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废品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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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挨打巷三

    邓红梅绘声绘色的在跟她爸妈讲在股市的见闻,她妈谢医生不屑的打断她说:

    “当真是吹牛不交税,那么轻松就赚两个多亿?自己还一分不要?他神仙啊?!”

    邓院长在沙发上看报纸,旁若无人。

    “爸,你咋不听我在讲话?你看妈的态度!”邓红梅抢下邓院长的报纸生气的说。

    邓院长把报纸拿回去,缓缓的的说:

    “我正在看这个消息呢!股市大跌,不少股民倾家荡产,还有两个公司老板跳楼了!哎!”

    邓红梅再次抢过报纸:

    “真被他说中了?”

    “谁说中了?说中了什么?”谢医生又从她手里抢过报纸。

    邓红梅说:

    “咋天,齐了就说会有人跳楼,我以为他是随便说说!”

    “这……他会不会有事啊?”谢医生担心的问。

    邓院长说:

    “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左右不了胶市。他赚不赚那个钱,都改变不了今天的这个结果!”

    “你也懂股票?”谢医生问。

    邓院长说:

    “我当然不懂。一大早江总就打电话说了昨天的情况,他说股民的钱是被操控股市的人骗了,而他们是从操控者人的盘子里捞出来一部分罢了。”

    邓红梅又说:

    “爸妈,昨天好吓人啊!十几个黑社会打手不让我们走,结果被齐了的三个徒弟三下五除二就打倒在地上了!”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三个人打十几个人?”从门口进来两个军人,都显得英武帅气。说话的的是一个约一米八高的高个子,一身军装,肤白,国字脸。身后跟着一个稍微矮一点的,也是一身军装,圆脸,面带微笑。

    “哥,你咋回来了?!”

    邓红梅惊喜起身,过去抱住她哥撒娇。

    “邓忠回来了。”谢医生忙起身,也过去抱自己的儿子。

    “忠儿,这位是你战友?”邓院长问邓忠。

    邓忠放开妈和妹妹说:

    “爸,妈,妹儿,这位是我战友,也是我同学,还是我们街上的呢!他就是韩书记的儿子韩信。”

    邓红梅说:

    “就是那个仗着自己爹是乡党高官,欺负街上同龄,都称呼他韩霸天的?”

    韩信红着脸说:

    “小不懂事。叔叔阿姨,红梅,我入伍后就没有欺负过人了,不信你们问邓忠。”

    “妹儿,你刚才说谁那么能打?”邓忠问邓红梅。

    “当然是爸的师父了!”邓红梅故作神秘的说。

    谢医生叫他们都坐下,让邓红梅去泡茶。韩信的目光一直盯着邓红梅看。

    门口进来一位漂亮女子,一身职业装也遮不住她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整个看上去她艳而不妖。

    “请问,这是邓院长家吗?”女子轻声问道。

    “正是。你是……”邓院长疑惑问道。

    “我是邹艳敏,齐总特别安排我来接你们去锦江宾馆聚餐。”邹艳敏说。

    邓忠看着邹艳敏,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惊讶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邹艳敏站在门口,没有进屋的意思。她继续说道:

    “车已在楼下了,请你们下楼吧。”

    邓院长和谢医生起身,招呼他们都下楼去。

    楼下停着一辆红色豪华宾利轿车。邹艳敏过去打开车门,站在车门侧等候上车。

    “一个车坐不下,邓忠和韩信坐这个车,我们另坐一辆车吧。”邓院长打电话叫来自已的专用车,是辆进口奔驰轿车。

    邓忠对韩信说:

    “你去陪我妹儿,我一个人坐这车。”

    韩信高兴的去上了奔驰车,紧挨着邓红梅坐下。

    “这是你的车?”邓忠寻找着话题。

    “公司的。”邹艳敏说。

    邹艳敏开车,邓忠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座。

    “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邓忠问。

    “捡垃圾的。”邹艳敏故意说。

    “捡垃圾?你真会开玩笑的。”

    “你看不起捡垃圾的?也是哈,谁看得起呢!”

    “不是看不起,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开始也看不起,也觉得不可思议。”邹艳敏边说边将车停到锦江宾馆的停车场。

    两车同时到达,邹艳敏领着他们到了宾馆5楼贵宾包房。

    包房很大,里面两张圆形餐桌占了一半的位置,另一半位置是沙发和茶几围成三圈。

    齐了正在跟邹伯均老人和郑伯均师父聊天,见邓院长一家来了,立即起身迎上去:

    “院长,伯母,你们来了。这边喝茶。”

    邓院长双手作揖对齐了说v:

    “师父你早到了。”

    邓忠不解的问:

    “爸,他是你什么师父?年龄比我还小吧!”

