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巧破陷阵
第六十二节、
齐了把《毛泽东选集》一至四通读了一遍,犹其是对统一战线深为震撼!他正在打坐沉思,手机响起了铃声,他接起来,是徐刚打来的:
“哥,我北城的一个回收站被查封了,站长被警察抓走了。”
齐了问徐刚: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徐刚说:
“听说是在站里搜到了违禁物品。”
齐了给徐刚说:
“你在站问清楚情况,我们马上过去。你给张山,高阳打个电话。”
齐了给邹艳敏打电话叫她直接去北城,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北城。
他到时,其它人都到了。
徐刚指着一个角落说:
“警察就在这里找到一堆铁路卡扣,总共六十七斤。”
齐了说:
“去把帐本拿来,查一下最近几天有没有同样重量的金属收购。”
徐刚拿来帐本,翻看了近一周的记录,没有相同或相近的重量。
齐了问:
“这里附近有哪些不是我们的回收站?”
徐刚说:
“只有谢广财的。”
齐了说:
“走,找谢广财去。”
谢广财在旁边的一茶铺喝茶,身边还有络腮胡。
络腮胡见到齐了几个人,想跑,被徐刚,张山,高阳三面拦住。
齐了问络腮胡:
“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络腮胡说:“我叫徐少坤。”
齐了把徐少坤喊到一包间里,叫其他的人都出去。他问徐少坤:
“你现在在做什么,还在混社会?”
徐少坤说:
“收了一段时间废品,生意不好就关了,现在……”他不愿意说下去。
齐了说:
“还在跟着王英混吧!王英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少坤不说。
齐了将手搭在徐少坤肩膀上,稍微用力说:
“铁路器材这事,你不是主谋,主谋是王英,对不对?”
徐少坤被电闪了一下,赶紧跪下说:
“哥,请你饶过我,我都说。”
齐了叫他起来坐下。
徐少坤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
“王英的叔叔在铁路局当官,他靠这个关系,在车站搞物资。现在手下有几十个人了。这次,就是他出的主意,货也是他弄出来的,是谢广财叫人去卖废品,趁人不注意时把卡扣丢在回收站,然后通知铁路警察。”
齐了说:
“这跟我料想的一样。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你跟他玩,早晚要出事!”
徐少坤说:
“我愿意。早就想投靠你了,就是怕你不收我们,因为为我们曾经是仇人。”
齐了说: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和气生财嘛。这样吧,你突然过来跟了我,王英会找你麻烦,你还是继续跟着他,把他的行踪告诉我。我给你零花钱。他哪天倒霉进去了,我给你安排几个回收站你来管。”
徐少坤再次下跪说:
“哥,我一定为你效劳!”
齐了给他张银行卡说:
“这卡里有十万元线,以后每个月我给卡里打一万。记住,别向任何人说。”
齐了叫徐少坤出去,随后把谢广财叫了进来。
谢广财想,徐少坤肯定把事情已经说了,于是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生怕说漏了。
齐了问他:
“这事情是你做下的,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吧。你和徐少坤的话我都录了音。你去自首比我去告你轻得多。你去自首,我给你补偿,出来后跟着我干,我给你几个回收站。”
谢广财喜出望外的问:
“你说的是真的?”
齐了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谢广财说:
“能在你手下做事,我就满足了。早就听说你们的人一个人管理几个回收站,收入比我高多了!”
齐了说:
“你现在这里,我叫人给你估个价,给你收购了,你出来后的由你管理,然后再给你两个站。”
齐了叫邹艳敏进来说:
“这是邹秘书,你出来就找她安排。”他又对邹艳敏说:
“谢广财去自首后,你去铁路公安把事结了。然后把这个事件道报所有回收站,引起他们高度重视,避免以后再出现更大的问题,各回收站安装监控设备。同时,制定一个对非公司所有的回收站进行收购的计划出来,按谢广财这个为例子,收购后仍由原主人当站长,再配给两到三个,以提高其收入。先在省内试行。”
齐了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邓院长打来的,叫他马上去一趟医院。
第六十三节、
齐了打了一个车,很快就到了铁路医院。邓院长和江均瑶巳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齐了进门就问:
“邓叔叔,江总,有什么事情?”
