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纪元: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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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突发情况

    李子孝单手持剑向前冲去,脑内开始盘算,每一个赫拉人都有一个特殊能力,如果要想获胜的轻松一点那就要先搞清楚对方的能力是什么,而且绝对不能像之前那样手下留情,对方是从未出现过的新形态赫拉人,李子孝能感觉的到对方比自己之前遇到过的所有赫拉人都要强,而且绝对不是一点半点。

    李子孝只觉得脑内像是打翻了什么非常头痛,这是赫拉人独有的精神攻击,李子孝忍住后接着向前提刀冲去。

    那白色人影矗立在沙漠之中,缓缓抬手,李子孝见状连忙侧身一跃,像是一个巨大铁棒在地上砸出的印子,几乎瞬间原地多出一条半圆形沟壑。

    风属性?不,刚才是凭空出现的那一股力量。

    李子孝面色凝重,掏出左轮抬手瞄准射击一气呵成,动作流畅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枪管吐出火舌子弹应声而出,向着那白色人影头部而去,可就在距离他一米处却蓦然停下,悬在空中,随后子弹爆炸,一个火球炸开子弹外壳好似要吞噬那白色人影。

    那人影没有慌张,那爆炸开的子弹迸发的火球扩大速度缓缓变慢直至停下,然后开始收缩,变成一个光粒,停在了赫拉人的食指指尖,他随手挥动那光粒瞬息而出。

    李子孝一剑劈出,那一滴光粒与刀刃接触瞬间变成无数火花,从李子孝两边向后散去,同时枯木逢春般将刚刚未完成的爆炸继续完成。

    李子孝微微挤眼心中思绪大定,已经知道了对方所使用的能力,全能系,念力,而且是很强大的念力。

    好强大的能力啊,真是讨厌。

    李子孝吐出一口浊气,咬紧牙,调动身体所有可以启动的战斗模式,就连那件黑色的战术“盔甲”也开始不断的收缩发热。

    双眼如同刀刃变得猩红,开始不断计算对方的运动轨迹,自己现在与对方的距离大概有着30米的样子,看来他的念力距离还没有这么远……

    可还没等李子孝思索,对方从手掌中掏出一把白色的利器,单手对象李子孝,李子孝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拖了过去,李子孝咧嘴一笑。

    对付这样的敌人不能有一丝的踌躇、不能有一丝的后悔,只要能伤害到对方,就可以,他们几乎不会恐惧,所以不必抱有任何怜悯。

    利剑贯穿了李子孝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流出几滴流到了那洁白刀刃和他的身体之上,李子孝的刀刃刺入了他的脖子,赫拉人几乎瞬间便将刀刃丢弃,连忙向后躲闪。

    赫拉人的体表坚硬,能力强大,普通的人类武器对付诡谲怪异还可以,可要真的遇到赫拉人,就略显乏力,而且他们不定期会入侵节点城,所以人类耗费诸多资源材料研制出了这把等离子光剑,对付这个世界的巨大“原住民”和巨大的诡谲亦或者比较大型的“潘多拉生物”,就算将剑体全部刺入进去,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可因为赫拉人的特性,只要他们的皮肤受到一丁点的破损就会实力大减,这把剑可以说是专门为了猎杀赫拉人而生的。

    那白色身影捂住脖子后退几步,却终究不能愈合自己的伤口,随之那伤口处不断闪出一道道可见光芒不断升入天空,不知为何原本已经足够湛蓝的天空竟凭空多了几丝本色。

    那白色人影缓缓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怪物”,肮脏躯体突破了外壳,里面是半透明的黑色怪物,隐约能够看到两颗黑色的圆珠,那就是他们的眼睛。

    他不断说着人类所听不懂的预言,身体周围不断伴有黑气不断升空。

    李子孝肃萧的看着这一幕,用手缓缓将贯穿身体的剑刃拔出,丢到一旁,看着那只怪物不断嘶吼嚎叫,像是哀嚎、像是愤慨、像是无力、像是威胁。

    终究是他大意了,看来目前赫拉人还是不知道人类已经研发出了可以对付他们的武器。

    那怪物感觉沟通无效有将自己缩小成了人类的样子,使用念力控制沙子将黄沙不断压缩变成一把把锐利尖刺,瞄准李子孝,可旁边突然冲出一人,那短发女子不顾旅人阻拦,冲了过去。

    尖刺应急般调转方向瞄准了那短发女子,直接发射出去,速度之快让那些黄沙变成一道道黄色光芒,旅人一把将那短发女人推开,自己却被穿了一个肠穿肚烂,毫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这也给了李子孝机会他瞬间几乎闪现般到达了赫拉人的面前,近乎疯狂般的快速挥动手中剑刃,那猩红色刀刃变成一条一条切割赫拉人的身躯的光线。

    赫拉人死了,变成了虚无,留下了两颗黑色的圆珠,每当有一只赫拉人死去归天就会掉落两颗这样的东西。

    李子孝面色凝重的收起了这两颗黑色的圆珠,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杀死了这只赫拉人,这是自己所不能预料的,按照常理来说这么强大的念力,应该很难对付才对,除非他根本就无心战斗,也不想把自己杀死,可他那近乎疯狂的嘶吼有时怎么回事?这不得而知。

    许晴天跪在地上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旅人,不知所措,为什么他要救我?

    她疑惑的看了旅人一眼,死状难看,她心中泛起些许涟漪,自己执行任务杀过许多的人,可没有那一次会像这样,让人感觉不适,她将头扭向一边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许晴天用手背摸了摸嘴角,扪心自问,值得吗?

    为了就自己这样一个人值得吗,为了自己这个实验体值得吗?

    如果此时旅人还可以说话的话,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并不是因为回答不知道自己就死不足惜,女子不知道生命的价值不能用等量来交换,更不能对比多少、大小、珍贵,生命就是生命无需定价,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没有加入“绿洲”的旅人愿意遵循心中的正义,为了鄙夷自己身份的女子献出生命,而且绝不会后,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