    “回去再说。”他妈打断他说。

    “哥,这是我男朋友齐了。”邓红梅过去挽着齐了的手臂,继续介绍道:

    “这是我哥邓忠和他战友韩信。”

    齐了赶紧双手作揖道:

    “欢迎俩位军人参加聚餐。”

    邹艳敏过来请示齐了:

    “齐总,一桌有些挤,两桌又不够,你看可不可以把圆桌换成方桌,两张拼成长桌,刚好合适。”

    齐了说:

    “就按你的意思吧。”

    “你的秘书好漂亮呀!”邓红梅咬牙切齿轻声说,还掐了齐了一爪。

    齐了轻声的回答道:

    “秘书嘛,不漂亮咋行!”

    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寒暄着四周落坐。

    齐了首先起身,双手作揖说道:

    “首先感谢各位给我薄面来参加今天的聚会。今天,上有我师爷郑伯均和师父郑建国及其家人,还有邹伯均老爷子,我的救命恩人邓院长和谢医生,下有两位第一次见面的兵哥哥,以及我讨口时的结义兄弟,可谓是欢聚一堂。人生得意需尽欢,我先敬各位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齐了端起酒杯走到师爷郑伯均跟前说:

    “师爷授我医术和武术,使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师父授我收废品技能,使我有立业之本。此恩比天高比地厚。”说完,他热泪盈眶的跪下给二老敬酒。

    起身后,齐了又到邹伯均跟前说:

    “老爷子,我师爷的事劳你操心了,不然事情办不了。”

    邹伯均说:

    “战争年代我跟他就是一个人。他还救过我两次命呢!我孙女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你孙女?我们认识吗?”齐了不解的问。

    “齐总,我就是。”邹艳敏红着脸小声说。

    齐了恍然大悟。但马上又疑惑的问:

    “邹老,你们不是警察世家吗?她咋没去当警察?”

    邹伯均说:

    “就为这事,她爸妈都快不认她了!我这孙女叛逆,非要到你那里去了!现在,只有我这老头子亲她了!”

    齐了和众人都盯着邹艳敏。邹艳敏平静的说:

    “其实,开始只是好奇去应聘,去了后就几个讨口子开的公司,第一个工作就是去福利院接曾经的讨口子出来,租房子安排他们住宿和学习文化。几次想走,但又想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群人。后来,听徐刚他们说,是他们大哥齐了带着他们从讨口到捡垃圾捡废品再到收废品,又仅有了饭吃衣穿,还开了夜校。他们大哥被陷害入狱后,他们又成讨口子了,直到三年后他们大哥齐了出狱,才又把他们救回来……我被齐总的人格魅力感染,就更不愿意离开了!况且,我现在已年薪百万,齐总还给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价值也已超过千万了……”

    邹艳敏的话把众人都惊呆了。齐了见状,马上走到邓院长夫妇跟前说:

    “救命之恩永生不忘,感谢二老给我第二次生命,定当回报社会。”

    江均瑶也起身说:

    “我也将终身感谢邓院长和齐先生的救命之恩。同时感谢齐先生昨天为我股市复仇。几小时就将我赔了近亿的赢了回来,还赚了一亿多,真是股市传奇啊!”

    邹伯均老人说:

    “难怪电视,报纸新闻都是股价大跌,上吊,跳河,跳楼的都有!”

    邓红梅说:

    “那些人太坏了,十几个打手不让我们走,好得齐了三个徒弟就把十八个人打爬了!”

    “三个人打十八个?一打六?你是连队武打冠军,能做到吗?”邓忠问韩信。

    “要看什么样的对手。”韩信说。

    饭后,都到楼顶花圆喝茶聊天,老年人有老年人的话题,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

    韩信心里一直不服邓红梅把齐了当男朋友,邓忠却希望妹儿是齐了的男朋友。他从邹艳敏看齐了的眼神里,看出她也在喜欢齐了。

    邓忠和韩信都是武警部队里的特种兵。邓忠是军医,韩信是侦察兵。两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两人都想试试部队外的武力。

    邓忠对齐了说:

    “我妹儿说你的徒弟很能打,你愿不愿意和韩信比一比?他可是全连队的武打冠军啊!”

    齐了说:

    “没可比性。”

    “为什么?”邓忠问。

    齐了顿了顿,问邓忠:

    “我刚才听你说韩信哥是连武打冠军,那你是第几名呢?”

    邓忠脸红的说:

    “我?我没参加!”

    齐了问:

    “军体拳你会吧?”

    “这个当然会。”邓忠说。

    齐了说:

    “那就好。韩信哥,请你转过身去,邓忠哥看我打一遍军体拳,然后你俩比赛一场,如何?”

    邓忠说:

    “别开玩笑了,我哪是他的对手!”