邓院长说:
“是江总有事。江总,你说吧。”
江均瑶迟疑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我就怀疑有人换了我的药,故意让我心脏病发着而吃药无效,但没有证据。后来我带药在身上时都要仔细检查,最近,我查出几次药瓶里被换了药,我没有声张,今天早晨,我发现我老婆把药瓶里的药换成了外形相似的药,然后将换了的药给了司机。其实,几年前她就跟司机关系密切,我只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她们要我的命了!”
齐了说:
“你还有哪些证据?”
江均瑶说:
“具体的证据还没有,她们做得很隐蔽。”
齐了问:
“你有几个子女?”
江均瑶说:
“只有一个女儿,现在美国留学。”
齐了说:
“如果单纯的谋财好办,你把财产转移到女儿名下,形成具有法律的效力的遗嘱文件,并公开就解决了。但含有奸情的害命就难办多了!自古奸情出人命啊!”
江均谣说:
“我辛苦创下的事业,最后成了他人的嫁衣,连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了,心不甘啊!要不是你们救我,上回就让他们得呈了!”
邓院长感叹道:
“钱财是身外之物!还是想办法活命吧!”
江均谣已是痛哭流涕。
齐了问邓院长:
“如果吃下被换了的药,有没有办法能证明是吃错了药?”
邓院长说:
“只有解剖。”他思索了一下又说:“没有吃完的药也能证明。”
齐了说:
“如果药瓶上没有留下第二个人的指纹,也是定不了是谁换的。江总,你上次看到你夫人换药,她戴手套没有?”
江均瑶说:
“好像没有。”
齐了说:
“那这样,你再发现药被换了时,把药保存好,到时交给警察去查验指纹。你们有没有信得过的警察朋友?”
江均瑶说:
“有倒是有,但我担心……因为,我认识的,我夫人也认识,而且维护关系都是夫人在做!”
邓院长说:
“邹伯通是警察世家,他虽然退休了,关系应该还在,上周他还找我给他扎了几针。我打电话试下。”
邓院长拨通了邹伯通的电话,请他来医院一趟。
邹伯通到院长办公室后,邓院长给他介绍了江总,并把事给他讲了一遍。
齐了说:
“邹伯伯,找你老来,是希望你帮忙推荐一个可信的警察,帮江总调查一下他夫人和司机勾结的证据。这样做肯定违规,但没有其他的办法。”
邹伯通为难的说:
“这事确实难办!这样吧,我先找机会试探一下,你们也别抱希望。”
齐了说:
“若约好了,江总单独跟警察谈,我们就不参与了。”
江均瑶会意向点头同意。
齐了对江均瑶说:
“如果有了证据,你马上重新找个地方居住,重新找个律师,一切都让律师出面走法律程序,避免狗急跳墙作出对你不利的行为来。人要有命,没有命了一切都是零。”
一个星期后,江均瑶将夫人与司机开房和转移资金的证据交给律师,委托律师全权代理离婚和财产分割。
“江总,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为什么事?”邓院长问江均瑶。
江均瑶叹息道:
“房地产下滑,已亏损了一年了,加上家事,已感心力交瘁!想退出来,轻松度日了!”
邓院长说:
“你已名利双收了,想退就退吧!钱再多,你也只享受一日三餐和衣食住行!”
江均瑶点点头道:
“实在是感觉到累了!可又不甘心啊!”
齐了说:
“房地产真正的高峰期还没有到。三年后,将是爆发期。你放权给其他的人,自己沉甸三年,到祖国的大好河山去走走,有利身心健康。那时,你若想再战,肯定会是另一番景象。”
邓院长接过话题:
“师父说得极对。心理调理最好的方式就是旅游。当你感受到山河的美丽和壮观时,你的意识就超越了生命的本质。”
江均瑶说:
“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有二位恩人相助。我本打算把我的股份转让给二位恩人,但现在公司一直在亏,这时转让不太合适!”
邓院长说:
“你无需多虑。救死扶伤是医者本份。”
齐了说:
“一切事物都有它的规律:盛极及衰,衰极及起。这跟股市走向一样的。挺得过衰退期就是赢,挺不过就是一败涂地!唯一的自救就是壮士断腕,卖掉或关掉不良产业来止损。”
江均瑶说:
“恩人还董股票?我在股市栽了几个大跟头,输掉了近几千万!”
齐了说:
“你是被人针对了。”
江均瑶问:
“你咋知道的?”
