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
陶意听到外面锁链开门的声音,陶意擦了擦眼睛尝试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还没有站起来门就被猛地推开了,陶意一声闷响被撞倒在地。
外面的光随着门的打开照进来,陶意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看着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
“一个碗被摔在地上”陶意感到来人的不耐烦,内心惊惧不已。
铁门又被关上发出叮当的声响。陶意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脚上传来的剧痛让陶意支撑不起来,陶意没办法,只能尝试着挪过去透过微弱的灯光看着碗里的白水菜陶意一阵恶心泛滥。
这时候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陶意尝试着用手端起碗,准备往嘴边送的的时候一股怒意直上心头。陶意猛地甩开碗,开始委屈的哭泣。碗里的白水菜和米饭洒的地上到处都是,这时候传来“吱吱吱”的声响,几只耗子爬过来,陶意停止哭泣看着耗子向自己爬过来开始使劲的拍打着铁门。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陶意的嘶声力竭惹来了外面的人谩骂。
“吵什么吵,再吵就弄死你”凶狠的声音传来。
陶意充耳不闻,依旧疯狂的拍打着门。外面的声音传来。
“要不然,把她放出来吧,她这样出事了我们也担不起”。
“那不行,上面说了要让她吃点苦头”两人一声一合的。
陶意却依旧拍打着铁门,传来的只有铁门发出的“彭,彭”声,陶意拍的手都红了,手上在贴门上的生锈的地方划伤鲜血汩汩流出自己也毫无感觉,陶艺用另一条腿使劲的揣着大门这门都纹丝不动,陶意发丝凌乱,声嘶力竭,衣服脏乱不堪。陶意只能趴在门上哭泣落泪看着那些耗子吃着自己刚刚洒落的米饭,到处跑来跑去。陶意依旧不放弃的鬼哭狼嚎。
“哗啦”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陶意被顺势带出房间跌倒在门口。陶意顾不上身上的伤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高大男人紧紧攥着男人的裤脚。
“求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陶意声泪俱下的祈求者,希望可以得到一死的同情或者是怜悯。
高大身影没有说话,陶意依旧苦苦哀求着。或许是来人也产生了一丝不忍。解释着。
“这不行,我们有命令”粗犷的声音打破陶意的希望。
陶意听了声嘶力竭感觉生无可恋还是趴在男人脚边一声一声哀求着,那求求你能不能把门开着,我怕黑。
“可以,不过要把你捆起来才行,上面的人来了就把你关进去”粗犷的声音犹豫的说着。
陶意破涕而笑,一个劲的感谢。“谢谢,谢谢”。
这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猛子,你这样上面知道了会受罚的”。
陶意听到了满脸惊恐,十分害怕自己求来的这一点阳光被收回去,好容易松口的人开始变得无情。
粗矿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开口,“我知道,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好吧,好吧,随你”另外一个人轻松起来无所谓说着。
“反正到时候被打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自己担着就行”。
男子蹲下来看着抱着自己腿的陶意玩笑道:“好了,你松开吧,我去找绳子”。
陶意听到动了动肩膀接着放开自己抱着的腿。让自己撑起身子。陶意已经感觉身心俱疲毫无力气可言。昨晚加上今天可以说是滴水未进。
一阵晕眩陶意就昏了过去,陶意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依旧被放在房间门口,陶意睁眼看了看自己面前放着的饭菜还有筷子。陶意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简单的包扎了。外面守着的人走进来劝着陶意。
“你多少吃一些才可能有力气活着离开这里”。陶意听着心中一顿。意思就是她有可能死在这里是吗?陶意心下了然开始思索着。陶意不想死,陶意想活着,陶意不知道这群人的来历,但在这时这刻他们却可以轻而易举就剥夺她的性名。一群草芥人命的恶徒。
陶意有气无力的说着谢谢。拿起面前不再是发锈的铁碗和已经有了的木制筷子端起碗一点一点的把米饭送进自己的嘴里。机械的咀嚼味同嚼蜡,眼泪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啪嗒啪嗒的流下来。
陶意吃完饭放下碗筷看着来收拾碗筷的男人,男人身形高大,发丝乌黑,左肩膀上三道疤痕在墨色纹身上显得尤为狰狞,显得男人更是凶神恶煞。
陶意试探着开口:“我想上厕所”。请问有厕所吗?