    齐了说:

    “你放心,看完你就是下一届的冠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韩信说:

    “忠哥,若你真能打赢我,我高兴!”说完就背过身去。

    齐了将军体拳打了一通,问邓忠:

    “你看出变化没有?”

    邓忠说:

    “看出了一些微小的变化。”

    “韩信哥,转过来吧。你们两个切磋一下看看。两人都以实战状态放开了打。”齐了说。

    开始,两个人还有些畏手畏脚,几回合后,便放开手脚对攻起来。邓忠一个扫腿突然变成弓步擒拿,将韩信摁住并反扣其手,痛得韩信嗷嗷叫停。

    邓忠放开韩信,惊讶的说道:

    “这么黑科技!我尽然真的赢了!”

    韩信不服的说:

    “再打局,我刚才大意了。”

    “战场上大意就会丢命!别说再打一局,以后你永远也打不过邓忠了。不信就再比试比试。”齐了用教训的口腔说道。然后在邓忠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第二场刚打到第二回合,韩信就被邓忠一个扫腿击中倒地而结束了。

    韩信觉得丢了面子,不敢在邓忠身上发气,只好转向齐了:

    “齐先生,我向你请教几招如何?”

    齐了说:

    “年轻气盛也不全是坏事。你先赢了你忠哥再跟我讨教吧。”

    “谢谢指教。”韩信无可奈何的答道。

    邓忠突然跪地求道:

    “齐先生,请收我为徒。”

    “哥,你这是在干嘛呢?”邓红梅急切的说道。

    “拜比自己强的人为师,以此为荣。”邓忠说。

    邓红梅说:

    “他已是爸的师父了,你这一拜又乱了!”

    “乱什么乱?各拜各的啊!”邓忠已下了决心了。他开始听妹儿说齐了的徒弟一打六,以为是吹牛的,现在他确信是真的了。他需要有这个能力,而且希望超过这个能力,当祖国需要的时候为国出力。

    韩信反应过来了,也跪下求拜师。

    几个老头子一直看着,这时呵呵的笑出声来。犹其是邓院长,他知道齐了非凡人,当然希望儿子能跟齐了有交集。

    齐了犹豫了一下,心想,把武功传给军人,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且邓忠人品不错,又是恩人之子,但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收徒弟,便说道:

    “我还太年轻,不适合收徒弟,请自便吧。”

    “你都收我爸了,为什么不收我?”邓忠坚持说道。

    “那不一样。”齐了说。

    邓忠说:

    “你收不收我,我都已经是你徒弟了,刚才,你已经教过我了。”

    齐了摇头晃脑的说:

    “随你便啦,反正我不认。”说完,径直走了,去跟老头子们摆龙门阵了。

    晚上,邓忠缠着他爸,要他爸帮忙求情拜师,他爸说:

    “看到你这番诚意,我打电话试试看吧。”

    邓院长在电话里把事情说了,齐了叫邓忠明天单独去挨打巷找他,并要求他保密。

    第二天一早,邓忠就等不及了,要他爸送他去。不知道邓红梅是咋知道的,也缠着她爸:

    “爸,我也要去,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你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的?”邓忠小声的问。

    邓红梅故作神秘的说:

    “我梦到的。”

    “不说实话不带你去。”邓院长说。

    邓红梅赶紧说:

    “你们打电话我听到了。”

    轿车停在离巷子约一百米的路边,三个人步行进了巷子。早晨风凉,一只黑猫突然“哇”的一声从里面窜出来,吓了他们一跳。

    “这挨打巷还真有点阴森啊!”邓忠说。

    “爸,你来过几回?”邓红梅问。

    邓院长说:

    “只来过一回,是下午,有江总一起来的。”

    他们进巷底左拐,再走到底,左手边一道门虚掩着。

    邓院长伸手推开门,里面没有灯,只有后面庭院里的余光免强能看到地面的路。他们蹑手蹑脚的进到庭院,看见齐了正在二楼阳台上打坐。

    “师父,打扰你了!”邓院长恭敬的双手作揖,微微腑首。

    齐了起身下楼,边走边说:

    “院长不必多礼,请上楼喝茶。”

    邓忠和邓红梅边上楼边东张西望。

    齐了给三人都倒上茶,便坐在邓院长旁边。

    “师父,犬子酷爱武术,有心拜师习武,师父是否能成全?”邓院长咬文嚼字的说。

    齐了平静的说:

    “邓忠身为军人,以武膀身为国效力,其心无可厚非。但我低调做人,不想招摇过市,不知他能否做到?”

    邓忠起身跪下说:

    “师父教诲一定牢记,绝不辜负。”

    齐了郑重其事的说:

    “收你可以,但一定要尊师重道,切不可持强凌弱,四处招摇惹事生非。更重要的是,除现在在场的人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院长,邓红梅,你们既然在场,是否也能做到?”

