发发髻上的发夹拔出来。放在面前。

    “这是真正的印章。尖端是圆锥形的,尖端就是印章。”妮蒂亚·卡佩微笑着说。

    然后她把发夹插入保险箱的凹槽里,正适合,那个发夹被证明了,它是真的

    保险箱的门缓缓打开,发出咔嗒咔哒的声音。显示这个保险箱很久都没打开过了。

    “你、妮蒂亚·卡佩,你想做什么……想就这样夺走我们面前的一切,想嘲笑我们的失败吗……”国王此时有些歇斯底里。

    “即便是陷入绝境,我们卡佩家族的人也不可能做毫无意义的事,我们也不会屈从于黑暗和专制——我们卡佩家族和你们瓦卢瓦王室相处五代,可见你们仍然不了解我们。”

    妮蒂亚·卡佩把手伸进敞开的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想知道这文件是什么内容吗……”妮蒂亚·卡佩看着国王说。

    在场的每个人都急迫想知道。大家看着妮蒂亚·卡佩,眼光随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文件而移动。

    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心思:“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

    妮蒂亚·卡佩对着国王,冷冷地说:“你是杀了我父母的凶手”

    “嗯?”所有地人都忍不住嗯了一声。大家都只有一个念头

    她的父母不是死于火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