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监视
紧接着在精神病的植物园中,一个看上去以为自己是一颗树的男子,感受到了武影的移动,周围的绿光照射到了武影的身上,武影看上去很开心,他和巴雷特走在走廊里面,武影很是开心,巴雷特在跟着武影的脚步,走起来十分的拘束,感觉浑身长满了刺,谁都不要靠近我,而武影牵着一个无形的绳子带着巴雷特。
“不吃樱桃。”
巴雷特倒是不喜欢武影的饮食。
“你知道吗?在这个地方,只有樱桃派让我活下去了。”
“不可思议?”
“为什么?”
“我不喜欢橙子味的东西。也不喜欢樱桃味的东西。”
“这里面有你需要的一切。有硬皮还有樱桃。”
武影像是一个人在风言风语,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对自己的樱桃派说话。
巴雷特只是呆呆地看着,感觉武影很是好笑,笑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出去,但是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赶紧缩了回来。二人其实都在吃樱桃派,武影吃的很快,并且拿了一个牛奶,巴雷特则是一个樱桃派和红茶。
二人的餐厅就是在精神病院的植物园,他们打了饭来到了植物园的中央吃饭,周围都是警卫还有假山假树,一些真的植物,拼凑起来。
如果不是没有高档的钢琴声,二人在同样的环境下,就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武影开始跟巴雷特拍拖,巴雷特对着武影素描,画着武影的脑袋,然后二人的关系逐渐升温,武影找了一个黑色的绳子,武影右手抓着一段,巴雷特抓着另一端,为了弥补不能拉手的遗憾,只能通过绳子来模拟。
不过这也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武影感觉到很像小的时候,自己曾经和一个比自己大的姐姐,走在路上,自己吹着泡泡,她在旁边给我搅拌。
这一天晚上,武影看到了巴雷特一个人抱着肩膀在一个高楼看着玻璃外面的风景,武影出现在了后面。
“我看到你了。”
语气很是宁静。
“这是你经常来的地方吗?”
“太阳落山的时候,光线正好的时候,如果你...两眼放空,就这样?”
“真可爱。”
“闭嘴。”
“该你了。再往外看。”
“看到医院消失了吗?你可以看到自己。就好像你在这里,看到自己在外面,你做什么?”
“别动,不会碰到你。别动,看窗外。”
巴雷特看向了外面,武影跟巴雷特错位,二人的面孔在镜子上开始重合,好像亲在了一起。
————红光闪烁————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棕色的西装革履男子,应该是中年,已经有了白头发,但是打理的不错,一个背头,估计还有1/4的印第安血统,白人,有一种马犬的既视感。
“大卫!你和那个消失的女孩在一起多久?”
“她没有消失。我说了,他们带走了她。”
“那个姑娘,西德尼·巴雷特。”
“是的,去问医院,他们有记录。你因为被诊断患有偏执型分裂症,而住了六年的医院吗?”
“是的,但是我的病情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她不是我编造出来的,她是真的。去问医院,他们有记录。”
这个时候的武影看上去很是安逸,不过身上穿着的是绿白色的衬衫,光着脚。
“我们问过了医院了。大卫。他们并没有记录显示西德尼·巴雷特曾经入住那个地方。好吧,哈勒先生,会不会....虽然我并不是精神病学家...但会不会有可能,这整件事情...那个姑娘,那个事情,都是你病症的一部分,是你的幻觉?”
面前的中年白人男子已经接受不了武影的话语,将手里的笔记本还有笔放下来。
“是的,当然,好的。那么。你如何解释发生在莱尼身上的事情还有其他人。”
“哦,我不能,所以我们才要...”
“去问季新哲医生,他知道的。”
“季新哲医生是你的精神病医生?”
“是的。”
“不过,我不认为你的精神病医生会证实你现在给我的说法。”
————季新哲·普尔先生的办公室————
“哦!大卫,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谈谈?”
“不?”
“你一定要...如果你想要回家,瞧!我的工作,部分工作,就是评估,你是否对自己或者对他人构成威胁?而你企图自缢...”
“这个部分跳过吧,医生,我觉得我很好,并没有你所说的以上问题。并且不会再犯。”
————中年白人的办公室————
“除非你认为这些有些关系...”
