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周六夜现场
“这符合节目设定么?”
李浅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皱眉头。
按霉霉给他的描述,他应该是个保镖,可他现在的样子,一身潮牌,戴着墨镜,倒像是某个明星,或者什么贵公子。
“谁说保护我的人就一定得是保镖?”霉霉白了他一眼,“这样子挺好看的,你慢慢就习惯了。”
她平时的穿着也很朴素。
但毕竟是电视节目,符合大众审美没有什么错。
霉霉会出现在今天的周六夜现场,是经过上期节目预热的。
所以,今天的收视率出现了一定的攀升。
很多歌迷都坐在现场和电视机前,等待她的出场。
这首独白之歌TheMonologueSong又称LaLaLa。
它不算是传统的歌曲,更适合在这种综艺表演类的节目上出现。
霉霉今天穿着黑色的套裙出场,在灯光的映衬下,她周身闪闪发亮,她表达了自己小时候对主持的喜爱,对于今天可以出现在周六夜现场感到很荣幸。
之后,她在现场的欢呼和掌声中拿起吉他,演唱她新写的歌曲,独白之歌TheMonologueSong。
这是一首对于想要探寻她兴趣爱好以及感情的歌迷而言信息量很大的歌曲。
她透露很喜欢闪闪发亮的裙子。
还喜欢培根和冬天的味道。
而关于感情,她总是会将自己的经历写入歌里面。
如果在恋爱中遇到渣男,她还会把他的名字写入歌里。
这时的李浅墨就在台下,她傲娇的瞪了对方一眼,似乎是警告他,不要三心两意,否则他的名字就会出现在下一首歌里。
然后让他没有颜面见人。
歌曲中间所穿插的啦啦啦啦或者哈哈哈,更近似于活跃现场的气氛。
演唱的方式也很像另一种形式的脱口秀。
她甚至还提到了她的前男友,表示自己现在过的很好,甚至正在和相当优秀的男子约会。
她的前男友是歌手乔·乔纳斯,两人在08年7月份有过非常短暂的交往,非常离谱的是乔·乔纳斯之后就与演员卡米拉·贝勒约会,通过27秒的简短电话告知她,两人分手。
这是她成年后,李浅墨之前,唯一谈过的对象。
她如今早已释怀,所以,都是以这种音乐脱口秀的形式来调侃过往。
歌曲结尾才是重头戏。
这也是霉霉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回应MTV音乐录影带奖颁奖典礼,坎耶试图登台破坏她的领奖之夜。
以及坎耶在推特等社交媒体上努力营造的“受害者形象”。
她在台上微蹲下身,四下察看,似乎想要看一下,坎耶有没有在场,然后她弹奏吉他开始歌唱,“你们估计想让我说点坎耶的坏话。”
她微微叹了口气,“但是,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过得非常好,我可是在周六夜现场主持节目。”
她的小表情和动作非常有感染力,引得现场观众哈哈哈大笑,掌声不停。
“在这里并不害怕坎耶,因为我现在时刻有人保护!”
她弹奏吉他的时候,李浅墨快速登上台,站在她的背后,亮出坎耶的素描画像,做出随时可以痛击他的表情。
霉霉向后转头,与他对视一眼,接着弹奏吉他。
“啦啦啦啦啦……你们刚才听到的就是我的SNL现场独白啦……啦啦啦……”
最后两人以合唱的方式结束。
他们的互动、眼神和肢体动作,都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安保人员,而更近似于恋人。
李浅墨的着装新潮,佩戴墨镜,似乎就是为了使他和保镖的身份区分开来。
霉霉想要用这种形式,近似于公开他们的恋情。
很快,他们在周六夜现场的节目就引爆了网络,在各大平台都有广泛的讨论。
有的视频博主甚至把坎耶被袭击、试图上台与这期节目进行混剪,视频的最后直接被李浅墨当场折断了双臂。
这个视频因为把近一两月的热门事件成功串联,被吃瓜群众纷纷转发评论。
可以说,他已经非常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只不过,他把顺序搞错了而已。
“哈哈哈哈,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就是你打的坎耶,”瓦西里在宿舍的网络冲浪,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雕刻着什么的李浅墨。
“是不是我打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李浅墨连头都没抬,“反正他跟我肯定是要过不去了。”
“我跟你讲,你可得小心点,”瓦西里突然把座椅往后推了几步,靠近他小声说道:“你不光得小心坎耶报复你,还得注意校内……你的那个同胞好像退学了。”
瓦里西说的同胞就是之前和日裔教授起冲突的国内留学生。
名字好像叫郑栋国。
李浅墨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当时学生偷拍的视频下载了下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起争执的原因是因为那个日裔教授曲解二战历史,美化731部队。
郑栋国气愤填膺,据理力争。
结果被那个教授刻意的刺激引导下失控了,在课堂上动手打了教授。
现在学校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郑栋国被强制退学。
“其实我早听说,”瓦西里压低声音,“小日子的那帮右翼份子一直在利用老美的影响力达成他们的目的,在北美各大高校都有他们的影子,你现在名声大起来了,搞不好会进入他们的名单。”
他们的专业是政治学,对国际政治格局还是有基本的认知的。
事实上在北美这片土地上有着各种族裔、各种势力。
有些争的是在这片土地上的权益,而有些是把这里当做平台,去扩散去影响地球的另一端。
小日子的右翼势力一直很活跃。
他们明里暗里的或收买或打压一些优秀的留学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现在懒得理他们,”李浅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们不找我,我也得去找他们。”
他的师祖和师伯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观下山的,他一清二楚。
“兄弟,别冲动,”瓦里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我身在异乡,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他们两个的种族和国籍,在这片土地上是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