    “我能。”邓红梅说。

    邓院长说:

    “师父,弟子当然能做到保密。”

    “弟子也能做到,请师父放心。”邓忠说。

    邓红梅想笑,赶紧捂住嘴。她小声调侃的说:

    “咋你俩不像父子,倒像是兄弟啊!”

    “严肃点。”邓忠训斥邓红梅。

    邓红梅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你们俩,快喊我一声师娘吧。”

    邓院长和邓忠都愣住了,喊还是不喊,尴尬及了。

    齐了赶紧说:

    “别胡闹了。你们就在这上面看着,若能学到一招半式,用来煅练身体也是好事,犹其是邓红梅,还年轻,学点防身术有益无害。”

    “真要教我?先说好,我不拜师哈。”邓红梅高敖的说。

    齐了在院子里将改良了的八卦掌用慢动作试范了两遍后,叫邓忠跟着自己做分解动作,并纠正不到位的姿势,然后叫他连贯起来。

    “这套掌法以太极为基础,容纳了借力打力和四两拨千斤的理论,有逼强更强的功效。能否天下无敌,就看个人发挥了!你连续练几天,能随心所欲出招了再找我吧。”

    邓院长已将招式熟记于心,心想,回去自己练习练习来健身吧。邓红梅下到庭院,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一个劲的喊齐了跟她纠正动作。齐了见她出手软棉,教她巧用爆发力。

    “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要勤学苦练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你们俩兄妹回去后相互学习吧。”

    天色已大亮。这时邓红梅才看清楚这房子和环境。楼上干净一尘不染,楼下庭院花草飘香。唯独底楼,跟没有人住一样的,除一个通道外,蛛网密结,通道旁一辆人力三轮车干净得与环境及不相称!

    车上,邓红梅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疑问:

    “爸,上亿的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不要了,就住在这么破落的地方?我想不明白。”

    “什么上亿?”邓忠问。

    “前天,在股市赚了两个多亿,江总先就说好,赚到的全是他的,可真赚了,他却一分钱也没有要!我当时还以为他很有钱呢!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想不到!”邓红梅叹息道。

    邓院长说:

    “这正是他的了不起!红梅啊,你若真的喜欢他,就要多花时间去接触他,了解他。不然……你咋天也看到了,邹老的孙女,警察世家,宁愿在他身边当秘书。还有他师父郑建国的女儿郑绪兰,留美医学博士,现在在我们医院,她年纪轻轻就会游龙针法,不知是不是齐了所传?”

    邓红梅紧张的说道:

    “她也会那个针法!难道她们早就认识?”

    “他们的关系深邃得难以想像!郑伯均更是有政治背景,齐了现在住的,就是郑家的产业。郑伯均也是齐了和邹伯均合谋,从牢狱里弄出来的!”邓院长说。

    “咋听起来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哪!”邓忠说。

    邓院长深吸一口气说:

    “是不是故事不重要。忠儿啊,攀上这关系就要珍惜,师父是一个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我现在神医名声在外,但内心却一直忐忑不安,是他不要这名,非要让给我!”

    “爸,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我和哥又不是外人,肯定保守秘密。”邓红梅说。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已好几个政商两届重要人物的家人或自己,病重而不能治了来求我医治,我实在推脱不了的,就只有把师父找来,他都是以助手的身份而出现在病人和家属面前,有时连面都不露,救活人后就悄然离开,还要我千万保密!每当想起,我心里愧得慌,但师命难违啊!至今,外面已把我传得是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似想:世人皆为名利忙碌,而师父却名利淡薄,一心只为理想而奋斗,这样的人是好人可敬,若是坏人是何等的可帕啊!”

    “爸,他真能起死回生?”邓红梅问。

    “江总就是他在太平间里救活过来的,救活后我亲自做的手术,会是假的吗?”

    “哇靠,这要是用在战场上,是什么概念啊!”邓忠兴奋的的说:“爸,你一定要教会我什么游龙针法。”

    “我也会了,是比其他的针法强很多,但起死回生却达不到啊!”邓红梅说。

    “你我凡人,都因功力不够,所以不能起死回生!”邓院长说。

    “爸,听你的意思,我师父是非凡人了?”邓忠问。

    “红梅应该知道,他被雷击过而未死的人,能是凡人吗!”邓院长说。

    邓红梅恍然大悟道:

    “我差点忘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奇迹!爸,你知道多少?赶快交代出来,不然,我告诉妈妈。”

    邓院长无奈的说:

    “告诉你妈也没有用。我答应过师父为他保密。除非他自己告诉你。”

    邓忠自言自语道:

    “原来,我师父这么传奇的存在!”

    邓红梅长出一囗气,心里下狠心:我一定要在医术上超过郑绪兰,武术越过邹艳敏。她哪里知道,邹艳敏并非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