齐了问:
“你是不是开始时赚了,然后就是小赚大亏,然后被套牢。”
江均瑶惊讶道:
“确是如此!”
齐了又问:
“想不想把亏了的赢回来?”
江均瑶说:
“肯定是想啊!但越陷越深,所以才……”
齐了轻描淡写的说:
“没事,我帮你赢回来!”
江均瑶说:
“赢回来?若能赢回来,我全部给你。”
齐了说:
“不必要全部给我,实在要,就投资给我。”
江均瑶说:
“那就投资,我再追加两个亿。”
江均瑶迟疑的问:
“恩人,你有这么大的把握,为什么不炒股,是没有本金吗?若没有本金,我借给你一亿如何?”
齐了笑说:
“我志不在此。股市上的钱都是股民的,挣这钱我心不安。帮你赢回亏损,是在操控者碗里分些出来而已。所以,我不希望作以后再涉足股市!”
江均瑶连忙答道:
“恩人放心,以后绝不涉足股市。”
齐了说:
“那明天股市见。院长去不去见见热闹?”
邓院长说:
“弟子就不去了。”
一个女子突然说:
“我去。”
邓红梅突然进来,大大方方的站到齐了跟前,齐了顿感手脚无措。
一阵香气使齐了镇定下来,他看了看邓红梅,站起身让坐道:
“邓医生,请坐。”
邓红梅没有去坐,而是去挽他的手臂。他稍微避让,心突突突的跳,既而脸发烫起来。
邓院长看不顺眼,忙咳嗽一声,提醒邓红梅这里还有别的人。
江均瑶忙说:
“我有事先走了,明天股市见。”说完起身离开了。
邓院长趁机送人也走了。
齐了想走,却被邓红梅牢牢的挽住,并直勾勾的盯着他。
齐了再一次的感受到她的强势,并想起她给他白生生的米饭的情形。
齐了淡定的挣脱她,冷静的问她:
“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难闻!”
邓红梅双手一摊:
“没有用香水啊!我最讨厌香水了,所以没有用。”
齐了想,也是啊,中学时她就有这气味。
邓红梅不服气的说:
“什么难闻了,同学和同事都说我是用了好闻的香水呢,还问我是用的什么牌子的呢!”
齐了围着她转了一圈,凑近她嗅了嗅说:
“逗你的。的确很香,很迷人。”
邓红梅温柔的问:
“迷到你没有?”
齐了被她的温柔弄懵了,忙说:
“你怎么了?突然变性了,我不习惯你这……”
邓红梅又挽住他的手臂说:
“妈叫你去家里,说有话跟你说。”
齐了忙问:
“说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邓红梅撒娇的说,脸上泛起红晕。
齐了再次挣脱她说:
“我们已几年没见面了,你这个热情太突然,我不习惯!”
邓红梅问:
“我爸没有告诉你我去国外进修去了?”
齐了说:
“我跟院长见面的时候也不多,也许搞忘了吧。”
邓红梅生气的说:
“走,找你徒弟算帐去,是不是不想让我当他的师娘。”说完捂嘴而笑。
齐了看着她不羁的样子,好想把她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但他没有动,木然的看着她。
邓红梅与他四目相接时,突然停止了笑。她靠近齐了,抱住齐了的腰,将头靠在齐了的肩膀上,喃喃细语:
“齐了,我爱你,中学时就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感觉,但那时不知道。你到我家那次后,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我妈担心你没有文化,担心我们会有障碍,我也有此担心,所以一直没有给你表白。但我心里已装不下别的人了!”
齐了的心跳自己都能听到,他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听她说话。他感觉不到了她的强势,他感受到的是她的温柔气息。
邓院长回来了,邓红梅没有回避她爸,仍然抱住齐了,旁若无人。
邓院长尴尬的想退出去,邓红梅放开齐了,过去抱住她爸的手臂说:
“爸,我不在这两年,电话里说了叫你跟齐了说,你咋没有说呢?是不是妈不让你说?或者是不想让我当你的师娘?我告诉你,我当你师娘当定了,妈那里就交给你了。”
邓院长尴尬的说:
“你这……说什么疯话……不害羞的……当了师娘也是女。”
邓红梅高兴的说:
“你是同意了?”
邓院长问:
“我何时反对过?”
邓红梅再过来挽住齐了说:
“那倒是,你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老滑头。”
邓院长摇晃着头叹息道:
“哎!女大不中留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