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废品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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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为命而跪

    齐了正在打坐,徐刚进来说他们被人打了,还抢了他们的东西!

    “对方是什么人?”齐了问。

    “还不知道,我叫张山他们暗中跟踪,我就回来找你来了。”徐刚说。

    “你做得对。走,去看看啥子情况。”齐了说。

    他们来到事发场地,张山跑过来说:

    “找到他们的窝点了,就在前面一个仓库里,里面啥情况不知道,不敢靠近,怕被发现!”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齐了问。

    “我们的人看见一个女孩子在路边哭着喊妈妈,我们就过去问女孩子为啥子一个人在这里哭,女孩子正要说,就出来几个大男人,要把女孩子抢走,我们阻挡他们就打我们,还把我们要到的废品一起抢走了!”张山说。

    齐了观察了一下环境,叫他们就在外面等着,他与徐刚和张山进去。

    他们进去一看,有四个人在打牌,另外三个人在睡觉,其中就有那个络腮胡。

    齐了没有理其他人,径直走到络腮胡跟前,用脚踢醒他。

    络腮胡睁眼看到齐了,吓得赶紧起来跪下:

    “大……大哥,你咋来了?”

    “这咋回事?”齐了指了指那堆刚被抢来的废品问。

    “这是怎么回事?”络腮胡大声问正在打牌的人。

    “我们抢到的。”其中一个人说,另三个人的牌掉在地上,呆若木鸡。

    “他谁呀,把你们吓成这样?”刚才说话的那个人问他们。

    络腮胡起来踢了两脚那人,然后跟齐了作揖:

    “他是新来的,他是新来的。”

    “她又是咋个的?”齐了指了指还在抽泣的女孩子问。

    “……哎!我们大人要钱没有人给,小孩就有人给,所以捡了个小孩子来当诱子。”络腮胡说。

    “东西还我,这女孩我带走,你没有意见吧?”齐了问络腮胡。

    “女……女孩子不行,我们都指望她呢!”络腮胡说。

    “你还好意思说,几个大男人,靠一个5、6岁的娃娃养活!还不如去死了算了。”齐了怒火中烧的骂道。

    “这……”络腮胡一时无语。

    “要么我带走,要么通知警察来带走,你选一条吧!”齐了毫不退让的说。

    “你是大哥,还是你带走吧!”络腮胡说。

    “好,走了。”

    齐了到门口招呼兄弟们进去,把东西和人带走。最后转身给络腮胡说:

    “实在不行了来找我。”话音一落杨长而去……

    回到住处,齐了见女孩子眼屎粑郎的,用手探她额头好像在发烧。

    第二天早晨,齐了再去看,女孩子已进几迷糊状态,额头比昨晚上更烫了。

    他叫起徐刚和张山,背起女孩子就往医院跑。

    “医生,快救命啊!”张山急喊。

    医生见是四个叫花子,不仅不医,还要将他们赶出去。

    齐了扑通一声给医生跪下,徐刚和张山见了也扑通跪下,哀求医生救救女孩子。

    刚才要赶他们走的医生愣住了。其他的人也被这一幕愣住了。

    这时,从里面出来一妇女,过来查看了一下,抱起女孩子就进去实施抢救去了。

    齐了他们被挡在外面,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谁是女孩子的家属?”白衣女人问道。

    见没有人回答,白衣女人问齐了他们:

    “你们不是她家属?”

    “不是。”他们几乎同时回答。

    “那你们是她什么人?”白衣女人问。

    齐了把实际情况告诉了白衣女人,白衣女人感动得落泪。但她说她作不了主,医院规定要先交钱,再治疗。齐了问要多少钱,白衣女人说要先交两百。

    “医生姐姐,先欠着,一年内我翻倍还你们,请你快救人吧!”齐了知道这话太仓白,太没有人相信了!但他此时此刻又有什么办法呢!

    白衣女人进去找院长,院长出来看后说:

    “马上实施治疗,费用打欠条并按上手印存档。”

    为一个互不认识的小女孩子的病而下跪的消息很快就不径而走。

    一周后,女孩子康复了。这期间徐刚和张山轮流在医院值守。

    女孩子出院后,白衣女人将欠费单拿给院长签字,院长看到齐了两个字时,惊呆了。他忙问他们走没有,白衣女人说早晨一早就走了。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奋斗后,齐了终于骑上了一辆自己的崭新的三轮车,在大街小巷里大声喊:

    “收废品,收破烂,收旧家电,旧家具,旧自行车……”

    徐刚,张山,高阳各带一队窜街走巷,他们不再是白要废品了,他们是用钱买废品了。

    “收旧书旧报,收破铜烂铁,收旧家具旧家电,洗衣机电冰箱,电视机……”

    幼稚的声音响彻大街小巷。

    齐了把废厂房作了修整,隔了几间房子,把女孩子与男孩子分开住,徐刚和张山住一起,自己单独一间方便打坐。修了卫生间,请社区帮忙恢复了水电。

    齐了给他们都买了新衣服和鞋子,牙膏牙刷毛巾等,要求勤换衣服勤洗澡,规定每周检查一次卫生。

    一个中年女人推着自行车在门口探头探脑,她穿一身蓝白相间连衣裙,脚上是黑色皮鞋,头上齐肩短发,发端外卷。

    “有人吗?”她轻声喊道。

    “阿姨你有啥子事?”高阳问。

    “我找齐了。我是夏老师。”

    “我哥在打坐。”

    “打坐?他在练功?”

    “嗯。你跟我进来吧。”

    到了齐了的房门前,高阳轻轻的敲门。

    夏老师架好自行车,跟高阳一起静静的等了一会儿,齐了开开门。

    “哥,有个夏老师找你。”

    “夏老师,您好。”

    厦老师打量齐了,十七八岁,中等个头,上穿黑色圆领短袖衫,下穿黑色中短裤,脚上凉拖鞋,面如珠玉,两眼如炬。

    “齐先生,我是厦老师,今天特来看看。”

    “厦老师请坐。”齐了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高阳赶紧把凳子搬到夏老师后面,请厦老师坐下。

    厦老师手捋裙子坐下,齐了在她对面坐下,满脸笑意。

    “夏老师,我们这里条件有限,你有啥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

    “社区都讲了你们这里的情况了。我是来熟悉一下环境,顺便看看还缺不缺啥子。”

    “缺,肯定缺。比如书,想买又不知道买啥子书,课桌和凳子我们把收到的修整修整能用。”

    “书本我号召学生捐一些,粉笔从学校拿,黑板……”

    “黑板我们准备。本子,铅笔我们都准备。”

    “那好,一个星期后就开课如何?”

    “好,就一个星期。厦老师,费用多少?”

    “什么费用?”

    “你来给我们上课的费用?”

    “不用费用,义务教育。”

    “感谢夏老师。”

    “要感谢的是你,你养育了这些娃,给了我做点义务的机会!”

    一周后,义务教育开课了。齐了跟大伙一起,认认真真听着夏老师在黑板面前讲的第一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