“别提太多要求,免得找打”男人平静说着。
陶意不说话了。陶意躺在墙上闭目养神,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早已经动弹不得,接着忍着钻心的疼痛撩开自己的裤脚就看见脚踝肿起的大包。看来再不治疗就可能废了。
在下午的时候陶意直接就着撩开的裤脚请求着男人:“我脚已经动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断了,你能看看吗?”男人只是往陶意的脚踝处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没过半小时来了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中年男人。陶意看着来人任由中年男人治疗包扎。心里想着得自己好了才有机会逃跑,陶意忍着痛还是额头冒出的一阵一阵冷汗出卖了自己。
包扎结束后中年男人温和开口:“还没见过你这样不哭不闹不怕痛的”接着给了一些口服药就离开了。
陶意笑着回答:“你包扎的不疼”。
中年男人笑着自豪说:“那是,也不想想我可是这十里八村唯一的医生呢”。
“那你孩子读书是不是经常回来看你啊?”陶意接着继续攀谈。
中年男人满脸骄傲笑着回答“我孩子可厉害了,今年又是班里第一名”。就是可惜
转瞬男人声音开始低沉下来:“就是可惜小时候没钱孩子腿有点残疾唉,小时候最喜欢在这房子后面游泳了”。
陶意听着还想继续问什么。
后面就传来催促声:“少说话,看好了就走”。
陶意不再说话,陶意留意着中年男人离开的方向,再抬头看看了这巨大的仓库,这应该是一个废旧的仓库,而陶意所在的位置就是这个仓库的二楼,虽然自己这间房无窗子,灯也坏了,但是房间外面却是有许多破碎的玻璃窗,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树,而抬头就是屋顶,有事都会听见下传来的打牌声,声音并不模糊,陶意心里盘算着。
就这样陶意除了晚上被关进房间以外,因为腿脚不便白天还可以开着门坐在门的旁边放风。那个男人还专门给陶意准备了一盏小台灯,陶意可以每晚睡觉的时候开着灯,但因为有老鼠的打扰陶意始终害怕就不敢睡导致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
在这个房间外的另一个窗子旁边有卫生间,那是陶意在试探之后被男人带去的地方,厕所很牢固,没有窗子,只有一个门,但是每当陶意上厕所的时候门口都会有人守着。
陶意就这样过了一周,陶意不理解的是在这期间竟然一直都没有特别的人来过这里,期间只有两个看管陶意的两个人。不管是当天晚上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是肖楠的消息。陶意都不曾听到过关于这一方面的消息都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这些人一不问陶意要钱,不是求财,求色的话。
虽然上次有另外一个大胡子男人半晚上来到陶意的房间想要侵犯陶意,陶意在宁死不屈一头撞在墙壁上之后,这样的事再也没发生过,陶意也再没看见过那个大胡子男人。之后还请来了医生给陶意包扎额头。
在第八天陶意依旧坐在房间门口看着透过半块破玻璃洒进来的阳光,陶意精神有些恍惚,这样美的风景不知道以后看不看的到了。大概率看不到了吧。
陶意想起今天那个男人过来告诉陶意说上面即将来人,明天开始陶意不能再坐在门口,必须被关进房间上面来提人了。陶意可怜兮兮试探着问:“会死吗”?
陶意还记得那个男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忍和最后一丝善意:“不知道,只知道在那群人手里没有活着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陶意笑着朗声问道。
即将离开的男人面色阴沉没有回头没有回答。
“谢谢你,你会一生平安的”陶意更大声的说。
男人心中一阵嗤笑,过今天有没有明天他还难说,还平安?平安就不是给他种在刀尖上行走的人。
“猛子”。
陶意看着说出这句话的人快步离开的背影心中思考,这不就是平时他兄弟叫他的名字吗?
陶意平时自己就会自己把自己主动关进房间不让他们再亲自锁自己,第二天他们来给陶意开门的时候陶意就被放出来,这几天执行的松散,陶意知道离开的人马上就会回来,因为刚刚准备锁她的时候发现没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