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记之重新选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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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了钱也犯难(二合一)

    张帅到达锡城后,打车以最快速度到了南方大学。

    下车后,看着北区刚刚初具规模,南区还是一片建设工地的场景,张帅心里是思绪万千。当年他刚上大学的第一年是住在北区的梅园,后来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才因为南区基本建设完毕,才搬去了南区的清苑。

    也是在大一的时候,因为那些豪车常停在北门,很多被包养的女生常常在北门外被接走,那时候他很迷恋小脸女生,也目睹多次其被接走的场面,伤感和等待之下他也就和北门外城中村的那些原住民慢慢的熟稔了起来,上文提的瓜才能吃上。

    毕竟这事说很大指的是金额大而已,但实际扩散的范围还是很小的,也就那栋居民楼和周边的住户才知道。

    想想当时,再看看他现在,这风尘仆仆的来到锡城,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啊!!!

    张帅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根据当时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开始寻找那栋居民楼。

    他记得那栋楼就在城中村有名的小吃一条街--西塘街的街尾不远处,而在它的不远处还有个不小的网吧叫江南夜雨,那网吧他大一的时候经常去通宵,后来大二学校允许带电脑后,他就去的不多了,而他对这件事的了解,也都是来自于网吧的网管小杰。

    这小杰说是网管,其实是这网吧老板的亲外甥,他们家和老板他们家都是锡城这片城中村的坐地户。他高中毕业后就去念了技校学汽修,因为酷爱打游戏,又吃不了汽车的那份苦,所以就在自家亲舅舅这儿当了个网管。

    张帅和他能结识并亲近起来主要是因为《魔兽世界》这款游戏,两人是一个服务器的,还都是一个公会的,所以直到毕业,他来这家网吧上网都不花钱。前世的时候,两人最后联系是在2013年张帅结婚前夕,他邀请小杰来小城这边看大海,吃海鲜,但是小杰说他不当网管了,要赚钱娶老婆,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婚后张帅还经常玩《魔兽世界》,还在那个公会,只不过公会的领导者换了一茬又一茬,公会里的人也是新人来了慢慢变成老人,渐渐地他竟然成了公会里最老的人,但小杰的号再也没有登陆过,他们也没法在国服关闭的最后时刻互相道一句“再见了,我的朋友。”

    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看着街边那一个个前世曾去过的小吃店,回忆着前世的画面,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前世很多很多与画面相关的人,这一切都让张帅感觉似是重生回来了又似一直困在这地方从来未曾离开过。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张帅找到了江南夜雨网吧,并以此为参照物定位了那栋居民楼。

    不过他并没有进网吧,这一世他和小杰大概率是没法并肩战斗了,那句最后的道别也永远说不出口了,过去的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吧。

    人生就像一列前进的火车,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每个时间节点就像一个个火车线路上的站点,每到一处站点,总有人上也必有人下,对于上车的旅客,我们是道一句“旅途愉快”;而对下车的旅客,则是道一句“珍重,一路顺风”。

    不管车上的旅客怎样上上下下,最终到达你人生终点的时候车上也只会剩下你一个人。

    张帅站在居民楼下,找了找周围并没有什么出租的告示之类的东西,他看了看旁边凑在一起打牌的大叔大妈们,信步上前,用前世学会的锡城话和站在后面观战的老人们拉起了家长。

    前世张帅曾一度想留在锡城工作,因为他在大二时结识了学校里设计学院的一个女生,两人是一个协会的,还是一个小组的,经常在一起讨论,一来二去,两人就慢慢的亲近了起来。

    那个女生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也是在她的身上,张帅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当时张帅每天幸福的像一个孩子似的,也是在那时张帅憧憬着以后和她在锡城安家落户,一起双宿双栖,为此张帅很是苦学了极像日语的锡城话。