“不,不必了。”
白人后面坐着一个棕黑卷发的男子,并且用手里的小刀雕刻着一个小狗,二人对视,互通了一个眼神后,卷发男子点了一下头。
“有趣,我们谈谈吧。”
“大学后,我过得很不好,我被开出后,我脑子不清楚,那些幻听还有失眠,我总是生气,我的女朋友离开了我,我心想,还有什么意思?盘子打碎了,你不会去修复,而是重新买一个盘子,所以我系了一个结。”
“是幻听叫你那么做的吗?”
————季新哲·普尔先生的办公室————
“是幻听叫你那么做的吗?”
“不,不,他们试图阻止我,他们不喜欢我这么做。但警方说他们没有在公寓中发现绞索。”
“只有你脖子上的勒痕。”
“你现在怎么样?”
普尔医生还是黑色的大衣,一本厚厚的绿色病例夹,右手拿着黑色的笔,里面是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脑袋就像是一个可笑的坚果,好像把他脑袋掰开吃那香喷喷的脑仁。
可是他长得很像一个哈巴狗,挺可爱的,那就算了。
“我好多了。”
“我问你,你还会觉,你的原话是‘你能控制其他东西,能靠意志或者想法控制物品’?”
————中年白人的办公室————
“等等。你认为你可以用意念控制东西吗?”
“是啊,曾经是,但他们帮助了我,用药物...是为了这个找我来的吗?是因为这个吗?你觉得是我干的,我用意念杀了她?”
“大卫!不要开玩笑了,一定不是你干的,但是那个姑娘死了,这并不假,大卫!而且不是死于心脏病,对吗?我们只是....”
白人看了一眼卷毛,卷毛此时站到了二人桌子的后面。
“查明真相。而你答应说出真相的。”
“我,我不知道,而一切,一切都变得,很模糊了。”
武影捂着自己的头,开始很难恢复。
“没事的。告诉我们后来怎么了?”
武影在一天开始幻想自己和巴雷特的后来,快乐的时光,巴雷特出现在武影的房间里,和武影想要谁在一起。
“boo”
巴雷特看着熟睡中的武影很是可爱,叫醒了武影。
“你怎么在这?”
武影吓一跳。
“嘘嘘嘘~~别这么怂。”
“躺下。”
然后武影躺在床上,开始往后靠。
“我睡在床上,你去下面。”
武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裤衩,准备到底下睡觉。
然而巴雷特将自己的枕头隔开了武影,压在武影的被子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武影。
武影笑嘻嘻。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
“什么?”
“基辛格医生说我没事了,我可以出院了,回家了。”
“回家,啊!那很好,很好。”
武影强颜欢笑。
“你得好起来,好吗?那样你也可以回来。”
武影想要亲吻巴雷特,但是巴雷特拒绝了。
————中年白人的办公室————
“你为什么不能够触碰她?”
“那个精神病院里面的人都有问题,我当时是那么认为的,但现在...”
“那件事之前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武影很是折磨,不停闪烁在不停的空间还有回忆中。
“我们能够休息一下吗?拜托,没有药物,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中年男子看着武影有点情绪激动。
“当然,会给你吃的,我保证。我们休息一下吧。我们30分钟后再继续。”
中年男子离开了房间,只见外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泳池,整个房间都被监控着,连接着不少的电缆,还有设备,一群武装到牙齿的守卫人员,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从游泳池上来,一群人都在准备控制室。
然后来到了类似中央监控室的地方,与一个白发老人看起了监控。
“他很焦躁。他说他没吃药?”
“嗯,一周了,你认为这是心灵感应活动突然激增的原因吗?”
“他是疯了?还是...”
“我觉得他是在讲述他眼中的真相。”
“什么意思?”
“他认为他有精神病吗,但同时,他也隐隐知道超能力是真的。”
“我们对他能力的性质和范围了解清楚了吗?”
“不清楚,但如果读数没问题,他可能是我们遇到过的最强大的变种人。”
“红钩区的事后这话都算是太轻了。”
二人看着武影在办公室里面,拿过来一个三明治,吃着。
“所以他是有超能力但是他不理解并且也不知道如何控制。”
“我想在发掘一下,看看触发点是什么?”
白发老人穿着灰色的西装革履,苍老的皱纹丝毫没有波纹,转头对着中年背头的审讯员严肃的说道。
“一部分人认为我们应该现在立刻马上把他杀了。在他意识到自己是什么之前。我们可能今后不会再有机会了。”
“那样不行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案例。我需要...听着,给我今天一天的时间,如果需要的话,释放毒气。好吧,但是他哪怕是放屁太响,我们就进入第二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