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糖果屋(中)
“吓死个人!”希金惊魂未定的顺着自己的胸口。
又仔细看了一遍提示牌,芙莉雅随口说道:“希金,你能闻出来巧克力的纯度吗?”
“嗯…大概可以,一般黑巧的纯度分为100%,85%,72%和58%,我可以根据他们放糖的多少区分出来,当然要是能尝尝,我肯定能区分出来。”
“看这个样子,只要触碰错了,一整排地砖都会碎掉。”,芙莉雅接着说道:“你闻闻你刚刚踩的那块地砖,再闻闻其他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踩的那块应该是100%纯度的黑巧做成的。”
对于的芙莉雅的话,希金总是很信任的,她弯腰挨个闻了闻:“真的唉,只有我刚刚踩的那块是100%的,嘿,我真幸运。”
芙莉雅时常羡慕希金的乐观:“看来,要幸苦你的鼻子了。”
希金挺起胸膛:“看我的,对了,你有带咖啡豆吗?”
“你要咖啡豆干什么?”芙莉雅嘴上询问,手上已经挥舞魔杖,一小袋咖啡豆落在她的手上,递给希金。
“这能让我的鼻子更持久。”
……
另一边,安东尼和恩迦德被一整块半透明的硬糖堵住了去了,硬糖上排放着16枚奶油味的国际象棋棋子,其中王一枚,后一枚,车两枚,象两枚,马两枚,兵八枚,一旁的提示牌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请选择一你的棋子。”
安东尼透过半透明的硬糖看到八个骑着盔甲战马的白色雕像果断选择了兵,恩迦德思考片刻后,没有选择最强大的’后‘,而是选择了’王‘。
分别取下相应的棋子,硬糖墙壁碎裂,两人置身棋盘之中。
……
“芙莉雅,走那块,那块也是安全的。”
芙莉雅迈向希金指着的黑巧地砖,站稳。
一阵微风吹过,希金打了个喷嚏,嘟囔道:“怎么突然变冷了。”
“停下!”芙莉雅拦住正要向前的希金,使劲吸了下空气中浓郁的巧克力气息:“你不觉得,气味中多了些什么吗?”
希金把鼻子埋进到咖啡豆的袋子中,放下袋子,仔细嗅了嗅:“有吗?我没闻到啊。”
芙莉雅也不确定,她只是本能的觉得有什么改变了:“你刚刚要踩的是哪一块?”
“那块。”希金指向下一排中间的一块黑巧地砖。
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轻身咒,芙莉雅用脚尖轻触,脚尖与那块黑巧地砖接触的瞬间,这一排的地砖变成奶白色半液体,只有与这奶白色半液有一点接触的拖鞋被粘住,芙莉雅在轻身咒的加持下,脚在半空中挺住,收回。
试图将粘在奶白色半液中的拽回来,越拽越深,最后芙莉雅治好放弃。
看到这样的情景,希金自我怀疑道:“我闻错了?”
“也可能是你被骗了。”
“啊?”
“之前的提示就有说过,这位学姐会把牛奶,抹茶和掺有坚果的巧克力做成和黑巧相同的样子,混入其中,前面一段只有黑巧可能就是为了让过闯关者放松警惕,然后把三种陷阱和安全的黑巧地砖做成一摸一样的,诱导闯关者上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提示上说是少量。”芙莉雅看向希金手里的咖啡豆,苦笑道:“看来只能你每回闻出一块100%的黑巧,再用一粒咖啡豆试一下了,希望这个少量要比我带的咖啡豆数量要少。”
经历几轮试错,芙莉雅总结出,牛奶陷阱是粘性很强的半液体,抹茶陷阱是喷射出让人狂打喷嚏的粉末,坚果陷阱是墙壁两侧会射出坚果子弹,每五排必有一排是欺骗性的陷阱,最后半程的路程,芙莉雅负责计算不会出现欺骗陷阱的地砖,希金依旧做一名尽职尽责的‘警犬’,两人配合越发熟练。
……
“yes!”
在一枚奶油兵被对方黑糖棋子击败后,安东尼终于带着一枚奶油兵来道对面棋盘的底边。
“安东尼,变’马‘,向左后退一步?”
“啊?’后‘不是最强的吗?”
“放心,将死对面’王‘的机会是你的。”恩迦德胸有成竹道。
“好吧!”安东尼身下的奶油兵棋子变成了奶油马棋子,按照恩迦德的指示向左后退去。
仅剩的一匹黑糖马来到奶油这半段棋盘两步之内就会将军恩迦德,恩迦德看着棋盘上所剩无几的棋子,一直没动过的奶油’王‘棋子向左移动,来了一手‘王车易位’,直接将军对面的黑糖王。
在两匹奶油马的夹攻和一辆车的围剿之下,黑糖王最后被安东尼骑乘的奶油马一蹄踏碎。
“呀吼!”
安东尼跳下马兴奋的要与恩迦德击掌,恩迦德并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学着对方伸出手。
“耶!”
与恩迦德击掌成功,安东尼兴奋的在整个棋盘上的跑了起来,恩迦德看来看自己沾满奶油的一双手:“这一点也不绅士。”,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嘴角在上扬。
棋盘震动,棋盘中间升起一个圆柱,圆柱上面静静的放着一把硬糖的钥匙。
安东尼直接拿起硬糖钥匙,硬糖钥匙离开圆柱的下一秒,棋盘碎裂,没给安东尼和恩迦德反应的机会,俩人掉入下面的隧道。
“啊…嘿!”安东尼双脚扎在地上,双臂展开,做出了一个完美的体操落地姿势:“好玩儿,再来一次!”
后一步从隧道中滑来的恩迦德,觉得今天的自己真狼狈,不过还好,身上的奶油在隧道中被磨的很干净。
“啊……”俩人齐齐看向对面的隧道口,芙莉雅和希金紧抱着从洞孔中滑出。
四人相聚,安东尼不停的看着芙莉雅,抑制不住的笑容,让芙莉雅疑惑。
希金强压强压自己的嘴角,顺了两下芙莉雅的头发:“宝贝,你这样很可爱。”
“啊?”
这一刻,只有恩迦德是好人,挥舞魔杖,用魔力做出一面镜子,芙莉雅看向镜中的自己,这时的她头发炸的像个小狮子,银白的发丝间还有一两缕念着黑色的巧克力,这让她不仅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还像一只脏脏的小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