    但看到这里的各位读者都明白,张帅肯定没和她在一起。原因就是那个女生一直忘不了她的初恋,那个拿走了她诸多第一次的男人。

    张爱玲曾在《色戒》写过类似这么一句话“要得到男人的心要通过他的食道,而得到女人的心要通过她的阴道”。

    她就很恰切的印证了这一观点,她和她的初恋有着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通过她的心。

    她又是固执保守的摩羯座,只肯让那个人通过她的心并长驻其中,即使后来张帅也多次通过了那地方,但是始终到不了,进不去。

    张帅和她在大二上学期刚开学时亲近起来,她帮助了他蜕变,他也慰藉了她受创的内心,而在圣诞节前夕的时候,她的初恋在老家城市的大学里有女朋友的前提下,约了她出来过夜,她竟然平静的告知张帅并前往。

    那一次,张帅在两人酒店的楼下从黑夜等到了白天,他忘不了她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张帅和她最后还是没有撑过圣诞节,哪怕张帅想放弃自我,当沸羊羊,奈何人家连机会都不给。

    平安夜,舍友们都出去陪女朋友过节然后留宿在外,只有张帅自己一人坚守在宿舍里,陪着他只有艾泽拉斯的伙伴们。

    此后哪怕是婚后,12月24日就好比一个诅咒一样,让他在那一夜一直都是一个人。

    这个诅咒一直到重生后才结束,林若溪是他前世今生第一个以张帅女人的身份一起度过平安夜的。

    唉,用着当年为了她勤学苦练而得来的技能-锡城话,张帅很快的和老人们熟悉了起来,也搞到了出租房的一些信息。

    凭着自己过硬的记忆,张帅很快的筛选出了目标,然后按照老人们提出的电话打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了楼下,她开始打电话,而张帅手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张帅快步走近,当着中年妇女的面挂掉电话。在寒暄了几句后两人便上楼开始看房子。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中年妇女所在的门店,签订了租房合同,张帅很痛快的付了半年的房租以及相应的押金。

    离开门店后,张帅迅速打车去了锡城的装修一条街,随机挑选了一家门店,在门店里谈妥后就坐着装修师傅的车又回到了西塘街那栋楼的出租屋里,在让装修师傅实地测量并拍照后,张帅付了一笔定金,约定明日下午过来开工。

    在装修师傅走后,张帅去了开在西塘街上的五金店,买了一些顺手的工具,回到出租屋就开始干了。

    其实从下午到现在的套路很简单,就是先下手为强,租了这套房子,同时在看房的时候套出这层楼对面的房子也是空的。而后租下房子后刦找装修队则是张帅的一个基操。

    因为在看房的时候张帅就貌似无意间提出这房子的装修有些简单,问中介是否可以进行简单的装修。在看到张帅很有租房意愿,加上张帅心里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根本就不会提出异议时,中介很痛快的就同意了,而且还写在了合同里。

    这其实很好理解,一方面这房子里藏有东西,房子主人轻易不会联系中介公司,都是将房子完全托管,而且为了避嫌和掩人耳目,这房子的租金都是打给另一个不相干的人。

    而中介之所以同意张帅轻微装修也是因为,这房子近乎于毛坯,租房的人很少,问的人也很少,中介为了赚钱,肯定是希望有人能轻微装修一下,好让他们尽快将房子出租。

    这样一方是避嫌不联系也不露面,另一方则是为了赚更多的钱,需要有人来挑这个事。双方因为沟通不顺畅,导致信息的不对等,也就给了张帅可趁之机。

    张帅领装修师傅来则是贯彻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做,他不懂房屋构造,数学也一般,没法像那个土木的同学一样通过计算找出暗室所在。

    因此张帅就打着要装修房子的旗号,领人来看房,一方面通过专业的测量得出房屋数据,另一方面也是做给邻居们和中介看的,为以后的事情抹平痕迹。

    拿着房屋的数据,张帅虽不懂,但是基本的长宽高还是看的懂的,比如宽和高两边都相等,但是长却不等,那自然就好找了,至于装修公司的人会不会看出猫腻来,呵呵,要不张帅干嘛现在就干呢?

    张帅将门反锁,然后用工具在墙上轻轻敲了几下,找到声音略有不同的地方,就开干了。

    那个坏分子当初放东西时,肯定和中介公司说好了的,这层楼的两个房子不要出租,也肯定是说自己会时不时来住之类的。这一点在下午的套话中已经被张帅证实了。

    可惜他忘了人性中的贪婪,他认为把租金定的很高,劝退那些想租房的人就可以高枕无忧。

    但是他忘了这钱都是越赚越想赚的,租金高总会有人来租,毕竟愿意陪着孩子来异地上学读书的父母并不在少数。

    既然这么高租金都有人租了,那么靠着手续费和中介费度日的中介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出租出去的房子。

    一开始公园都有告示不准大家踩踏草坪,但是只要有一个人为了方便踩踏了草坪而又没有受到处罚时,那么慢慢的这样做的人就会越来越多,最后草坪就会多出一条路。

    这一点民国时期的鲁迅先生早已阐述过了: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这些都是上世张帅工作后见人见事多了才了解的。

    现在趁着天还没黑,张帅很容易在回响声音不同处弄出一个口子,然后他用工具慢慢的将口子扩大。很快,一整面墙的暗格就呈现了出来。

    看着这只在电视里出现过的场景,张帅的心脏都停了好几个节拍。他也终于明白为何上一世那对母子最后会选择报警,而不是独吞,这场景给一般人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所以选择上交是正常人的基操。

    但张帅是重生者,知道这事的后续的,现在这房子的主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些东西基本上是死无对证了,就算找也找不到他的身上了,所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帅决定拼他一把。

    并且以他多年财务的经验,这些钱少说也得上亿,呵呵,有了这钱,加上自己脑子的创意以及下半年开始到明年10月份的大牛市,这些钱操作的当的话,会翻好几番,甚至可以通过自己为数不多的金融知识去日本和美国股市上跟着华尔街喝口汤。

    想到这里,张帅赶紧拿出他刚才去买工具时在旁边箱包店里买的大编织袋。现在他很庆幸,在租房时听到对面的房子也空闲时,灵机一动的一起租下来的决定,虽然这让他又花了不少钱,但是这份付出的回报率很高。

    张帅开始疯狂的往袋子里装钱,然后趁着夜色转移到了对面的房子里,最后把他买的二十个编织袋都装满了,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张帅靠在墙上,开始思考对策,但是半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现在天黑了,商店也基本关门了而且就算买,买太多的袋子也容易被人怀疑。

    一时想不到好办法,张帅只能如同蚂蚁搬家般的在夜色的掩护下将同层一个屋子的东西转移到另一个屋子里。还好对面那个屋子之前可能出租过,里面有简陋的床和沙发以及桌子,张帅还欣喜的找到了一个组装好的陈旧的布衣柜。

    这个搬运工程从6点一直持续到8点,张帅连续来来回回搬运了近200袋,他大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瘫坐着靠在墙上,心里粗略的计算了一下。

    这一个编织袋大约可以称105万上下,就按照100万来计算,他搬运了190袋以上,那么这面墙上的钱大约就得有2亿上下。

    刚才他搬运前还对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检查过了,再也没有这样的暗格了。

    唉,看着这些钱,张帅对于这些事如何进入到自己的账户中犯了难,想不到自己有天也会发出有了钱也犯难的感慨。

    看来明天得去中介那里问问房子是否可以出售了,张帅记得前世在网吧时,小杰好像说过因为那人是意外死的,之前还一直装清廉,所以这些房子都不仅仅是托管在中介名下,还定了房子是可以买卖的,除了那个装钱的房子外。

    一夜就在张帅的头脑风暴中度过。